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著光禿禿大腦門的人,瞠目結舌,“你怎麼沒頭髮?”
“回施……回殷姑娘,我剛還俗。”對方居然還習慣性回了個佛禮。
“……”
這一回殷嚦嚦下意識環顧周圍,看有沒有易鶴安那個狗賊。
沒有人影。
剛鬆口氣,一旁樹林後傳來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喊,“易公子!奴家仰慕公子許久,縱使公子不舉,奴家也甘願跟隨。”
殷嚦嚦愣了愣,旋即爆發出一陣猛笑,“哈!易鶴安,你不舉!”
最後被面色沉如滴墨的易鶴安追著打,她還樂得不行,邊跑邊樂吱吱地喊,“易鶴安你不舉!”
帶著燦爛到傻的笑容回到殷宅後,看見熊叔滿面擔憂之色,她才猛然回神。
握草!
最後尷尬的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叔啊,雖然我不介意對方的身份,但是僧人啊,就是還俗的,我們也有代溝,算了算了。”
歷經無數次相親,殷嚦嚦要放棄了,隨手指了一個,“就他吧。”
隨手一指的後果就是,相約山頂,面對身穿道袍的男人,殷嚦嚦嘴角扯了半天也沒能扯出笑容來,“你……你是道士?”
“不,在下相命。”
“相命?”
“咳,俗稱算命先生。”
殷嚦嚦憋了半天,“不是,你既然會算命,那為什麼你不給自己算算姻緣?”
“在下算了,在下的姻緣回在今日今時今地相遇。”相命說著,環顧了周圍,“應該還要等一等。”
殷嚦嚦:“……”
那合著她算什麼?陪襯嗎?
就方在此時,滿是戲謔的聲音令殷嚦嚦臉色一沉,“殷嚦嚦,你是相親無果,來算命了?”
“易鶴安!我嚴重懷疑!你是在跟蹤我!”殷嚦嚦咬牙切齒地望著站在青松下的笑得風騷的易鶴安,她都爬山頂上了,怎麼還能遇見這傢伙!
相命也看去,視線落在易鶴安身側的相貌平平卻氣質出塵的女子,眼睛驀地一亮。
“呵,跟蹤你?”易鶴安嗤笑一聲,那張玉琢似的臉像雕了輕蔑,“還真不知究竟是誰跟蹤了誰。”
“你怎麼不去死!”殷嚦嚦氣得跺腳。
就在她準備讓易鶴安血濺山頂的時候,相命阻止道,“幾位,算命嗎?”
說著,他偷偷瞥了眼易鶴安身側的姑娘。
殷嚦嚦揮揮拳頭,“算,你就算算我們誰先相到另一半。”
相命要了在場幾人的生辰八字,過了一會兒,面露詭色,“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嗯?”
殷嚦嚦看向相命,這傢伙不是說他的另一半還沒來嗎?
易鶴安下意識看向自己身側的女子。
反倒是易鶴安身側的女子若有所思地望向相命,二人相視一笑。
殷嚦嚦似乎聯想到什麼,瞪起眼,“握草!你這個江湖騙子!”
說完,她轉身朝山下蹬蹬跑走了,易鶴安何等聰明,沉沉的眸光在相命與姑娘兩人流轉一瞬,就瞭然,黑著臉甩袖離去。
二人回到宅中,還不等林管家與熊叔相問。
異口同聲:“不許再提!”
殷嚦嚦氣得心肝疼,這是什麼破相親,她不相了,她要回學堂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次日一早天不亮就準備去學堂,好死不死出門遇見易鶴安。
殷嚦嚦內心翻江倒海,怪不得回回到學堂這傢伙都開始晨讀,原來出門這麼早。
兩人冷冷對視一眼,不屑地哼了一聲,朝學堂走去。
清晨的薄霧籠罩空蕩蕩的街道,寥寥無幾的鋪子開始擺攤,殘燈猶存,半彎的月隱約若現。
一白一紅,分別走在街道的兩邊,因為互不甘心落在對方身後,竟然奇妙地始終保持在同一水平線。
但在進學堂裡的時候,兩人的默契被打破,互不相讓地擠在門欄,誰也不願意讓著誰。
“易鶴安,你別逼我!”殷嚦嚦嘴角陡然一個邪笑,正準備發力,身側的易鶴安卻倏地退了一步。
“嘭!”
她摔了下去。
“易鶴安!”
易鶴安輕飄飄來了一句:“你皮糙肉厚摔一下無礙。”
“!”神特麼皮糙肉厚!
就算她習武經常受傷,這麼摔一下,擱誰誰不疼?她練得又不是金鐘罩鐵布衫!
得虧學堂裡只有他兩個到了,要不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