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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是專門來吵架的?”他回身,眉眼一片如月似的冷色。
他已經懶得和殷嚦嚦說什麼夜半三更闖入男子院落多不合規矩,反正她也聽不進去。
“不是。”殷嚦嚦搖搖頭。
“那你能鬆開手嗎?”易鶴安低頭,看了眼殷嚦嚦死死抓著他衣袖的小手,就想起她昨晚喝醉後,拽著他衣襟如何也不願鬆手。
微不可察地嘆口氣。
“拉一下又不會死。”殷嚦嚦抱怨地斜瞥了眼他,哼哼一聲鬆開手,覺得他愈發小氣。
語氣裡是她自己都沒察覺的哀怨。
易鶴安蹙眉,他想問她來做什麼?思緒猛然一個轉彎,他頓了頓,問:“你上次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嗯?什麼?”殷嚦嚦沒想到話題轉得那麼快,被問得一頭霧水。
“就是你上回來找我,說你表哥的事情,你是知道了什麼?”興許這問題困擾了他許久,他不由自主捎帶起嚴肅的口吻。
這令殷嚦嚦突然認真,易鶴安頭一回用探究問題的語氣和她說話,平日裡那都是對別人的,就像喜宴上的冷淡也是對別人的。
她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確想要探究其中的彎彎道道,但她本身不善於揣度人心。
至於易鶴安,嘖,小小年紀心思叵測。
與其她費心思,倒不如要易鶴安去忙活,有些時候不得不承認,易鶴安比她聰明。
有了定奪,她看向易鶴安,正色。
“那天我意外得知自己並非出生在紅鯉鎮,所以上回,我其實是想來問你知不知道我這位突然冒出來的表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易鶴安當然知道趙譯是怎麼回事,只不過殷嚦嚦不出生於紅鯉鎮的事……
他心裡隱隱約約摸住了一根線,非常重要的一根線。
一切,都有了源頭。
想起完全不被自己放在心上的那句“你當真不願與我回去”,此時琢磨似乎別有一番意味。
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令易鶴安非常不快。
殷嚦嚦遲遲沒有得到易鶴安的回答,並且見他神色越來越陰沉。
她捏了捏手心,“我……我來謝謝你那天揹我回家。”
而後面色窘迫,“還有,我爹,我爹他有些衝動,我代我爹道個歉,易伯父他沒事吧?”
易鶴安堪堪回神,眉頭蹙得更緊。
看著月色清輝下,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小心翼翼的模樣,心底微沉。
“舉手之勞,家父無礙。你可以回去了。”
態度冷漠不說,明晃晃的逐客令,叫殷嚦嚦一怔,“哎,你……”
難道剛才他們不算達成對付趙譯的同盟?虧得她還獻上了有關她身世的寶貴線索,這什麼人啊這……
她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
心裡告誡自己,是來道謝,還有道歉的,不能怒,不能怒。
默唸幾遍別人氣我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殷嚦嚦。”他叫她。
“幹嘛?”
他說,“你該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他在說什麼?!
殷嚦嚦倏忽縮了縮瞳仁,驚恐地就差縮成小黑點了。
“你有病吧?你沒睡醒?你神經吧?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喜歡你?!你瘋了!”
一連串的反駁快到她自己都訝異。
“那就好。”易鶴安輕笑一聲,“不然,我會很苦惱。”
“你什麼意思?”殷嚦嚦按捺住想將易鶴安暴打一頓的衝動,今天老爹已經揍易伯父一回了,她不能再把易鶴安揍一回。
否則明天紅鯉鎮就要傳遍殷家父女仗勢欺人。
熟料,易鶴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就要回屋。
殷嚦嚦咬咬唇,手狠狠一攥,“易鶴安,我告訴你,你別自作多情!我有喜歡的人了!”
易鶴安頭也沒回,“正巧,在下也心有所屬了。”
其實他的身形在殷嚦嚦說出那話時,有明顯的僵硬,可氣頭上的殷嚦嚦恨不得將易鶴安千刀萬剮下油鍋,沒有注意到。
她說:“我喜歡的人,比你長得好,性子比你好,哪裡都比你好。”
“在下所喜之人,亦是如此。”
“你……”殷嚦嚦那叫一個氣啊,“你以為我來是做什麼的?我來是告訴你,過幾天我要去見我喜歡的那人,你不要再和我撞上了!回回遇見你,都掃把星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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