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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謎拿在手上; “呵; 真是奇了怪哉!你倆不是寡婦嗎?按說這謎拿一次也就罷了……”是的; 那是一個“緣”字,詳細贊不必提。何紹基聽得盧信貞嬌嬌俏俏呸了一句,“我說二嫂!這飯可亂吃; 話不可亂講哦!你這樣說,切忌那些有心忍聽見了,對咱們這樣的人家又是一陣誹謗!”
何紹基笑了。其實,他認得錦繡,那時還不認識盧信貞。
錦繡長得漂亮,他當然認得,甚至,以前還不失成為眾多追求者一員,當然,那時的錦繡可惜跟他眉來眼去可以,要真說到談情說愛,那就算了!何紹基到底不是張舍那等蠢如鹿豕的沒品之流,天涯何處無芳草,不喜歡他也就算了,倒是看得開。只不過,後來聽說錦繡嫁給了盧信良,本來這盧信良就是他爹的死對頭,好多次,他老爹何守備從盧信良受了不少的氣。
“這豎子小兒!老夫考進士的時候他還在穿開襠褲!如今,居然在老夫面前吆三喝四了!”
當然,這是官場傾軋爭鬥,也暫不必提。
何紹基後來為了一洩諸多心頭之恨,包括錦繡的,他老爹的,以及平日被盧信良所壓的那口窩囊氣——
上元節的那個晚上,何紹基終於獸心佛面、背地裡很不光彩,不惜動用自己的那副俊美皮囊,接近盧信貞。
他想要的目的,很簡單:呵,盧大首相啊盧大首相,你不是一口一個天理朝綱,不是一口一個朱程理學天理人慾嗎?現在,看我何大公子如何打你的臉?……
因為他要讓他們家醜外揚,醜事曝光。
何紹基自是不知盧信貞有孕了——已經懷了他的親親骨肉,他是被盧信貞後來一次偷溜了男扮女裝出府找他時候,驀然聽見茶樓裡一陣竊竊交談,“呵!放心吧!曾大人,除了你手頭的那個壓箱底,我這兒,也還有一個個響噹噹的把柄證據呢!”是指盧信貞與他私通、“勾引”他的諸多證據——什麼香囊、頭髮,扇墜子以及來往書信。盧信貞是個望門寡婦,貞潔牌坊上,現在名字都還響亮亮鐫在上面呢!當然,盧信貞平時是如何與他進行的“私通”暫且不提,總之,那天的盧信貞,在得知自己懷有他骨肉時候,嚇住了,本想找他商議商議,因為大嫂都可以不再守寡了——這是不是也意味著、她也可以掙脫那寡婦的桎梏枷鎖呢?
錦繡的影響帶給了她很多的鼓勵、想法以及思考。不過,這時的盧信貞,還不知道這畜生就是哥哥的政敵兒子。
他換了一個名字,說自己是京城某某員外的公子,叫做何伍佑。
“伍佑”、“伍佑”……還真是子虛烏有啊!
盧信貞的眼淚斷線珠子往下落。“畜生,畜……生……”她把手帕緊緊絞住,嘴唇,快要被牙齒咬出血來。
何紹基被她偷偷聽到的那些話,直如道道霹靂,她被霹得體無完膚,再也無顏苟活於世了!
是啊,再也無顏苟活了!有什麼顏面呢?撲通一聲,往湖裡一跳……
這就是錦繡理清事情的頭一樁。盧信貞,還有何紹基——何紹基這個畜生流氓對盧信良的攻擊和報復等等。
第二,那就是跟錦繡自己,不,或嚴格說,是跟錦繡母親陳國公夫人所引下的禍端有關了!
自成親後的不多久,錦繡和盧信良簽訂了一條《夫妻和平相處協議》。這個協議裡,當然有錦繡的妥協,要改造自己,讀四書,學六禮,研孔孟,除陋習……當然,也有她的要求,其中最最重要的一項,就是,“龍玉”。
盧信良問,“那個東西,你告訴我,對你真的就那麼重要,嗯?”
那是個春夜更深、落花風雨的晚上。
錦繡遵循協議在研讀孔孟。棠色長衣,柳色褶裙自膝間婉順曳下。盧信良桌上擱著大撂檔案,燭火中,他把大量公務帶回府處理。錦繡笑,珊瑚點綴的一枚白玉搔頭明晃晃在盧信良視線裡搖來曳去,她可真美!往盧信良身子一坐,側腰摟著他的脖子,又親他的嘴,並上下其手,撒嬌及勾引各種挑逗,“重要!當然重要!你給我,我也給你,嗯,怎麼樣相公?”接著,手又再他全身上下摸來撫去,各種壞。
“妖精!”盧信良臉板著,對著她的嘴也含下去。
盧信良倒還真不是個色迷心竅之人。
他在看一份私密檔案,是江皖一代某富商請求承辦全國幾大地鉛礦開採的個人私信。這是個大奸商。信上說,若是首相大人允了這請求,好處自會源源不斷。並且,在這之前,已經悄悄命人派送了好幾大箱子的黃金條子送自府邸。盧信良勃然大怒,把那幾大箱的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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