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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用猜才能看懂,好在大概意思不難理解,無非就是為他這次稱帝找了幾個藉口,中間幾條確實還說的過去,末了王財寫了一句“殿下若是財,該當如何自處?”
石達開看完信後不言不語的遞給了站在一傍的曹偉人:“你看看,他還真有一套說辭呢!”
曹偉人拉過信,眯著眼睛仔細看了起來,過了許久他才緩緩放下信紙說道:“殿下,覺得信上說的有幾分真實?”
石達開看了看曹偉人。 過了許久才道:“九分是實話。 ”
曹偉人點了點頭道:“不錯,單從信上來看,輔王到是對殿下推心置腹了,擯除宗教限制,建立民主政體,引進西學西藝,振奮士氣民心。 以西人之文教科學,革除中華之守舊陳規。 這種大手筆,確實想依靠天王來改良宗教氣氛濃厚地太平天國政權是很難做到的,正如輔王所說的,他其實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明知道錯的,卻受縛於君臣倫常,閉著眼睛走到黑。 二是為中華之富強,百姓之生計而奮起革新,徹底解決長期以來困擾天朝的宗教問題,另立新朝確有他的私心,但也是不得以而為之。 較之輔王而言,殿下不也意識到這一點了嗎,殿下在廣西變法革新,推進西學。 這頭上沒有天王的約束,說不定比輔王還要順當一點呢。 ”
石達開微微一笑,指著那封通道:“他還問我,如果我是他,我該怎麼辦呢。 我可不如他,我當年是一轉身就跑了。 而他卻是一杆子捋到底。 ”說著石達開想了想又問道,“曹先生,您是我地臥虎先生,謀略才智都是我翼王軍中最出眾的,我想請問您,如果是您是我,您會如何自處呢?”
曹偉人一言不發地看著石達開,在屋內來回踱了幾步緩緩道:“殿下當年在廣西起兵反清,卻不知道所為者何也?是迷信拜上帝教,謀建太平國。 還是要反滿抗胡。 恢復漢家天下?又或是隻為解民倒懸,為蒼生拼一條生路?”曹偉人擺了擺手。 示意正要開口解釋的石達開繼續聽自己說,“在下看來,殿下並不迷信上帝之說,反滿抗胡也還在其次,殿下真正用心的,乃是第三條吧?首義五王之中,恐怕只有天王一人對上帝之說堅信不疑,既然如此,殿下又何必對輔王奪權之事耿耿於懷呢?輔王今日所走之路乃是當年殿下想走卻沒有走的路,同樣是為百姓生計謀劃,中華帝國也好,太平天國也好,輔王與殿下用心卻是一樣的。 唯一不同的是,殿下願意各行其道,而王財卻要天下一統,在這點上,如果殿下與輔王沒有人肯讓步的話,那將來兵戎相見是不可避免地。 ”
“打?且不說實力相差太大,就是這手足相殘之事,本王也著實不忍再見了。 ”石達開皺著眉頭道。
“除此之外還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殿下率三省之眾歸附中華帝國,以輔王與殿下之深交,必不至加害,屆時翼、輔兩王同心協力,曾妖頭可滅,天下可一統,此輔王之功,也是殿下之功,”曹偉人眼見皺著眉頭的石達開接著說道,“其二乃是易幟,但軍、政、財三權獨立,殿下名義上接受中華帝國號令,但做個實際上的西南王。 ”
“唉,先生這兩個計策,達開以為都不可行,”石達開搖了搖頭道,“其一,本王與王財原是一殿為臣,今日率十數萬之眾,三省之錢糧去降了他,著實不甘心,再說我手上這麼多兵,誰能容得下我?其二,這其二嘛,是我肯,他王財也不肯,先生這兩條路都行不通。 ”
“那麼聯曾抗王如何?”曹偉人馬上道。
“曾國藩?他不行,”石達開擺了擺手道,“曾國藩是個梟雄,但是人太聰明瞭就有些孤傲,再說咱們和湘軍那是不共戴天之仇,眼下各守疆界已屬不易了,哪裡還談得上攜手合作?再說咱們雖然自守西南,但說到底也是天朝舊部,他曾妖頭能信得過咱們?就算他信,我還信不過他呢。 ”
“那殿下以為如何?仍是各自為戰肯定是會實被王財個個擊破的。 ”曹偉人唉了口氣,其實他心中最好的辦法就是聯手王財,這天下紛亂的狀態遲早得有個結束,而毫無疑問的王財如今是最有統一全國實力的,無論在政治上,還是在軍事、民心上,坐鎮京師地王財都遠遠要高過困守一隅的石達開和曾國藩,可這話又如何說得出口?
“你讓我再想想吧,”石達開也嘆了口氣,“想歸想,事情還是要做的,命令廣西駐軍向粵、桂邊界運動,先生再回去擬一個告示,咱們咬死了他王財篡權奪位。 名不正言不順,看看他接下來走哪一步?”
就在石達開和曾國藩舉棋不定的時候,剛剛在天壇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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