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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按雪川兄的要求,雪蓮釀本是固本培元的神物,貧僧加了血川芎、遼參等物,有破邪、化瘀、養血、養氣之用,你每日睡前一服,二十餘日便能引動真氣了。”
衛將離用系統拍了個鑑定,被這神藥的屬性嚇了一跳,目露驚訝道:“勞煩佛子如此費心,衛將離實在過意不去,日後必有重謝。”
“無妨無妨,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施主不必介懷。”
衛將離不禁想起梅夫人也對她說過這話,心想梅夫人來是為了搞陰謀,這還說得通。佛子溫儀可是正道中的正道,跟白雪川能混在一處簡直不可思議,便問道:“我與師兄雖說是同門,但他的友人瞭解的並不多,大師是為何因會答應屈尊來為我療傷的呢?”
佛子溫儀嘆道:“皆因貧僧在雪川佛友面前吹噓言醫術勝他多矣,他便說貧僧犯了口戒,非要貧僧一個月內將衛施主治好,否則便要代佛祖為貧僧剃度。”
衛將離看著這位大師滿頭烏髮,心想你一個出家人,竟然還在乎這三千煩惱絲,簡直六根不淨。
不過轉念一想,師兄都讓他來了,說明這位大師的醫術也是通神的級別,便道:“師兄向來任性,我在這兒代他向大師認個不是。”
佛子溫儀立時佛顏小悅,道:“好在衛施主是講理的,貧僧不枉此行,且先為施主看診吧。”
衛將離自覺身子漸好,此時眼底稍稍猶豫了一下,才把腕脈示與他。
佛子溫儀的看診風格和白雪川不一樣,白雪川把脈主要看主脈氣血,每每片刻後就要換手。但他不同,把定了脈門,人就半闔著眼不動了,弄得衛將離表情有些惴惴。
約半刻後,佛子溫儀才收回手,打了個佛號,道:“衛施主這傷情,令師兄是知道十成,還是九成?”
碧瞳微凝,衛將離掐了一下手心,沉聲道:“請大師在他面前酌情慎言,當我求您。”
佛子溫儀嘆了口氣,道:“他若是得知你其實傷至這種境地,依他的性子……得瘋。”
“……我昔日頑劣,十數年來他都無不忍讓,只有這次是觸了他的底線,請大師勿要再說了。”
佛子溫儀肅容道:“貧僧枉許了多年宏願大誓,唯有衛施主令貧僧汗顏。施主與雪川佛友世局之鬥既開,日後若有所需,貧僧願代表苦海觀法院,為施主提供方便之門。”
說著,他又拿出一張印有信印的小箋,道:“此為貧僧手令,施主有難處時,可持此往東楚境內任一佛寺求助,自有觀法院弟子相助。”
這可是份大禮,衛將離連忙珍而重之地接過,一時間她甚至有點懷疑師兄是怕她沒得玩,給她送助攻來了。
“貧僧還有一事不明,向聞鬼谷一門每代一正一邪,衛施主命中坎坷不斷,當恨天憤世才是,何以成魔者為白雪川?”
衛將離一時竟也答不上來,回憶了片刻,道:“我不知,許是他心疼我,感同身受,是以有不同的心境吧。”
佛子溫儀再次嘆了一聲,起身道:“佛魔一念,一念佛魔,願衛施主渡過此劫。”
……
次日清晨醒來時,衛將離便感到了周身舒泰,身體里正在長出新脈的感覺異常明顯,嘗試握了一下手指,覺得握力也恢復了些許,便乘小經堂無人,很是打了一套拳。
來為她送飯的天慈宮宮女一開門,見衛將離一臉的汗,目光都十分詭異。
“娘娘,太后請您用過早膳後去前殿,陛下已在相候。”
衛將離心想殷磊這貨效率還真是快,又疑惑道:“可是慧妃求他來抱回三皇子的?”
“並非如此,是因為江貴妃昨夜又病重,陛下說怕後宮無人主事,來求太后將娘娘以功代罪。”
江妃還是一如既往地神助攻……
不過衛將離想了一想,還是覺得殷磊此人跟她直覺中想得一樣,看似對哪個妃嬪都很好,實際上卻個個都無情。就好比慧妃這般,不久前還寵上了天,現在慧妃被太后禁足,他一句話都沒說。
和殷磊的生長環境有關,他在對后妃的感情上總是無意識地自私著,希望女人們對他有依賴至極的感情,這樣他才覺得有安全感。而衛將離在這方面是個異類,充滿危險和攻擊性,領地意識極強,讓他幾乎看不到動搖的希望,進而形成一種執念。
簡而言之,這傢伙在感情上就是個渣,踩得再狠也問心無愧。
但衛將離自認不是來爭寵的,他渣不渣是一回事,辦起事兒來倒是不磨嘰。
簡單收拾了一下,迅速用完了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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