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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錦繡面前邁扯著長腿走過來又走去,不是藉故摔枕頭,就是揀個東西發發脾氣,像硬憋一塊大石頭,心裡的氣,吐是吐不出,按又按不下。想發,卻不知該如何發出來?
而錦繡呢,就跟看個報應笑話似地,拿眼輕瞄了瞄對方,“嗯咳”一聲,端端莊莊也趿了鞋下得榻來,理理自己的衣衫,整整發上的雲髻,優優雅雅往邊上一張紅木雕花的小圓桌撩袍一坐,手揀了一本書,正好從對面的小書櫥紅木櫃屜裡,挑著燈,翻著書,認認真真夜讀起來。
盧信良仍舊那麼走過來走過去,回過頭黑著臉揹著兩手輕眯起眼一看:
而那書的名字,不是別的,自是盧信良向來所推崇的、那個口倡“君子要寡慾”的孔老聖人的哲慧語錄,叫做《論語》。
“豁朗”一聲!
又一件物什猛然摔在了地上。
盧信良忍無可忍,這君子不好當,實在是不好當啊!
“好了好了!小乖乖,不就是上次求本相說的那句話嗎?”這有何難?!也不管肉麻不肉麻了,也不管禮義廉恥君子風度了!
他轉過身去,走上前,走至錦繡的面,將對方手中的那本《論語》奪了隨手地下一扔。“好了,你這不知好歹的小妖精,小壞蛋……”他這話裡的意思卻是,要說道,咱們夫妻何妨床上好生說道說道去?錦繡的手就這樣慢慢地被握在男人的手裡,盧信良俯下/身,就著錦繡的那小手一拉,將對方的腰攔著一抱。就跟飛燕穿雲似地,輕輕鬆鬆抱了起來。並埋下頭,一邊吻,一邊於錦繡耳邊輕言細語、下流兮兮地說:“不就是說本相‘騷’嗎?嗯?現在……”現在本相就騷給你看!
臉也不紅,氣也不喘,麵皮竟厚到一定境界,乾脆耍起了流氓和無賴!
錦繡心裡暗呸一聲,呲地一下,大笑狂笑!好個臭不要臉啊!好個盧大悶相騷貨啊!
不過,心裡雖笑得驕傲得意,然,還是不忘奚落一番。“這就乖了,我說相公,你早承認了不就完事?”兩口子就那麼調起情來。錦繡得意之餘,又忍不住心忖:所以說,又何必非把自己搞那麼辛苦,嗯?把夫人我也搞那麼辛苦?還吃什麼“冷香丸”呢?……總之,你一臉正經、君子聖人的盧大相爺早承認自己“騷”不就行了?事情多簡單!多直白啊!
顛鸞倒鳳,抵死纏綿,就這樣,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紅梅壓海棠。
床柱子搖晃起來。聲音咯吱咯吱。
誠然,那天的盧大相爺幹得十分爽利又得勁兒。
而錦繡,其實也很爽利得勁兒。
“哎呀,相公,你慢點,輕點……”
“嗯……”
“哎呀,相公!”錦繡生氣了,話說這男人騷起來,也不至於到這種程度吧?
“好了,忍一下,就一下……”
“……”噓……真爽!真他姥姥的爽!盧大相爺的火,終於高射炮一揚脖,徹底地給釋放發射出來了!
第二天早上,盧大相爺卻一直沒臉去看錦繡。
感覺枉讀了一世聖賢,再無言於錦繡面前說什麼“孔孟君子聖賢儒學之道”,心裡又羞又愧,又難堪又尷尬。頭蒙蓋著被子,蒙得一頭的大汗,終於,也不知就那樣蒙了多久,感覺如此下去終不是個事兒。拉了方被角仰脖看看外面天色,見雞鳴欲曙,蛋清色的天光正一點一點灑滿窗戶和漏牆。盧信良逮著個機會,趕緊悄悄地穿衣,下榻,趿鞋——
“……相公,你去哪兒?”
盧信良面紅耳赤。
錦繡的聲音嬌滴滴,軟綿綿,慵慵懶懶,他的心一蕩,差點又要像被什麼妖精收了魂兒似的,飄飄然竟不知東南西北起來。
“我、我自然是早朝……你、你再睡一會兒!”
“唔……”
錦繡便不再說什麼,隨後進入了夢鄉。
※
盧信良要禁令“婦女纏足”的舉措很快驚動瀰漫整個朝野。
那天……
作者有話要說: 噗,相爺你真的好騷~~~
第43章 誰的酸味
盧信良要禁令“婦女纏足”的舉措很快驚動瀰漫整個朝野。
那天; 內閣衙門一派譁然鬧鬨。
“嘿!你們都聽說了嗎?咱們這位首相大人要把女人裹小腳的世風給禁令了!昨兒才上疏了一道摺子在陛下跟前兒……現在; 陛下正為這事兒和咱們首相一場對峙呢!”
“對對對!本官也聽說了; 是怎麼回事兒?——您說;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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