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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留幾個吧,堂堂十*王讓你一個人幹掉一半,好歹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給密宗留點面子吧,畢竟也是西武林綜合戰力的一部分,你若是全打死了,我這個當盟主的臉上也無光。”
白雪川略一思忖,道:“寶音王昔年誤以為閻浮提要將密宗傳與我,找過我兩分麻煩,但自那年我與密宗決裂,便畏我如虎,誰知背後竟找上了你……放心,那大日如來印洩露,密宗不日必會有人來東楚,自會讓他入地無門。”
殷磊聽得一臉懵逼,只有旁邊的閒飲拍桌怒道:“平時盟中兄弟與密宗井水不犯河水,他們想獨大也就罷了,正面相殺誰怕誰?在背後對你下毒這等下作的事還做得出來,這還得了?”
衛將離十分贊同,道:“說的對,豈有此理,密宗看著挺有錢的,待我功體復原,我們抄傢伙去幹他一票!”
“乾乾幹,不幹不是人!”
——土匪啊你這是!!!
所幸這裡還有個不那麼土匪的白雪川,一邊順著衛將離的毛一邊道:“你那雪蓮釀拿來,此物乃匈奴聖山上的天生奇藥,一年不過十滴,有洗骨生血的作奇效,不過若是由著你妄服,就有你的苦頭吃了。”
衛將離連忙上交,白雪川只一掂就知道這一小瓶至少是二十年的分量,開啟蓋子聞了不到片刻,便道:“我有一熟人,不知是不是在楚京中,明日我去一趟,讓他配些輔藥製成藥丹,可重修你的經脈。”
衛將離一直搞不太懂的就是白雪川的謎之交友圈,他入江湖時衛將離還在師門裡扎馬步,後來輪到她入世後,也沒聽說過白雪川有什麼特別交心的朋友,只知大多是各種名聲不顯的怪和尚,此外三教九流皆有。
“這一去需些日子,我那‘藥’你服得久了,會有幾分淺癮,你可忍得住?”
衛將離簡直想捂臉,她只知道魔血克妖毒,真沒想過後來有上癮這麼一說,忍得住是忍得住,但忍了之後她就會跟姨媽造訪一樣越來越沒精神,而且性情還會變得暴躁,除非餘毒徹底清光,她這種副作用還是會一直持續。
閒飲反應稍稍遲鈍了一點,也明白過來了,哦了一聲,拉起殷磊,轉得硬生生道:“殷姑娘,你看今天十五呢,月色那麼美,我們去看雪看月亮吧。”
什麼雪什麼月亮!剛剛才下雨呢!看你妹!
殷磊還是很敏感的,被拖到門口時死死扒住門框道:“為什麼要回避,他們想幹什麼!”
“療傷療傷,人多氣濁影響效果。”
“我不信!又不是生孩子,什麼療傷看都看不得?”
“你年紀小別看了,真的……”
“我都二十八了,還有什麼看不得的!你放開我!”
“殷姑娘你都二十八啦!我今年二十三,你看我們兩個年齡那麼登對,你跟我私奔吧!”
哪兒登對啊!!!
聽見殷磊的聲音遠去,衛將離知道他那一身女裝打扮怕丟人,不敢鬧得動靜太大,心裡便翻了個白眼,轉頭一看,她師兄已經靠在桌子上解起了腕帶。
生人在的時候和獨處的時候,白雪川的氣質是不一樣的,人前像個慈悲為懷的隱士,人後就頗見他那種發自骨子裡的邪性。
衛將離看了一眼這段時間為了給她驅毒弄得滿手腕的傷,心裡不忍,道:“別在手腕上割了,畢竟是脈門,萬一傷了就難治了。”
白雪川看著她笑:“那阿離想咬哪兒?”
咬哪兒都不合適好麼!
“哪兒也不咬,我還是能忍的……”
“可阿離也想快點恢復,和閒飲兄一道回去報仇,不是嗎?”
“……”
白雪川一向擅窺人心,一句話便點中了衛將離的心結——看著昔日的兄弟四處奔波,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猶勝毒患之痛。
這個氣氛下,白雪川一向是不太給衛將離猶豫的時間的,伸手攬過她的腰,讓她離得近了些,捂住她的眼睛,溫聲道——
“張嘴。”
他的血入口時與常人無異,只在滑過喉嚨後帶著些微的禪香,隨之慢慢地在肺腑中泛起一絲灼燒感,如同被什麼霸道的瘟毒傳染了一般。
得到時理智在抗拒,求不得時慾念又在渴求。
眼睫掃著遮在眼前的指腹,忽然遮掩著視線的手移開,鮮血的源頭離開齒列間,可衛將離的一絲兇性已經被撩起,正要追著咬回去時,一根修長的手指抵住衛將離微張的嘴唇。
白雪川微微偏過頭,前一刻還笑得溫淡的眼中此時如同浸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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