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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便不再說話,只是嚶嚶哭泣。
子元握著媯翟柔軟白皙的小手,心早已不知飛到了何處。
“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這狠心人。”手被子元握過之後,媯翟嬌喝起來,趕子元出去。子元還想說什麼,媯翟已經抽回了手,將頭埋在錦被裡,不理會他了。
子元無奈,只能退身出來,遇到了門口的星辰。星辰行禮,帶著暗示說道:“大人,時候長著呢,主子這會子心緒紛亂,您等她平靜些了再來吧。”
子元在星辰臉上摸了一把,淫笑道:“好一個俏丫頭,你主子不應,你倒也可以先侍候著。”
星辰哂笑道:“大王別拿奴婢開玩笑了,奴婢可比不上主子半點。”
子元樂呵呵笑著出去了,心裡暗想:真是聰明的女人,兒子不爭氣,乖乖投靠我了。
子元走後,媯翟起身來趕緊去東宮看熊惲。
媯翟屏退了東宮的閒雜人等,親自給兒子敷藥。打在兒身痛在娘心,媯翟顫抖地為熊惲上藥,眼淚模糊了雙眼。
熊惲忍痛安慰母親:“母親,您不用擔心,孩兒不痛。大夥都說孩兒這一出比真的還真呢。”
媯翟哭道:“我可憐的惲兒,你受苦了。都難為你們了。”
媯翟哀傷之狀,見者落淚。
57。山雨欲來風滿樓
夜深人靜的時刻,星辰跪在媯翟面前,請求道:“翟兒,我想過了,子元對你緊追不捨,不得到好處是不會罷手的,我不想讓你再受委屈,不如讓我去侍奉他吧。”
眼淚在星辰眼中打轉,媯翟嘆息一聲,將星辰扶了起來,勸道:“我還沒有到把你推進火坑的地步。你對子元厭惡甚深,我怎能忍心這樣做。”
星辰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我不怕。”
媯翟笑道:“你不怕,我怕呀。”
星辰忙道:“不用怕的,大不了一死。”
媯翟語重心長地說道:“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折磨。你不經人事,不會明白男女之間的微妙。男人的心是隨著色走的,女人的心是隨著身體走的。一步走錯,後面會步步被動,你只聽我的吧,咱們兩姐妹這麼多年相依為命,還有什麼熬不過。子元不會活得太久。”星辰點頭。
議政殿左舍,媯翟與子文密談。
子文道:“夫人,微臣斗膽說句不該說的話。”
媯翟道:“你且說。”
子文道:“起先讓子元殺了堵敖汙衊大王,是咱們失了先機。早知如此,還不如咱們名正言順地殺了堵敖,扶持大王登基,也不怕子元暗地的陰謀。”
媯翟點頭:“你所言雖然殘忍些,但未必不是王族之間的事實。寡人也有想過此招,但畢竟骨肉血緣不能下手,何況子元牢牢控制著艱兒。”
子文道:“是以,對於子元咱們不能再一味忍讓,要早些謀劃鋤奸大計了。”
媯翟道:“知寡人者,子文也。今日宣你來,便是要議此事。如今,子元忙著修築宮殿,又忙著垂涎寡人,大王的頑劣也頗有成效,咱們是該合計合計了。”
子文道:“大王能順利登基,恐與曾夫人之義舉不無關係,眼下之狀莫如交好諸侯獲天子御封為要務。一旦諸侯認準我王,子元會有諸多顧忌。”
媯翟點頭稱是:“中原諸侯對於楚國安穩極其重要,尤其要交好於魯國,為抗齊做準備。說起來周王后還是我孃家的姐姐呢,是該示好,總不能叫鄭公與虢公沾了便宜。寡人以為此事非蒍章辦不可,你意下如何?”
子文道:“夫人英明,他有兩行伶俐之齒、三寸不爛之舌,我相信一定不辱使命。”
媯翟遣蒍章出使各國,當蒍章帶著拜帖與厚禮謹獻給寡居多年的魯齊姜時,這個以美色聞名遐邇以權術震懾齊魯的女人彷彿找到了知己。
魯齊姜青春守寡,四十歲時齊襄公故去。她的婚姻折枝,舊情消逝,在四十不惑的年紀才悟到要為自己而活,於是輔助自己的兒子魯莊公勵精圖治,始終不使魯國屈服於齊國的威懾。齊姜接到來自南方另一個女人對她的認同與鼓勵,內心極為感動,心想,自己本是魯姬的嫂子,雖然魯姬早已去世,媯翟也不是魯姬的親生女兒,畢竟也是妹夫公子林的女兒,所以齊姜示意兒子魯莊公,一定要與楚國保持戰略同盟的關係,以牽制齊國獨霸。
蒍章一路從魯、衛、曹、齊而去,每到一處都與諸侯攀上了相應的關係。蒍章脫離了子元的牽制,大展身手,施展三寸不爛之舌,風範十足。諸侯們十分訝異,在這南蠻楚國,竟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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