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螞蟻肚裡的苦膽——本相能辦到的; 自然都會認真考慮!”
其實,他想說的是; 只要能把你這姓王的“綠帽”快點弄走; 條件,我盧某自然是由著你開!
當然; 言辭表情,依舊儒雅謙和。他盧大相爺,可不是這種只知舞刀弄槍的魯莽糙漢。
王翰說:“霏…霏!”
他把盧信良左三圈右三圈; 轉著來回上下一打量,倒揹著兩手。眼神鄙夷,姿態甚為高傲。
盧信良的臉一拉。“你肉不肉麻,啊?——我說你這姓王的,你到底肉不肉麻?”當然,他沒有明說。整了整衣袍,掠了掠袖子。盧信良笑了,倒背兩手,依舊很是謙和溫潤雅緻地一笑:“她是本相老婆!”一頓,怕對方沒有聽清楚,又牽了牽嘴角,“王將軍,你口裡的霏霏——她,可是本相的老婆!”
王翰淡淡地勾了個嘴。
其實,這話一出來,他也覺得多餘。
王翰這個人,倒不是那等死守著兒女情長成天嘰嘰歪歪怨天怨地放不開的人。他可以為錦繡這作死作孽的小冤家守身如玉,為她隨時敞開他那寬厚有力的懷抱,默默地守她,等她,然而,要他為個小娘們,整天要死不活,恨天恨地的,連其他的什麼事情都不幹了,那人生,豈不是大虧特虧?不過,王翰有時候也有氣得不行的時候,咬牙切齒,恨錦繡這小冤家太不懂事,一想起這些,他就窩火罵:“我讓你作!讓你作!啊?你說你嫁給我哪裡不好?”甚至,一氣急了,用最過癮的字眼罵她。罵完了,氣也解了,然後,隨便往哪個沙場上的草地一倒,又四仰八叉,擦起他的刀啊劍的起來。
總之,他放得開。
當然,莫若錦繡不懂,就連王翰自己也不懂。他到底,為這小冤家痴心這般,是究竟看上了她哪兒?
只記有一次,約莫是錦繡十七歲光景。是的,錦繡在那軍營一呆,就是三年。青青的草地,湖水河畔。錦繡仍戴著頂小軍帽,男兒打扮,和一群年輕士兵講笑話,甚至還說起了葷段子。這一幕,不巧便被剛巧路過的王翰所看見了,臉拉得比驢子還長:“你是個女孩子!”他說,“——還是個小姐!是大家閨秀!”意思是,怎麼能和那些糙野士兵混在一起。總之,他不高興,連拖帶拽地,說什麼要把錦繡帶走。而錦繡呢,卻不怎麼理他,嘴上罵罵咧咧回敬他一句也就完了。後來,又過三五日,突然,一個年輕、同樣也是十七歲模樣俊俏小士兵,他跑過來對王翰說:“王、王少將……我、我覺得我有點不對勁兒?”
“——嗯?”
王翰眼也沒瞅這個小兵將一眼,手拿著帕子擦刀柄。
小士兵說:“我、我懷疑我喜歡上了一個男的,有、有斷袖——”
王翰一聽,“喲”地一聲,這可不得了!
當然,那小士兵說的,自然是霏霏。他說他懷疑有斷袖,就是愛上並喜歡了男裝打扮的十七歲錦繡。
王翰那天一直拉沉著張臭臉。見誰,誰也不理。也是後來,當他再次看見那個小士兵一直跟蹤在錦繡背後鬼鬼祟祟、想獻殷勤的時候,他衝上前,把那小士兵一陣暴打暴踢。“——王少將!王少將!”很多人都看不下去了,連錦繡也看不下去忙來拉勸。王翰一把將錦繡拽了出去,往馬背上一抱,一夾馬腿肚子,接著,黑風掃臉地,把錦繡帶到了一個地方。然後,他說:“不行!你不能再和那些混賬東西鬧成一團!”
“為什麼?”錦繡也黑著張臉。
“不為什麼!”
王翰倒也臉厚,一挑眉,“因為,你以後是要做本少將夫人的女人,自然不能和那些男人們混在一起!”
語氣非常霸道強悍,不給對方一絲考慮應付的空間。
錦繡罵他是個瘋子,哼地一聲,理也不理,掉頭就走。
越來越成熟美麗妖嬈的身段和韻味,錦繡儼然長成了個大姑娘。她走得小蠻腰一扭一扭,即使醜陋的軍裝也遮掩不了。
王翰看著她,忽然地,他就懂了,手捏著下頷:原來,這個女人,他看著她長大,就連每次的葵水月事都是他幫著打理解決。他覺得自己就像她的阿爹,所以——不行,“女兒”就算要“嫁”,也只能嫁給他這個“阿爹”才是!
王翰實在對這姓盧的男人,連正眼都不想去瞧一下。
現在,雖是放開了,他還是要說。
板著張臉,難得的鄭重與嚴肅:“我知道她是你老婆!”
軍姿挺立,冷哼一聲:“就是因為他是你老婆,我才旨在要提醒你一句,盧首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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