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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書院,那些錢財也是我私人出的,兩房書院待遇一樣。”
“大錯!”王先生指著嚴舒錦怒斥道:“女子怎能和男子一樣?”
嚴舒錦聞言沉聲說道:“王先生可有妻子女兒?”
王先生說道:“我妻子女兒都是知理之人,和那般不知廉恥的截然不同,女子本就該在家中相夫教子。”
“我真為她們覺得可悲。”嚴舒錦說道:“什麼叫不知廉恥?你這樣的才叫不知廉恥,我的錢願意怎麼花難不成還要問過你,我願意給女子一條出路,難不成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你的臉怎麼那麼大?什麼叫知理?知書達理懂不懂?”
嚴舒錦掃了眼在座的眾人:“你若是隻想要個幫著打理家事,生兒育女的,還娶妻做什麼?女子帶著自身的嫁妝,嫁給你,最後就落得這樣一句?若是我得到的訊息不錯,王先生您可是靠著妻子養的。”
這話說的就難聽了。
“你當年沒錢讀書,你岳父卻看重你的才華,就把女兒嫁給你,更是有大筆的陪嫁,你花著妻子的嫁妝,如今有名望了,卻開始納妾養美婢,你來說不知廉恥四個字,難道不覺得可笑嗎?”嚴舒錦微微提高了聲音:“讀書人,你書都讀到狗肚子裡了?算了,說狗犢子都侮辱了狗,說不得你納妾的錢還是花你妻子的,畢竟當初你妻子嫁給你的時候,你家徒四壁身無長物。”
其實有些讀書人在沒發達之前,一家子都是靠著妻子的嫁妝度日,後來納妾的也不在少數,可是被嚴舒錦這樣當朝說出來,卻讓人覺得……很是沒臉。
嚴舒錦說道:“先做人後教人,你連人都做不好,憑什麼自稱大儒,又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的?”
此時的嚴舒錦咄咄逼人,指著王先生說道:“福州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出過一文錢還是出過力氣?動動筆桿子就覺得自己是正義了?要是書院只能養出你這樣的,我寧願把所有錢財扔到水坑裡聽個響,也不花在你身上。”
“而且福州的學子都沒說什麼,你在這裡唧唧歪歪有什麼意思?”嚴舒錦說道:“你代表了誰?難不成你覺得自己代表了福州的所有男子?那也要看他們願不願意被你代表,你這般欺世盜名不知廉恥吃著妻子的嫁妝卻瞧不起女子,不僅如此還在朝堂之上挑撥,不忠不孝不仁不義,還說什麼大儒?你可別侮辱了這兩個字。”
狠。
實在太狠了。
哪怕是在旁邊的人都覺得脖頸發涼,更別提被指著罵的王先生。
王先生捂著心口,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他的臉色難看:“你這是狡辯!”
“我狡辯什麼了?”嚴舒錦根本沒把這人放在眼中,如果今日在朝堂上與她為敵的武將,她還要擔心一下自己會不會被敲悶棍;是各部的大臣,她也要擔心一下會不會有人給她下絆子,不過是個除了名聲一無是處的老學究,嚴舒錦根本不怕:“牝雞司晨是你說的,揪著女子書院不放的也是你,你這麼看不起女人,怎麼從女人肚子裡生出來的?怎麼不從石頭縫裡蹦出來?”
嚴舒錦直接開始攻擊:“你要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我也尊敬你一下這等奇景,我本還挺期待見一見你,如今看來不過是欺世盜名之徒,你的名聲是自己吹出來的吧?”
王先生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如果不是有學生扶著,怕是就要摔倒在地。
嚴舒錦看了,說道:“嘖,難不成被我揭穿了,此時開始裝虛弱了?剛才不是中氣十足的嗎?”
當即有個官員出來:“公主,關於福州嫁娶少了三成,許多人娶不上妻子這件事,公主為何避而不談。”
嚴舒錦挑眉說道:“難不成旁人不願意嫁了,我還能逼著人嫁?娶不上妻子自然是從本身找原因了,別人都能娶到,他為什麼娶不到?”
王先生像是找到攻擊點,說道:“若是公主沒讓那些女子讀書識字……”
“您老休息下吧。”嚴舒錦打斷了王先生的話,說道:“讀不讀書、識不識字和這有什麼關係?”
自然是有關係的,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可是卻不好說,難不成說讀書識字明理後,這些女子就不要委屈下嫁了?
嚴舒錦說道:“你們怎麼沒去查查,娶不上媳婦的是什麼樣子的人?福州如今只要肯幹活出力氣的,都賺到了錢,別說娶妻了,都住了新房子日子好過了許多,那等不過是遊手好閒的,連自己都養活不起,怎麼去養活妻兒?誰願意嫁,你們願意把自己家的女兒嫁給那等人?”
沒有人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