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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氏有些羞愧,說道:“是我……我動了不該有的心思,趁曹老爺喝醉,爬上了曹老爺的床,是我對不起老夫人。”
嚴舒錦皺眉。
“我無顏留在曹家……”
“不對。”嚴舒錦直接打斷了陶氏的話:“你在撒謊,這根本說不過去。”
陶氏神色變了變,卻不願意再說:“是我爬上了曹老爺的床,沒曾想一次就有了身孕,生下孩子後自請離開。”
嚴舒錦皺眉。
陶氏說道:“我發誓,這件事和曹家沒有任何關係,公主……求您不要再問了。”
嚴舒錦微微垂眸說道:“也好。”
陶氏鬆了口氣。
嚴舒錦說道:“你要是還有什麼需要收拾的東西,明日早上就讓侍衛陪著你去收拾,我們巳時出發。”
陶氏動了動唇說道:“是。”
其實她不願意去京城的,可是又有些期待回京城,想要再見到那個人。
嚴舒錦說道:“玉潤帶著陶氏去休息。”
“是。”
玉潤引著陶氏離開。
嚴舒錦才皺眉說道:“於姑姑,你覺得陶氏說的是真是假。”
於姑姑恭聲說道:“陶氏說的這幾件事,倒是對的上,只是真假,我也不太知道了。”
“我覺得這位曹老夫人很奇怪。”嚴舒錦手指輕輕敲著扶手:“難不成是感激陶氏救過自己的兒子,這才這般善待曹氏的兒子嗎?”
於姑姑忽然想到一個傳聞,低聲說道:“公主,曹老夫人是曹老爺的繼室,按照曹老夫人的出身,本不該給人當繼室的,當初這樁親事訂的突然,怕是其中有什麼隱情,除了長子外,其他子嗣皆為妾室所出,而且曹老爺和曹老夫人關係極其冷淡。”
嚴舒錦想不明白,只是問道:“曹老夫人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曹家呢?曹老夫人的孃家沒出面嗎?”
如今曹家的當家好像是曹老夫人的兒子,而曹老夫人一直深居簡出的,嚴舒錦只在過年的時候見過一次,不過說話的多是曹夫人,曹老夫人很是安靜。
於姑姑說道:“倒是聽說曹老夫人樂善好施,其餘的並沒有什麼了。”
嚴舒錦點了點頭,想不明白就先拋之腦後了,她覺得這件事應該和鍾家的事情沒什麼關係:“任家呢?這邊的知府……我記得杜先生提過,也是最早投靠伯父的人。”
當時城裡的人根本沒有抵抗,知府帶人開啟了城門。
“伯父好像還嘉獎了他。”嚴舒錦有些不記得了:“好像過年的時候,還有單獨的賞賜。”
第177章 金包子生病了
嚴舒錦已經想起來了; 此時覺得有些一言難盡; 錢將軍是伯父看好的人; 而容將軍是被戒備的; 可是最後錢將軍投敵了。
如今一個被伯父看好的知府; 私下和世家勾結; 侵佔土地。
嚴舒錦心中都有些期待伯父知道這些事情的心情。
哪怕躺在床上; 嚴舒錦還是想著任家的事情,又覺得好像辜負了楚先生的一番好意,他本來不想讓自己參與到這些事情之中,直接站在世家的對立面的; 可是沒曾想,不過是在蔡城歇腳一日,就讓嚴舒錦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這還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不過到底要如何去做; 嚴舒錦還沒想明白,說到底這件事的選擇也不在嚴舒錦這裡; 而是要看嚴帝。
其實嚴舒錦心裡明白,伯父此時會動世家; 卻不會涉及到世家的底線,隱田哪怕要查,也不是這個時候,鍾家……可能得不到真正的公道了。
就算有嚴舒錦幫著出面; 最多鍾家的三兄妹能要回地和一些賠償,任家損失的只是銀錢或者一個管事而已。
這件事哪怕證據齊全,任家都可以推到管事身上; 只說毫不知情就是了。
而能做出這些事情的管事,一般賣身契都是在任家的,哪怕知道是死罪,這些人也都會把罪名承認下來,除非他們知道任家要完蛋了,否認絕對不會出賣任家的。
嚴舒錦想了一會,緩緩吐出一口氣,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閉著眼睛入睡了。
什麼時候睡著的,嚴舒錦都不知道,只是夢見了那個中年和尚,一下子就驚醒了,此時天色已經微微亮,嚴舒錦捏了捏鼻樑只覺得滿心的晦氣,忍不住嘟囔道:“我連韓寧安都沒夢見過,怎麼夢見了一個大和尚?”
嚴舒錦甚至有一種諸事不順的感覺,這也使得在見到蔡城知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