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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活像臺人形挖掘機。
若不是後來禮官見勢不妙,喚人去把衛將離和鋤頭逼得孔雀東南飛,她多半要連皇帝那半邊也要開搞了。
隨後皇帝磨磨蹭蹭劃劃水地把地翻耕完的時間裡,衛將離在另外半邊不是在水溝裡撈泥鰍就是在幫隨侍的婢女打螞蟥,待到落日結束時,皇帝一看,衛將離又黑了一層。
“唉……娘娘如此作踐自己的肌膚,回去翁昭容又要罰奴婢了……”
聽到婢女們小聲的抱怨,皇帝忽然就明白了他對衛將離和對其他后妃的微妙層次感上的不同。
……你們懂什麼,黑芍藥白芍藥,都是好芍藥。
☆、第十四章 論如何征服小孩子
直至祭地結束,一切還都是風平浪靜,皇帝便覺得侍衛統領有些小題大做,心情不甚明朗地要回宮。
然而楚三刀跟著陶書生去檢視了一下週圍的情狀,回來之後表示有些異狀仍舊不甚樂觀,再三衡量之下便建議皇帝的車駕移向附近的夏宮。
夏宮乃是太上皇休養之地,十二歲的太子也在夏宮隨著祖父學習經義與時務策。而更重要的是夏宮便建在佛門至高地“苦海”山腳下,那苦海當中有的是武學深不可測的高僧,與殷楚皇室關係密切,只要前去通報,必有高僧願意下山除魔。
皇帝是不明當中所以然的,只是他算來也有三個月沒見兒子了,略一猶豫便答應了。
而衛將離本是去哪兒都無所謂,不過隨著踏入夏宮的同時,她不得不想到之前自己最在意的問題——為什麼和親的一定要是她?
東楚要的是西秦的嫡公主本也能說得通,可問題在於,西秦皇室將她放養多年,她在江湖上被人追殺時也未曾站出來護她半分。乃至於和親之事前,不少西秦的皇族都忘記了還有這麼個嫡公主。
偏偏在東楚使臣赴西秦夔陽時,一眼就辨出代替她的庶公主,指名道姓地要她本人去和親。
那麼問題來了,東楚這邊是怎麼知道她一個在江湖上搞風搞雨的人是西秦的嫡公主的呢?
就目前看來,東楚的皇帝殷磊參與這件事的機率為零,而衛將離的位置又註定無法去直接接觸相關的東楚朝臣……
那就只有太上皇和太后了。
太后也是個很奇怪的人,來看過她兩次,都是單方面說一些婆媳間的話,教導她如何照顧好皇帝,如何統御好六宮嬪妃云云,一旦她對嫁來的原因有所疑惑,便巧妙地避開了話題。
太后故意不說,衛將離也只能趁這次機會接觸一下這個傳說中決定這樁婚事的太上皇。
似乎是因沐浴佛香的緣故,一走進夏宮,就能感覺到夏宮裡靜謐安然的禪意。
衛將離眼尖地從花窗的縫隙裡看見一些僧袍一角,小聲向皇帝問道——
“陛下,這裡是不是有不少苦海的大師?”
皇帝察覺衛將離臉色有異,想起她疑似從前和苦海的佛僧幹過架,便道:“父皇信佛,每日都要和僧人講禪,你若不適,就去那邊的無明閣休息片刻,待父皇參完禪,你再來拜見。”
隱約聽得見一些僧人唸經的聲音,衛將離想如果自己出現,和苦海僧人起了衝突,未免尷尬,便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皇帝要先去拜見太上皇,衛將離由侍女領著朝另一邊走去,半路上路過一塘蓮花池子時,忽然聽見撲通一聲落水聲。
“殿下饒命……饒……我不會游泳!”
衛將離一眼望去,只見池子裡有個小孩兒正亂撲騰著,欄杆邊有一個稍高些的孩子,白金衣衫,十分華貴,此時正怒氣衝衝地對著左右吼——
“不準去救他!誰敢去本宮就杖斃誰!”
衛將離一眼就瞧出這池子淺,估計至多到這小孩的胸口,只不過那水裡的小孩怕是因為從來沒見過水,害怕得厲害,已經嗆了好幾口泥水。
“呀,這不是左相家的任五公子嗎?”
衛將離見那華貴少年左右的小太監都不敢動,扔下自己身邊的侍女,直接快步走過去,伸手抓住落水的任五公子的衣領往上一提,不耐煩地道:“水不深,自己上來。”
華貴少年見忽然闖過來一個陌生女人,怒道:“你是誰?膽敢來管本宮的事!”
衛將離抬眼一看,只見這少年那眉眼間的那股蠢勁兒尤其眼熟,淡淡道:“我是你後媽。”
華貴少年:“……”
那任五公子衣領上有了著力點,也不撲騰了,一臉可憐相,道:“太子殿下,臣知錯了,就算是為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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