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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宣告。
鬼谷門下每一代弟子總是這般一縱一橫,最易產生觀念上的分歧。
白雪川從來都不逆著毛捋她,就是她走錯了路,白雪川還是會陪她一路走到黑,直到她與他各顯手段,分出一方勝負為止。
“不賭不行?”
“可以,只要楚皇活不過今夜。”
“你這是欺負人,我有一半是你教的,從來沒贏過你。”
“阿離可還記得出師時師父給你的批字?”
——知難而進,知恥後勇。
這八個字是夫昂子對衛將離的評價,也是她對人生的基本態度。
衛將離閉上眼,她知道這個“遊戲”的難度,對手是白雪川,心性智計修為戰力皆不是她所能想象,勝算為零……不過,夠刺激。
再睜開眼時,映在白雪川瞳仁裡的那雙碧眼仿若回到了一年前,滿是驕人的熾烈戰意——
“好,我應戰,加一條,你贏你嫁我,我贏我娶你,到時候一起去師父那裡斷腿。”
白雪川凝凍如幽墨的眼底終於解凍般散出幾許笑意。
……嗯,這才像樣。
此時館外突然傳出閒飲的暴喝聲,隨之而起的是鏗然作響的金戈交擊,從側面不斷移動,很快就轉移到了房頂上的位置。
衛將離望著右上方的房頂,側耳聽了片刻,道:“一元掌,這密宗的人效率挺高啊,找你的吧。”
白雪川拂了拂袖口,站起來往外走,道:“法嚴王身上有條龍骨佛珠,清心定邪,過兩天找人給你送去。”
衛將離不禁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鳳眼菩提串,也不知她師兄什麼毛病,老對別人家的佛珠有所企圖,道:“不是寶音王就算了,你下手輕點,怎麼老想著佔密宗剩下那幾個法王的便宜呢?”
“都是法王,株連。”
衛將離無語地看著白雪川消失在門口,片刻後,頂上的那位密宗法嚴王驚怒地喊了些什麼,打鬥的聲音便遠去了,隨後閒飲從房頂上跳了下來,面上忿忿地回刀入鞘。
“密宗怎麼個意思啊!老子在西秦怎沒見他堂堂法王在那兒窺牆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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