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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初的時候,白墨就娶了玉潤回去,也不知道玉潤怎麼養的,白墨倒是胖了一些,聞言說道:“並沒有聽說京城之中有什麼事情。”
商人的訊息是最靈通的,而且白墨幫嚴舒錦管著對外販賣的事情,收集了不少情報。
嚴舒錦皺眉,想著家中的信,嚴帝又得一子,是選進去的秀女所出,那秀女的父親是個秀才,只是在快生產的時候,被一世家女推到,孩子雖然生下來卻是個體弱多病的,而那秀女也沒能活。
那孩子就被抱到了皇后的身邊,而那世家女一家也以謀害皇嗣給抄家了。
這件事處處透著詭異,先不說那秀女都快生了還去御花園做什麼,就是世家女,嚴舒錦根本不信那人會這麼傻,哪怕只是普通出身的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更何況世家女呢?
世家女進宮圖的是什麼?圖的是給自己家族謀利,難不成還是真愛了?
嚴舒錦搖了搖頭說道:“不應該。”
程芝摸了下嚴舒錦的杯子,發現水有些涼了,就起身換了杯茶水來。
嚴舒錦緩緩嘆了口氣說道:“不能回去也得把禮送去。”
葛崢說道:“公主,要不要安排人進京打聽一下?”
“讓於姑姑入京。”嚴舒錦咬牙說道:“順便去見見我父母,把我給妹妹的禮也送去。”
嚴舒錦本想著今年能回去見見才出生沒多久的妹妹,如今卻沒有了機會。
這件事著實蹊蹺,如果是嚴帝不待見永福公主,也不是,畢竟從京城的賞賜從來沒斷過,而且不管旁人怎麼上摺子參嚴舒錦,嚴帝那邊都壓下來。
說到底不管是葛家還是向家、譚家都和嚴舒錦是一條船上的,如果嚴舒錦不好,他們怕也逃不過,此時心中都有些焦急,最重要的是摸不著頭腦。
嚴舒錦嘆了口氣說道:“先不管這些,修路的事情怎麼樣了?”
這件事是交給葛家的,葛崢說道:“一切順利。”
嚴舒錦點頭。
向宏猶豫了一下說道:“公主,南越那邊好像不太平。”
嚴舒錦有些詫異地看向了向宏。
向宏說道:“那邊的曲家託了我家管事想在福州買宅院,說是有幾處漁村的百姓一夜之間消失了。”
嚴舒錦皺眉說道:“一夜之間消失?”
向宏正色道:“是,只是說的不清不楚的,而且看起來很急,賣的東西幾乎是半賣半送的。”
向家與嚴舒錦的關係旁人都知道,這般倒更像是對嚴舒錦示好。
嚴舒錦看向孫橋。
孫橋說道:“屬下這就派人去查探。”
其實在周圍,嚴舒錦安排的都有人手,可是最近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訊息。
此時太后宮中,嚴太后問道:“平哥怎麼樣了?”
陳皇后瘦了許多,穿著宮裝看起來有些空蕩蕩的:“有些鬧肚子了,太醫開了藥,已經好了,只是鬧了一夜,如今還在睡。”
嚴太后看著皇后的模樣,嘆了口氣說道:“你也別光顧著孩子,你自己的身體……也讓太醫給看看。”
陳皇后笑了下說道:“母親放心,我並無大礙的,每隔幾日太醫都會來把平安脈。”
嚴太后點了點頭,看著桌子上的白糖糕,說道:“寶姐今年又不能回來了。”
陳皇后抿了下唇,說道:“陛下說怕寶姐舟車勞頓,福州聽說被寶姐治理得很好,而且明年海運就通了,日子會更好的。”
嚴太后沒有說話,寶姐自出生就在她的身邊,還沒有離開過這麼許久:“皇后,你……”太后想說,你別怪皇帝,他也不容易,可是這話卻說不出來。
“母親,陛下想讓貴哥進宮。”陳皇后的聲音有些空,說道:“和兩位皇子一併讀書。”
嚴太后皺眉,說道:“這樣也好,就讓貴哥住在我這裡,宮中的先生都是好的。”
陳皇后說道:“我給拒了。”
嚴太后愣了愣看向陳皇后。
陳皇后說道:“他們兩個都不是容人的性子,何必讓貴哥進來耽誤他呢。”
嚴太后說道:“有我這個老婆子在,沒人能欺負了貴哥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陳皇后說道:“以後陛下是不會把太子的位置留給他們的,何必讓貴哥進來,先不說能不能和他們打好關係,等以後的太子知道了這件事,怕是對貴哥心中也會有芥蒂,我們又能護著貴哥多少年呢?”
嚴太后也想到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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