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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悟界僧的臉色可見地黑了下來,一直對白雪川提心吊膽,任誰都得對“白”這個姓多長個心眼。
……誤會吧,等以後見了白雪川,好好懟他去。
衛將離壞心眼一上來是真壞,正愉快地暢想著坑人的畫面時,背後悠悠飄來一句——
“何以在外人面前就願意主動冠我的姓,在我面前卻又絲毫不坦誠,唉……”
臥槽。
悟界僧一見他便大怒:“果然是一丘之貉,妖孽,將傳國玉璽還來!”
白雪川又嘆了口氣,道:“上次便說了,玉璽是我家人所奪,現在可不在我手上。”
悟界僧殺氣騰騰的目光又轉向一臉心虛的衛將離,頓時怒上眉山:“原來是你!交出玉璽饒你不死!”
臥槽槽槽槽……
衛將離一邊招架著一邊扭頭對白雪川神色猙獰道:“你不是去和匈奴搞陰謀了嗎?怎麼還有空回楚京來,想幹什麼?”
“全因阿離成功挫敗了我輩陰謀,還得勞煩我回來找太后要一封戰書。”
衛將離頓時警惕地掃了一眼後院的方向,沒看到閒飲喝翁玥瑚的行蹤,疑道:“……那你找到了嗎?”
白雪川眼神略略漂移:“阿離神機妙算,我來晚一步,天慈宮已焚之一炬,那戰書怕是要麻煩了。”
“等等你的表情很奇怪,你看著我的眼睛說話!”
然而白雪川也沒能閒得下來,後面一個七竅流血的老僧一臉瘋狂地追來。
“妖孽受死!”
——霧草,我說迷界僧去哪兒了,原來是讓他給懟了。
雙僧一碰頭,武息瞬間圓融如意起來,衛將離也不敢輕忽,考慮了一下是否暫時要和白雪川聯手,馬上又自我否決了這個可能。
從小她跟白雪川打架互懟比較合適,配合起來從來爛得一筆,她師父也老是說打他們中的一個足需要一個時辰,打兩個卻只需一刻鐘,還不如各自為戰。
嗯……各自為戰。
“師兄。”
“怎麼?”
“你要打就打,我又不是剛學會走路,好歹是西武林的老扛把子,這老和尚我還是能應付的,能別替我出手嗎?”
“誤傷而已。”
這會兒雙僧也回過神來了,驚疑不定地看著衛將離道:“你是衛將離?!”
衛將離也不玩了,把□□一扯,手指梳起劉海,露出她那雙標誌性的碧眼。
“也不傻,大家仇怨已深,我就不寒暄了。悟界大師比我想象得好對付一些,莫非還有藏招?使來我瞧一瞧可好?”
的確如此,這雙僧氣息雖強大,卻遠不如與呼延翎交手之時的壓迫感強烈,與其不亞於苦海佛子的神僧之名有所不配,倒有點讓衛將離疑惑。
又過了十幾招,衛將離疑惑更深,不由得看了一眼迷界僧的瘋狂之狀,道:“你也差不多一點,人家好歹也是佛門大師,多少給留點面子。”
“也可以,但表妹剛剛被他打傷了,你……”
“臥槽敢打我妹?換手換手!”
……這暴脾氣還是一如既往地可愛。
白雪川看著瘋狗一樣超迷界僧抽過去的衛將離,如是想著,身形微轉,震開一拳打來的悟界僧。
自知白雪川棘手,悟界僧肅然道:“白雪川,傳國玉璽之事非同小可,你若執意不交,老衲也少不得要上天隱涯找夫昂子問責!”
“問責?”輕笑一聲,白雪川道:“莫說家師從不插手門人爭鬥,便是你們找上門去問責,能以什麼名義?拿了玉璽之後,蓋下宣戰書,協太后引狼入境,如此掀起戰事,苦海可知?”
悟界僧一時沉默,面上陰晴不定,道:“你知道什麼?”
“大越後裔雖死了大部分,卻還有沒死乾淨的,是不是?大越梧州節度使吳鉤。”
被點出俗家名號來,悟界僧雙拳緊握,道:“你是從何時知道的?”
“一開始我便說了,東楚朝中一片龍蛇混雜,看似渾然一體,實則不過是心懷鬼胎的叛臣和搖擺不定的世強行捏合在一起的結果。而你們雖有佛法造詣,與我清談之下卻與佛子溫衍的造詣相去甚遠,我後來找了佛子溫儀核實了一番便確定你們絕非真正的高僧。多半是在真正的迷界悟界雙僧圓寂後奪了他們的衣缽,以假亂真潛伏進楚宮伺機作亂,可對?”
他都知道!
衛將離聽得心中一驚,再一看面前的迷界僧惱羞成怒,比他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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