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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的毛筆喀嚓斷了。
“喝酒上了頭,說話沒了邊。”林管家揉揉鼻子。
一切源自於易老爹與殷老爹日常喝酒吹娃的愛好,此次沒剎住馬。
誰都覺得自家娃最好。
殷老爹吵不過易老爹,要開打,易老爹打不過殷老爹,要叫官。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插嘴說,誰先找到門好親事,不就代表誰家的娃好嗎。
兩人茅塞頓開,當下立了誰輸誰叫爹的賭約。
雖然酒醒後兩人皆悔得腸子都青了,可沒有一個人拉得下臉說賭約不作數。
這邊殷嚦嚦氣得手抖,“他喝多酒幹出破事,讓我給他擦屁股?”
“所謂父債子償嘛,當家沒兒子,重擔就落到小姐身上了。”熊叔搓搓手。
雖然他也覺得這事兒當家有些不厚道,當時他也想攔著,可易家那個臭屁管家半天不動靜,他要是先說不就落了面子?
易鶴安只覺得頭疼,看向面露虛色的林管家,“林叔,私人顏面重要還是易家顏面重要?”
“當然是易家顏面重要,但當時的情況,如果我出聲了,他們肯定上升易家玩不起。”林管家越想越覺得殷家無恥,補充道:“那可是無恥的殷家啊。”
熊叔憤慨,“易家無恥多年,處處與我們作對,斷然不能給他們嘲笑我們的機會。”
“所以……”殷嚦嚦神色凝重。
易鶴安沉聲,“賭約不能輸。”
兩牆相隔的兩座宅邸,一股無形的戰火瞬間蔓延。
殷嚦嚦休想做他幹姑姑!
易鶴安休想做她幹叔叔!
第6章 罰站
次日,殷嚦嚦難得早到學堂,視線粗略的掃過稀落落坐著的幾人。
易鶴安挺直的背影讓她覺得刺眼。
其實早起是殷嚦嚦為數不多能拿出檯面的優點,只是比起上學,她更喜歡練早拳,所以回回她在眾人都開始早讀時姍姍來遲。
先生教訓過她幾回。
但殷嚦嚦覺得看家的本事,不能丟。
畢竟,她往後是要接手鏢局的,又不是管賬本的。
她翹著二郎腿坐在位置上,曲指敲擊了幾下桌面,裝著熱乎肉包的油紙袋就出現在她跟前。
“老大,你昨兒怎麼沒來啊?”趙笑笑放下包子後,蹲下身兩手捧著笑得十分討好的臉。
“我昨兒……昨兒家裡有些事。”咬著肉包的殷嚦嚦說得有些含糊。
“老大你是不知道,你昨天告假就算了,李煥山那小子也告假,害得我好無聊。”趙笑笑經歷一次後方才明白沒有老大的日子是多麼無聊。
他忽然站起來,俯身到殷嚦嚦身側,邊低低地出聲邊伸手指了指前頭,“老大,昨天……也沒來。”
殷嚦嚦當然知道易鶴安沒來。
不過瞧著趙笑笑滿心期待邀功的模樣跟小狗搖尾巴一樣,她努力作出驚訝十足,瞪大眼,“啊?”
然後就沉默了。
趙笑笑是真的驚訝了,眼睛瞪起,“老大,你……”就這反應?
不應該拐彎抹角話裡帶刺一下嗎?
“我什麼我,今兒這肉包哪裡買的?是我常吃的那家嗎?”殷嚦嚦咬了一大口,腮幫子鼓鼓囊囊的。
趙笑笑還沒來得及回答……
“食不言。”在前方看書的易鶴安涼涼淡淡地開口,指尖輕輕劃過輕薄的書頁,頓了下又道:“學堂,讀書聖地。”
鼓著腮幫子嚼肉包的殷嚦嚦指尖縮緊,可憐胖乎乎白滾滾的肉包被她捏得變形。
學堂裡三三兩兩坐著的人面面相覷,他們看了眼易鶴安,再看向殷嚦嚦,學堂裡一片吞嚥口水的聲音。
易鶴安居然主動招惹殷嚦嚦?!
簡直了!
雖然整座紅鯉鎮都知道易鶴安與殷嚦嚦不對付,但是易鶴安主動懟殷嚦嚦?
他們統統看向照舊從東邊升起的太陽,懷疑起人生。
“呵!”殷嚦嚦攥著肉包起身,走到學堂外。
眾人揉了揉眼,滿臉不敢置信,再看向窗外,春光明媚,別說是下紅雨,就連烏雲都沒有。
但是,殷嚦嚦遭易鶴安懟後,沒有大打出手?!
而且還主動到外面吃肉包?!
他們徹底凌亂了。
趙笑笑更是活見鬼了,老大該不是中降頭了?
殊不知主動站到外面吃肉包的殷嚦嚦,恨不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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