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正要把擱放在自己心窩的那雙錦繡的纖纖玉足往下一撂——
面無表情地、狠心地、重重地往下一撂。
可是,偏偏,不知是有意使壞,還是故意挑逗,錦繡裝成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冒了一句:“相公,你把人家揉捏得好癢啊,真的好癢……”然後,還翻了個身,打了個呵欠,聲音嬌嬌滴滴,軟軟綿綿……好癢啊?要不要讓本相來幫你止止癢,啊?——我的小乖乖,小卿卿……當然,身為堂堂鼎鼎大名的賢聖宰相、各種溫儉恭良又正派無敵的盧信良,自然不可能說這樣的話。更不可能如此下流齷齪又淫/蕩……
盧信良只覺周身的血液和經脈,“忒”地一下,瞬間高舉暴裂又澎湃高漲。
濃稠的夜,月光欺入暗室。盧信良就那麼面色酡紅,努力地拉沉著臉。身子硬邦邦、直挺挺地,躺在那張錦繡羅帷的拔步雕花大床上。
美人兒在側,只穿著一件睡袍的身材婀娜、曲線玲瓏有致的錦繡就躺在他對面。而這天晚上,盧信良不知把孔孟聖人的諸多經典語錄,什麼《道德經》、《朱子語錄》背了有多少多少遍——
“無知無慾,少私寡慾……”
“蓋不正之服食,始以不正之心,失其本然之節,胡亂衣之……”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略獵令人心發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是以聖人為腹不為目,故去彼取此……”
“……”
甚至揹著揹著,就差沒把佛經的六根清淨論拿出來了!可是,偏偏地,好容易一陣“修心養性”,終於平定了全身熱情高漲的**,火,也好容易快要降下。突然,就在這時,那個叫錦繡的妖精似女人——她又嘴裡哼哼唧唧,像是故意而為之,又還冒一句:“相公,我我好麻呀——你就那麼頂著我,頂得我又麻又癢,你好壞——”
那聲音,嘖嘖,嬌嬌滴滴,水做的或棉花似的。
其實,錦繡指的,是他的胳膊手肘,硬邦邦頂戳到她的小腿肚了。
“轟”地一下。盧信良所有的“修心養性”化為烏有。
什麼《朱子語錄》、什麼《道德經》、什麼什麼“滅欲”之說……統統,統統……化為烏有。
小寶貝兒,我的小卿卿,頂得你難受啊?啊?——給本相說,都怎麼難受啊?……
當然當然,想來這位一向正值賢良、溫儉恭良的堂堂盧大年輕首先,自然也不會這麼說。
更不會如此無恥下流齷齪又淫/蕩冒出這些輕佻話來……
總之,這天晚上的盧信良,直恨不得將錦繡給挫骨揚灰,狠狠地按在身下揉/弄一番,不把她骨頭拆了,皮也剝了,不整得哭爹又喊娘絕不罷休……然而,錦繡不是說了,葵水剛至,自然他是一千萬,一百萬個碰不得。
就這樣,身子再一次硬邦邦、直挺挺地動也不動、挪也不敢挪一下躺在那張雕花大床上。
而盧信良這一回,不再念什麼《朱子語錄》、不再念什麼《道德經》、《大學》、《中庸》、《論語》等各式各樣……他猛地把蓋在身上的被子一掀,準備下榻。
然而,就在此時,熱氣香薰的鋪蓋被窩裡,錦繡嘰裡咕噥,聲音軟軟綿綿,她又翻了個身。
“——相公,這麼晚了?嗯唔,要做什麼呢?別走,別離開妾身啊……”
盧信良深吁了口氣。
大大吁了口氣。
身子僵著,臉黑著。把那被子重又一拉,身子一挺,無奈且疲憊,又挺屍般重新躺回到錦繡所在的那張大床上。
哼!他可總不能告訴這錦繡,說:“本相,又要去泡個冷水澡才行!——至於原因嘛,哼!”
也是當然當然,他同樣絕對絕對不可能這麼說——
是的,當時的盧信良,被錦繡折騰得之憋屈狼狽,被他那周身的難以紓解的欲/火燒得之憔悴無力且又隱忍難耐……終於終於,好容易,捱到了天明,“——夫人,你是不是該起床了,嗯?”
不錯,除了讓錦繡乖乖地做個聽話賢良淑德小媳婦、併為其準備早膳之外——更深的一層就是——就是:“小妖精,快起床!快起床!本相要被你折騰得周身都要爆裂了!”
他姥姥的,葉錦繡,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你——
只憋得上氣不接下氣,臉紅脖子粗。
而又是當然當然,這位向來正派賢良的盧大相爺,也更更更地,不會齷齪和淫/蕩這麼明說。
至少,嘴巴和麵部表情上,定不會如此……齷齪和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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