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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廂,並不知道自己在老爹眼裡只是有點小聰明的殷嚦嚦,想著易鶴安今晚還會不會來給她送吃的。
她陡然一抿唇。
不對,她怎麼還能想著易鶴安給她送吃的?!
易鶴安怎麼看都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關鍵她真的吃掉了杏核酥!
居然如此掉以輕心!
萬般告誡自己切不能再被吃食迷了心竅的殷嚦嚦,在易鶴安送來河撈麵時,真香……
她蹲在門前捧著碗,狼吞虎嚥,稀溜溜的吃麵聲傳到易鶴安的耳裡,順道兒還打了個小飽嗝。
易鶴安唇瓣抿著,這到底是一天沒吃飯,還是十天半個月沒吃飯?
許久不進食猛然胡吃一頓,怕是要傷了身子,嘆口氣,提醒地,“你吃慢點。”
他這不提醒還好,一提醒殷嚦嚦差點被嗆死。
“你怎麼還在這裡?”她捏著筷子,弱弱地問。
怪她餓得太久,專注河撈麵,心思根本沒在易鶴安動靜上半分。
“你無腦嗎?”被忽視存在的易鶴安扯扯嘴角,“我若是走了,你的碗筷留在屋裡發黴嗎?”
殷嚦嚦咬牙想懟回去,他才無腦。
可念在昨兒的杏核酥,還有今晚的河撈麵,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諒他一回。
“算了,我就當你在誇我好了。”她輕哼一聲。
易鶴安:“??”這是餓傻了?可惜,本來就不很聰明。
殷嚦嚦知道易鶴安笨,聽不懂,筷子敲了下碗,“你去問問人家,什麼是無腦就知道了。”
說罷,繼續吃麵,將麵湯都喝得乾淨,眼看又要打個小飽嗝,急忙用手堵上嚥了回去。
抹抹嘴,將碗筷推出去,揉揉自己蹲得發麻的腿。
易鶴安低頭看著空空蕩蕩的碗底,“殷嚦嚦,你餓死鬼投胎吧?”
“你管我。”她羞惱地哼了一聲。
他捏著碗邊,忍了一會兒,“吃飽了嗎?”
“八成飽吧。”殷嚦嚦摸摸肚子,老實地答。
“……”
“易鶴安。”
“嗯。”
“下回我想吃酸辣粉條,還要蟹黃燒。”
“好。”他的唇角微微勾起。
一牆之隔的殷嚦嚦根本看不見易鶴安難得不帶嘲諷的笑容。
第33章 對峙
殷嚦嚦被關的第五天;也是易鶴安翻牆送飯的第五天。
短短几天,殷嚦嚦已經習慣性在晚上等易鶴安來給她送飯了。
雖然殷老爹也不是真不給她吃飯;主要是一天三頓都是白麵饃饃,連鹹菜都不給,殷嚦嚦是真的嘴巴里一點鹽味都沒有,哪裡受得了。
今晚到了時辰,她沒等到易鶴安。
等來了隨風飄至的濃黑陰沉雲層;將清亮的月色遮掩,四周陰寂。
白牆之下,兩位華服公子冰冷對視的目光僵持不下,一位矜貴;一位清冷。
趙譯看向易鶴安手中提著的食盒,淡道:“難怪表妹幾日都不願低頭認錯;原來有易少爺暗中相助。”
“先生,學生可擔不起您一句少爺。”易鶴安迎上他的目光;從容不迫,“如果先生沒什麼事;我要去給小貓兒;餵食了。”
“殷家何時有貓兒了?”趙譯眼眸微眯。
“有啊。”易鶴安聞言低笑一聲;眼眸碎芒攢動,“可大一隻呢,貪吃嗜睡,張牙舞爪,註定不會被馴服的。”
頓了下;“先生,不知道嗎?”
“這麼說,你很清楚?”趙譯被眼睫垂掩的狹長眸間,一抹危險,稍縱即逝。
易鶴安笑而不語,趙譯袖下的手攥起。
對視良久。
“我會如你所願與你一併離開。”易鶴安薄唇微啟,“但,並非因為你,也不會借你之勢。”
“我以為你聰明,難道你認為此事由你選擇?”
“不然?”易鶴安噙笑,“我此生只為心之所向。”
“我可以允諾你許多。”
“先生,這豆皮飯要涼了。”易鶴安端的是一派清風朗月之姿。
長風吹過,牆緣的綠草簌簌抖動,連著二人流逸的墨髮都隨著曳動,寬大袖袍間發出獵獵聲。
趙譯深邃眸底如寒潭森森不可測,“你就不怕我?”
“先生,”易鶴安從容淡然,“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
說罷,越過趙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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