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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個人都要軟下去了,到最後無力地揪著他的衣襟。
易鶴安摟著懷裡軟若無骨的貓兒,將她嘴角的銀絲揩去,有些意猶未盡。
“易鶴安,我,我不喜歡你了。”殷嚦嚦被欺負的眼角有些泛紅。
“那你要喜歡誰?”他嗓音有些啞。
殷嚦嚦想說不管是誰不是你就成,但她的餘光一瞥,看見一道走來的身影,失聲道:“表哥。”
易鶴安眸光一冷,“你說誰。”
“不是,我說表哥。”殷嚦嚦想推開他,“表哥他……”
眼瞅醋意大發的易鶴安又要壓下來,殷嚦嚦那個怕,小手一抬,就朝那張俊顏呼了上去。
易鶴安一怔。
“表哥。”殷嚦嚦趕緊開溜,溜到趙譯身邊,她心虛地瞥了眼易鶴安,瞧著他紅紅的半邊臉,覺得自己下手有點重。
她咬咬唇,反正避免了在趙譯面前上演那啥啥的場面,大不了……
大不了找個不會有人打擾的地方補償他一下。
易鶴安在看見趙譯的時候,他回過神,明白殷嚦嚦說表哥並非是回答他的那個問題。
他理了理情緒,看著趙譯,“你怎麼跟來了?”
“都散了,孤自然也不留在那裡。”趙譯看了眼躲在自己身後的殷嚦嚦,淡淡一笑。
方才的話他都聽了去……
“那你要喜歡誰?”
“表哥。”
雖然明知不是那麼一回事,但那一問一答,竟讓他在當前狀況裡十足的開心。
易鶴安自來京城,沒見趙譯笑過,眼下見他笑,心裡很不痛快,面色沉下去。
殷嚦嚦吸吸鼻子,瞅了瞅面色越來越不好看的易鶴安,默默地退了退,與趙譯拉開些距離。
趙譯眸底的笑意淡了淡,易鶴安這才有點高興。
他斂了情緒,看向趙譯,“今日這一試,你也該知道朝堂中大部分人已被他籠絡。我與父親昔日門生聯絡過了,但我們眼下仍處於劣勢,尤其是朝中的禁衛軍,被太尉控制。”
趙譯皺眉,沒有可呼叫的兵權,才是最犯難的事,他沉聲,“依你之見,該如何?”
完全不管殷嚦嚦還在場,他們就這麼談論起來。
殷嚦嚦弱弱地道:“神武館怎麼樣?有近千個學子呢,雖說人少了點。”
“神武館?”趙譯眉心一抹凝重,關鍵是他們並不知道神武館裡的人,心向哪方。
“那,給我爹寫信?”她又問,問完,頓住,覺得自己把老爹推入火坑了。
如果老爹還能調動他的舊部,豈不是證明她殷家就算隱退,可在朝堂的影響還是極大的。
熟料趙譯說:“舅舅已經調動了,不過他們早被調到別處,往京城趕來還需要些時日。而且,太尉他們恐怕會有防範。”
手握禁衛軍的太尉,實在是一隻攔路虎。
殷嚦嚦眨眨眼,“那表哥,如果我把太尉的兒子抓了,會怎麼樣?”
趙譯和易鶴安:“??!!”
“你綁了張全?”易鶴安愕然。
“對,他發現我了,我讓教頭把他綁起來,鎖到小黑屋了。”殷嚦嚦毫不隱瞞。
趙譯沉吟道:“要是張全失蹤,太尉可能會分心,他也一定會懷疑張全在我們手裡……”
易鶴安接過話,“那就要看,他兒子在他心裡究竟有多重要了。”
殷嚦嚦有點失望,原來張全沒什麼用啊。
她見兩人都在沉思,想了想,問:“表哥,那個狗……咳,那個皇姑父到底得的什麼病啊?”
其實她想問,狗皇帝還能不能活?她姑姑會不會守寡?
趙譯看向殷嚦嚦,吐出三個字:“五石散。”
“五石散?”那是什麼東西?
易鶴安見殷嚦嚦一臉懵,解釋道:“一種慢性毒/藥,長期服用會得癮症,隨後病入膏肓,不治身亡。”
竟然是被人下毒的,還是長期服用導致。
殷嚦嚦立刻想到二皇子。
趙譯冷笑道:“他一心想扶持他的勢力,最後養虎為患。”
貴妃那一支,便是皇帝親手扶起來的。
五石散,也是他放在心尖兒的貴妃一點點放進飯菜裡的。如今病臥在床,苦得還是他的母后,要衣不解帶的照顧。
趙譯不清楚,如今已經神志不清的父皇有沒有那麼一星半點的後悔。
他認為他可給貴妃榮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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