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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更不必說。
“二哥,好疼……”陵玉疼得眼眶發紅,頗為委屈地看著對方。
只是盛欽眼中卻絲毫不見半分憐惜。
他眯著眸子,似醒非醒,讓人無法分辨出他到底醉了沒有。
“你不能喜歡旁人的……”他的聲音極低,卻因他們之間逾越的距離,而令陵玉聽得一清二楚。
“因為我也很是喜歡你。”
陵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道:“二哥,我們可是兄弟……”
盛欽卻驀地冷笑,漆黑的眸裡倒映著她略顯蒼白的臉。
“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兄弟……”
不等陵玉做出反應,他卻驟然將唇欺了上去,在陵玉的驚懼中,將他覬覦已久的柔軟之地噙入口中。
陵玉瞪圓了眼睛,幾乎懷疑自己產生了一場錯覺。
只是唇瓣上的溫熱,腦門上殘餘的疼痛,以及腦後那隻霸道強制壓著她的手於她而言都那般鮮明。
“唔……”她想要掙扎,這才發現對方整個人都欺壓在她身上,令她無處可逃。
盛欽重重吮著她的唇,輕而易舉撬開她的牙關,宛若一頭貪心的野獸,極力想要吞噬內裡更為鮮美的嫩肉。
這種美妙鮮甜的滋味,幾乎將令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自上而下裂開了一條不可彌補的縫隙。
身下的身軀嬌小軟糯,純稚微笑也好,淚光漣漣也好,那都是他極為想要得到的所有。
她的掙扎在他面前如同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唔……”
唇舌絞繞,津液相交,陵玉掙出一身汗來,髮絲散落在枕上,黏纏在脖頸上,整個人都彷彿被網纏住。
“不要……”她好不容易避開了對方的唇,帶著哭音說出這二字。
“二哥,陵玉求你……”陵玉哀聲懇求,連雙手都被對方壓制。
盛欽卻恍若未聞,拿著粗糙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對方微微腫起的唇瓣,舉動更恍若一種暗示。
陵玉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雖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卻能猜到嚴重到她都不敢想象的後果。
“二哥,你快放開我,我好怕……”
即便是這個時候,她唯一能尋求幫助的人也僅是盛欽而已。
盛欽聽到最後一字,卻微微蹙起了眉頭。
陵玉面存希冀,甚是期盼他酒醒來,卻見他抬手輕輕拍著她。
猶如幼時那般,笨手笨腳地拍著她後背,安撫她入睡。
陵玉委屈不已,趁他不妨猛地將他推開,翻身摔下了床,又毫不猶豫地跑出了屋去。
盛欽重重倒在榻上,酒意瞬時上湧,令他再難睜開眼來。
待夜幕褪去,日頭初升。
盛欽這才揉著脹痛的頭醒來。
“陵玉?”他喚了對方一聲,卻見屋內無人答應。
他抬眸看下四周,卻見榻上狼藉一片,凌亂不堪,仔細回憶,卻頭痛欲裂,一時想不起當時細節。
但腦中卻有一些殘留的畫面深刻。
他似乎將她壓在身下,還將她嚇哭了。
待他再想仔細回憶,頭卻更加疼了。
盛欽揭開了軟衾,見榻上躺著一隻青色錦囊。
他開啟錦囊,從中掉出了一張折成形的符紙。
盛欽將那符撿起,見那符紙邊角透出一根髮絲。
他拆開符紙,這才看清楚內裡玄機。
這符裡竟有一小撮頭髮。
“陵玉……”他口中念著對方的名字,眸色愈發難測。
不必說,這頭髮定然是屬於陵玉的。
只是昨夜他卻對她做了一些很過分的事情。
盛欽揉著額角,頭疼欲裂。
白日光景雖長,卻也一點一點消逝而去。
“陵玉,你上回入林中騎獵因身體不適,便缺了分,雖要彌補,卻也不急於一時,不若待你身體好全了再進行演習。”執教對她說道。
陵玉慚愧道:“先生莫要介意,我打了一上午的瞌睡,都是因昨夜沒有睡好,並無其他不適。”
“如此,我便隨你便了。”執教說道,“你小心些便是。”
陵玉微微頷首,便騎著馬又入了林去。
待一圈人都出來以後,執教先生道:“怎就你們幾人出來了?”
江世錦在其中作答:“先生也不看看時間,都這個時候了,咱們自然要早些回去了,其餘人都拖拖拉拉,到了這個點了,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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