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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盛欽進了寢室,待她翻出一個大黑匣子, 開啟來裡面全都是些玉飾玩意兒。
“雖說美玉贈君子這習俗老套了一些, 但我仍覺得贈什麼東西都不如贈玉給二哥最好, 只是我還沒有來得及去尋一塊上等的美玉來, 也怪我平日裡遊手好閒, 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陵玉語氣有些自責。
盛欽低下頭來看她, 這才發現她已經不知不覺又長高了一些, 若是他的頭再壓得低一些, 便能越過彼此之間的隔距,觸碰到她額頭,“我不缺上等的美玉,只要你有心,便是贈我一些貼身之物都是好的。”
陵玉望著他,未從他的神情中解讀出對方的含義,只當對方想要為彼此的情誼留個想念,便把腰上的玉環玉佩一氣兒解了下來,整齊地擱在了桌面上,“喏,你若是喜歡,都拿去也行。”
盛欽扶著桌子站直了身子,唇角微揚,道:“殿下出手甚是慷慨……”
陵玉見他打趣自己,心情頓時也放鬆許多,想起自己外頭架子上還有一個裝著寶貝的盒子,便道:“二哥等我,我去外頭再拿些東西給你瞧瞧。”
她說罷便掀了簾子去了外間。
等她回來抱著一個盒子進來時候,便看見盛欽背對著她立在桌前。
陵玉走到他身旁將東西放下,道:“二哥看得這樣仔細,可是看中了什麼?”
她說罷抬起頭來,便見盛欽手中握著一隻雕刻鬼面的玉佩,那正是她在當鋪中贖回來的玉佩。
盛欽將東西遞給她,道:“我見此物精緻,便多看了兩眼。”
陵玉恍然,將東西收了起來,解釋說道:“若二哥瞧中了這個我便不能贈了,這是我今日替旁人在當鋪裡贖回來的東西,是要還給人家的。”
盛欽望著她低頭收納東西的模樣,神情愈發透露著深不可測。
片刻,盛欽乘上了離開宮廷的車馬,一路便出了宮去。
外頭一直守著的侍衛忽然就跳上了馬車,對盛欽說了什麼。
車伕聽見裡頭的動靜,便問:“世子,咱們這會兒去哪裡?”
裡頭靜默了下來,隨即便聽盛欽吩咐道:“去西街。”
馬車在巷口及時調轉了方向。
等馬車在目的地停下來的時候,老宮女的院落早已被一群身穿玄色衣裳的人圍住。
車裡的侍衛跳下了車,轉身替盛欽掀起簾子,將車廂內周身散發著沉鬱氣質的盛欽暴露在眾人面前。
“人呢?”盛欽望著車下的人,聲音透著幾分寒意。
“尚且在屋內。”那侍衛回答道。
盛欽聞言,便往那院子裡走去,推開了那扇陳舊脆弱的木門。
屋裡頭坐著一個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腿部有疾,正是鬼面玉佩的主人。
“你是何人?”中年男子從鼻孔裡哼出一口氣,眯著眼睛打量著盛欽,儼然是不屑於對方這樣展露權勢的陣仗。
盛欽看著屋內簡樸的擺設,語氣中透著幾分肯定道:“鬼面玉佩的主人是你。”
中年男子聞言顯示一愣,再看盛欽時候,漸漸有些不可置信。
“你……你什麼意思?”
盛欽轉過身來,面如白玉宛若尋常富戶公子,可眸光卻猶如鷹隼般陰騭。
“當年盛家的一場滅門慘案,參與的劫匪被斬殺後,身上便掉下來一塊碎裂的鬼面玉佩,我雖年幼,卻始終記得那個圖案。”
他的話剛說完,對方面上血色頓時全然都無,他剛一發動,盛欽便驀地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頜,發出一陣令人汗毛豎起的骨骼錯位聲,他毫不避諱地將手指伸進了對方咬舌後鮮血淋漓的口中,兩指夾出了一枚極為珍袖的黑色藥丸。
“想死,早就該死在了當年,現在,你只會求死不能。”頃刻間,藥丸粉碎。
盛欽彈了彈指尖上的黑色粉末,在對方愈發悚然的神情中,對著屋裡一尊觀世音雕像低聲說道:“只怕你此刻的絕望遠不及我當年的萬分之一。”
被圍成鐵桶一般的小院子很快便得到了解脫,一群人訓練有素,來去如風,片刻,大街上又空了下來。
原本躲避的行人又漸漸出沒。
他們如往常吆喝叫賣,卻隻字不提方才的場景。
黑色代表著不祥的徵兆,一不小心惹來的,絕不會是好事。
院子的門闔著,靜謐的好似死了一般。
一直等到夜深,才聽得裡面啪地一聲。
一個婦人從櫃子裡爬了出來,她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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