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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殷嚦嚦的性子,這次,眉眼情緒無半分玩笑。
大手緩緩垂下,氣氛一下僵住,殷老爹怕與閨女將關係鬧得幾天不能說話,偏過頭。
“不給就不給。”
語氣彆扭,猶如孩童吵架不得意後的置氣。
由殷老爹這粗糙的漢子做出來,委實不符形象,但成功緩和了氣氛。
殷嚦嚦長睫輕微地顫了顫,握著信箋的長指緊緊蜷縮起,將信箋捏得皺巴巴的。
恍然地想起從“吳公子”那裡看得第一本話本子,當時她還鄙夷相府三千金為個男兒與自家爹爹擊掌決裂。
自己現在又算不算?
可她不知為何這心,會被易鶴安擾得不安不寧,但她深知,往後絕不能再因易鶴安亂一星半點,那時才叫爹爹真的難受。
趁著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她拖著疲倦渾噩的身體回到床榻,將信箋展開。
“賈姑娘,院落裡的丁香開得正好,細細碎碎的花簇在一起,於綠葉裡楚楚動人,在下便惦念起姑娘。說來生怕姑娘笑話,左右不過幾封信箋,姑娘卻已然於我心間留下如影不滅的印記。”
字跡雖潦草,但筆鋒極其有力。
像是在力證他的心意。
眸光落在不似以往風流飄逸的字跡,殷嚦嚦有點哂笑,他就如此怕自己不信?
撐著病體起身回信,筆尖猶猶豫豫地落下,學著那些深閨裡的姑娘的語氣,寫廢了許多紙。
“小女有幸得公子惦念,多日未得公子來信,話本反覆讀,竟書頁脫落,怕不能歸還於公子。”
最後停筆。
殷嚦嚦發覺手腕痠軟,原來自己書寫的筆鋒也比往常用勁。
第23章 豁然開朗
殷嚦嚦一邊養身子一邊與那位“吳公子”通書信,她慶幸自己的腳壞了,不用去學堂,有好長一段時間不用見到易鶴安。
她伏著案甩甩腦袋,怎麼又去想那個混蛋了。
低頭,給“吳公子”回信,然而心境已與以往大不相同了。如若說,原先對“吳公子”懷揣的是歆慕。
那種無論如何要將他捏住的心情,已經在日漸生長了。
連回信也不似以往暢所欲言,反而各種咬詞嚼句,硬生生地要將自己塑造成畫卷裡溫柔似水的姑娘。
然而,這對殷嚦嚦何其艱難。
所以她晃盪的小腳下,一堆各式各樣的話本,都是她原先不愛看的情情愛愛,當做借鑑。一封信寫下來,險些吐血而亡。
她現在就捧著一卷書,模仿著話本里女主人公的語調,落筆的時候又犯難,該與“吳公子”說些什麼好?
忽地靈光乍現。
將一封信寫好,然後抽出自己最愛的話本《西遊釋厄傳》,叫人送去給花媒婆。
她滿意地點頭,心想這算是投其所好吧?應當能討得公子歡心。
忽然又想起易鶴安也愛看話本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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