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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不合適。”
皇帝又說道:“你既嫁來東楚便是東楚之人,再者帝后同祭才是循禮法之正,至少儒家禮道一脈是不會反對的。”
翁昭容聽了,心中暗暗有些擔心,祭地一事乃國之重禮,如此一來等同奠定了衛將離國母地位,只怕不止要招惹后妃眼紅,還會引起太后及權臣的不滿。
在翁昭容斟酌言辭時,衛將離一臉平靜地問道:“陛下當真覺得合適?”
“有何不可?”
衛將離便抿唇笑了:“陛下是天,天意如此,妾便卻之不恭了。”
皇帝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立馬就上朝去商議此事了。
翁昭容略帶羨慕,道:“陛下雖然凡事考慮得少了些,但對娘娘倒是極好。”
“你真覺得他蠢嗎?”
聽見衛將離這麼一句,翁昭容疑惑道:“此事一個不慎便要落個寵妻失德的名頭,娘娘有別的看法?”
衛將離擺了擺手,讓宮女們都離開,才徐徐道:“你這是婦人和后妃的看法,凡事患得患失,唯恐行差踏錯得罪了掌權之人。你可聽見他剛剛那一句‘儒家禮道一脈必然不會反對’?”
翁昭容“啊”了一聲,驚道:“陛下要借祭地一事看清朝中涇渭?”
衛將離一邊點頭一邊道:“東楚國君明年便要至而立之年了,這個年歲,國家大權還操持在母家和權臣手裡,他比誰都急。帶一個西秦人去龍興之地,今日朝中必有爭議……爭是個好字,爭中明是非曲直,爭中亦見君王威儀,若此事讓他爭成了,就是他一掃昏君之名的前兆了。”
比之衛將離眼中越亮,翁昭容眼中微暗:“我倒真以為他動了情。”
衛將離想了想,道:“我反而覺得他倒不是個薄情寡義的,他只是關心人的同時無意地想把兩邊的事都做好,可能在你們看來像是被利用了一樣,有些傷人。”
翁昭容一臉古怪道:“您不介意自己被利用?”
衛將離:“倒不如說他肯這麼做,我心裡反而更輕鬆。雖然我是個例,但我還是建議你就接受現實吧,嫁誰都一樣,不如自己練好金鐘罩鐵布衫,生活就是這麼殘暴。”
翁昭容:“……”
翁昭容面無表情道:“看來娘娘有胃口了,月蕊,藥拿來,拿三碗。”
衛將離:“……”
……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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