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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要透過那樣的姿勢,反轉過來,變成女尊而男卑。他壓她,她就騎他——他再壓他,她就再來翻身——顛來倒去,粗喘著氣,兩個人把床弄得咯吱咯吱作響。連門外站著的那兩嬤嬤也臉羞紅漲。終於,徹底地,他有了可以鉗制壓她的機會——那是一個男人與女人之間的生理構造所使然的,身子一挺——
是的,他進入了她。
他進入了她。果斷而麻利地。這一次,對方總該是無力回擊了吧?
正自鳴得意來著——忽然,他覺著有些不對?—哪裡不對?是了,錦繡還是個“處女”!萬萬想不到啊……這女人,這葉錦繡,竟,還是個處子……之身。
“怎麼?”她挑眉,喘著氣,看著他,眯縫著眼。意思是,盧大相爺,你,還猶豫什麼,嗯?
沒有一點羞恥之心也就算了。
驕驕傲傲地,就像是覺這個男人,難道就要慫了是不是?
他大吃一驚。
不,當然不是慫。
身下的血脈都在根根強烈起跳和暴漲起來。“叫我,卿卿——”他埋首,猛地一沉身,咬她。那實在是一種異常刺激的亢奮與體驗。心,都要繞化成了一團毛絨絨的絨線團。當然,他咬她,她自然也在咬他……兩個人,手和唇,同時地不斷遊移和肆掠。他讓她叫她,然而,不知好歹地,偏偏她不乖也不巧。
“叫什麼?”她說。“嗯?”不,她偏不。他越是催促她命令她,她越是不叫。一臉的蠻橫與倔強——表明了,如果不叫?你盧信良,準備又那她怎麼著呢?
就那樣,兩個人又一次把床第間的男女之事,看成是一種“征服與被征服”的廝殺與較量。
想要錦繡服軟,實在不太容易。
儘管,她疼,那不經人事的脆弱敏感之身,一個地地道道的處子女兒身,當時,是那麼那麼地疼……
盧信良臉又沉了:“‘男尊而女卑,乾道成男,坤道成女,卑高以陳,貴賤位矣’——葉錦繡,你究竟想要幹什麼?難不成,想要乾坤顛倒,本末倒置嗎?!”
回憶完畢,拉回現實。
盧信良極力穩住自己的端然坐姿。手,儘管還在女人那光滑細潤的脖頸後系最後一個兜衣的結。然而,唇角一顫,又抖,一張臉,瞬間拉得比驢子還長。
不行!說什麼也得讓這個女人臣服!說什麼也要讓她懂得,到底,什麼叫做“乾坤定矣”,什麼叫做“男尊女卑”!
什麼叫做一個女人的“為妻之道”……以及,他的“夫權神聖而不可侵犯”!
據說,那天的兩人後來又“進行”了一次。
彼此眼瞪眼、寢皮食肉、枕幹之讎又“進行”了一場。
鎦金鏤空銅銀香球仍舊絲絲縷縷從小孔發出繚繞的香。
而事情的起因,是錦繡聽完盧信良那番話之後的一道冷嘲與諷笑。“啊呸!”她說,“你少來!盧信良,你的那些話,還是留著給那些兒願意對你低眉順眼的老實巴交好女人說去吧——這一次,咱們兩睡倒是睡了啊——但這,可不表示我錦繡就要對你從一而終的,咱們兩,名面兒上是夫妻——呵,可誰都知道,貌不合,這心更不合!到時候,我要真遇上自己心儀的男人,我照樣兒——”
話未說完。嘴巴被狠狠堵上。“蕩/婦!蕩/婦!”盧信良渾身都抖落起來。
手還繫個他狗屁姥姥的兜衣結帶,乾脆就此狠狠地一扯,再兩手順著女人胸前那傲人挺立的豐腴重重地、使勁兒地、報復似地一握——
錦繡身子就快如閃電般被翻轉過來。
嘴巴唔啊唔地,連氣都透不過一絲一毫。“盧信良……你……”背皮不知怎麼地就一發麻,這讓錦繡始料不及地臉微微地顫了紅了,同樣又是拳打又是腳踢。可是呢,這一次,打著打著,踢著踢著,同樣地,也變成了一臉得意洋洋又驕傲氣喘的笑。
“盧信良,想不到哇,想不到,你還真是個他姥姥的——”
他姥姥的大騷包!
是的,那天的兩人,進行得之激烈,進行得之如火如荼——他想壓她,她反客為主卻不停翻轉身子重又壓了上來。兩個人又把那床弄得“咯吱咯吱”——用沉香老檀雕刻的拱形拔步床,床帳上垂落的杏色絞銀線流蘇飄飄而搖。紅燭羅帳,燈花燭影,帳子飄過兩人的肩頸,飄拂過床頭不遠所掛的孔老夫子聖人畫像。——管絃而繁奏,駭浪而驚濤——
以至於,門外有家奴在外急得不能再急的“嗯咳”提示,直喚了數遍——
“不好了!相爺,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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