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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知理回答不上來; 只是說道:“以後你伯父的繼承人,總歸是要從她們的孩子中選一個的。”
嚴舒錦並不在意說道:“到時候再說吧。”
嚴知理也不再勸; 畢竟他們也不需要和這些嬪妃有多密切的關係,最後嚴帝會立誰的孩子為太子,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
嚴舒錦嘟囔道:“她們都不孝順祖母; 我肯定要幫祖母出氣的。”
嚴知理聞言笑著搖了搖頭:“我又沒說你做錯了。”
嚴舒錦眉眼彎彎的; 撒嬌道:“父親; 要是我們都不護著祖母,那祖母多可憐啊。”
嚴知理神色變了變,緩緩吐出一口氣說道:“是啊。”
嚴舒錦也不再多說這些,而是聊起了嚴啟瑜:“我這幾日都沒見到貴哥; 也不知道他在書院怎麼樣。”
“再過幾日書院就休息,到時候就能見到了。”嚴知理也幾日沒見到兒子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接他。”
嚴舒錦一口應了下來,因為書院開課的時辰早,若是嚴啟瑜每日都回家,就要早早起來趕過去,那時候天還沒亮呢,先不說安全不安全,也太折騰貴哥了一些,所以這幾日貴哥都是住在書院的。
柳勤在問過東西不缺後,就給小廝了不少碎銀,放手不管了。
其實嚴舒錦也覺得這樣雖然貴哥會辛苦一些,可是對貴哥是有好處的,偶爾得了好的吃食,就讓人送些過去。
父女兩個說說笑笑回家了。
宮中嚴帝也覺得心情不錯,又想到嚴舒錦提的韓妃母親被休,著實可憐,就讓人取了新得的珍珠,去看韓妃了。
皇后今日沒去太后宮中,著實是忙的脫不開身,畢竟宮中的花草有許多,這些搬去皇莊也是需要登記的,而且也不可能全部的花草都移走,多多少少也要留一些的,每個宮中允許留多少也是要立個規矩的。
嚴帝去韓妃宮中的時候,韓妃正在哭,哭的梨花帶雨的,看起來格外的可憐,哪怕嚴帝知道韓妃故意哭給他看,依舊心軟的上前摟著韓妃,柔聲說道:“這是怎麼了?”
韓妃抓住嚴帝的衣服:“陛下,我母親是無辜的啊。”
這話一出,嚴帝就皺了眉頭,林氏是不是無辜,他一清二楚:“你母親不是自己承認了嗎?”
韓妃哭的惹人憐愛:“母親是被逼的。”
“當時有不少人在,沒有人逼她。”嚴帝已經有些不耐了:“若是說無辜,韓大郎一家不無辜嗎?”
韓妃卻不提這點,只是說道:“是不是我平時不小心得罪了宣王和永福公主?若是這樣,我願意去給他們賠罪,只求他們放過我母親。”
嚴帝直接推開了韓妃,說道:“你這是在給朕的弟弟和侄女上眼藥嗎?”
韓妃心神一顫說道:“妾沒有,妾只是為母親不平。”
“這件事從頭到尾是韓家造的孽。”嚴帝沉聲說道:“你要真怨也該去怨韓家,那些事情你母親確確實實做了,但是聽誰的指使做的,才是你該去想的。”
嚴帝心中自己的家人那都是頂頂好的。
韓妃聞言說道:“是妾想錯了,陛下別生氣。”
嚴帝緩和了神情,他到底喜歡韓妃的美貌和溫柔小意,不管韓妃在外多驕縱,在他面前都是溫柔如水的:“你心疼你母親,是你有孝心,只是要明辨是非。”
韓妃趕緊應下,柔弱無骨地靠在嚴帝身上,嬌聲說道:“是我太小心眼了,只是……堂弟也有些過了,還讓我外祖家賠了那麼許多銀子。”
嚴帝覺得今天韓妃格外不懂事,林家賠銀子也是應該的,而且那些銀子韓景可一分沒有留,都送給了他:“韓寧安去索要了嗎?若是林家自己賠的,想來是覺得自己家做錯了。”
韓妃沒看見嚴帝的表情,手輕輕貼在嚴帝的胸口說道:“陛下,不是這樣算的,韓景拿了她祖母和母親的嫁妝,又分了韓家的家產,還收林家的銀子太過貪得無厭了。”
嚴帝沉聲問道:“你覺得該怎麼樣?”
韓妃理所當然地說道:“韓景人品極差,他在韓家養大,卻在攀上靠山後,要求分家,還這般……”
“行了。”嚴帝打斷了韓妃的話,推開了韓妃站起身說道:“朕覺得韓寧安做的沒有絲毫錯誤。”
韓妃目瞪口呆看著嚴帝。
嚴帝不耐煩說道:“還有你拿的那些韓寧安母親的嫁妝,也給收拾出來,立馬還回去。”
韓妃臉色變了變,又尷尬又難看說道:“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