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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便接替他的職位。
所以,現在的王翰,錦繡應該稱呼他一聲“王將軍”才是。
作者有話要說: 盧信良:你想玩死本相是不是?
妖豔賤貨:對!老孃就是要玩死你!還有各種體位各種知識各種科室普列後面等著你,盧相大人,你,準備好了嗎?
……
哈哈,老子就看你們咋個玩,本將軍好坐收漁翁之利!(王將軍奸笑飄過~)
話說,這章這麼肥這麼粗這麼長,乃們還滿意嗎?(羞澀臉)你個小妖精,簡直不好伺候哇!
第27章 錦繡的過去史
新帝的八歲小皇子在御花園練習射箭打靶子; 王翰路過,見教習射藝的師傅實在笨拙不像話; 便忍不住; 一時手癢,乾脆把身上的灰褐色貂毛大氅一摘; 親自對那小皇子教習起來。他這次入宮,一則,是隴慶那邊民變造反事情鬧得太大; 地方總兵應付不過; 又再次加急書信請求朝廷派一員大將前去支援。可是,究竟派誰呢?內閣票擬了多名人選。最後,有人提出:“乾脆; 就駐守登州的平威大將軍王翰吧!這個人; 尤善山林野戰,讓他掛印剿匪救援,再合適不過……”
“嗯; 下官附議。”
“下官附議。”
“……”
就這樣,王翰又在這次重大隴慶民變剿匪中; 立下戰功。
為此; 盧信良有時候都會想:當時,為什麼他要聽那些老匹夫的意見和提議?
派誰去打不是一樣; 偏偏地,讓這麼一頂又大又亮閃的“綠帽子”主動給送到了自己頭上。
“他姥姥的!——我他娘都快成綠帽子專業戶了!”
當然當然,一向秉持儒家理學之道的文明端莊正派的盧大相爺; 自是沒有這麼小家子氣和髒話連篇。
他只是重重把一張奏摺放下,臉拉得比騾子還長。
自從知道這王翰和他老婆錦繡的那些“過去史”之後,盧信良心裡煩躁得兩眼直冒綠光。
他忽然有種預感,這頂“綠帽子”,只要一戴上去,想摘,可是不太容易摘下來的!
王翰笑,走過來,搐搐鼻子,倒揹著兩手。“這麼些日子沒見面,霏霏,沒想到,你還是那麼地能言善道,人也越來越精神漂亮了!嗯咳——看來,你這新婚燕爾的小日子還是蠻不錯嘛?——那姓盧的,看來,自是對你寶貝兒似地寵愛了對吧?”
酸!百年的老壇陳醋似的,不用風吹,自有那麼一股子酸味兒從缸子裡冒出來。
寵個屁!寶貝個屁!……錦繡心裡暗罵。
不過,面上還是笑吟吟地,依舊那麼眼神潑辣而大膽地望著王翰,她可不想大吐自己的那些糟心苦水。
“還不錯!——王中尉,哦,不,瞧我這記性,現在,應該稱呼您一聲王將軍了是吧?這次立了大功,怎麼樣,我那皇帝表弟,準備再怎麼恩賜獎賞你一番呢?”
不提這話還好,一提這話,王翰也禁不住把臉拉得比騾子還長。聲音裡,含著滅天天地的冷刺諷笑。“怎麼賞?”早把這小皇帝恨得牙根癢癢。“再賞?他能把你賞給本將軍,嗯?”
王翰心裡的那個氣喲!其實,說句實在,他倒還不是真恨這小皇帝。他恨的是錦繡!
他恨錦繡,要不是這女人作天作地的“作”,她會被皇帝指婚給那姓“盧”的嗎?答案是不會。只要她錦繡稍微地一點頭,即使不帶感情裝模作樣給他糊弄過去地一點頭——他王翰,早把這女人娶進府邸,捧在手心含在嘴裡,想怎麼寵就怎麼寵?
他就不信,那姓盧的死迂儒死古董對這樣的女人能多看上兩眼?不信!絕對不信!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呆子,把錦繡今後的一生葬送在這廝手裡,才是高階的緞料做了抹布,大寫的“糟蹋”二字!
總之,平威將軍臉色有些複雜難看。
錦繡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絕。
她打量王將軍。
多年未見,時光在他臉上像沒有添歲數似的。目光還是那樣淳厚柔和。當然,只是針對她錦繡。
看錦繡的目光一直是滿滿的寵溺。即使口吻言辭是罵,也是罵的寵溺。
錦繡不僅就想,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目光,實在讓人驚歎這麼些年來,他的那些握刀握槍、南征北戰的歲月又是怎樣從這雙眼睛溜淌過去?
她和王翰的初次結識,其實,要追溯到父親駐守邊關的一茅坑兒軍帳。
錦繡自小深受母親特別“與眾不同”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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