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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嗣輝心中也感嘆,明知道因為韓妃的關係,永福公主和自家不對付,祖母和母親偏偏去招惹人家幹什麼,他們……和永福公主說道理,永福公主拿身份壓人;可是祖母想用年紀來壓永福公主,永福公主又開始蠻不講理了。
比權勢?他們家比不過。
講道理?遇到不講理的人,說再多也是浪費口舌。
他們能怎麼辦?
根本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永福公主在他們府上耀武揚威。
韓嗣輝看著氣的手發抖的母親,又看了看臉色難看的祖母,心中又嘆了幾口氣,最終看向了韓景,他算是看出來了,怕是整個韓府也就韓景的話,永福公主願意聽上一聽:“堂弟,祖母和母親身體不適,怕怠慢了公主……不如你帶著公主到別處轉轉?”
這話完全是把韓景至於一個左右為難的地步,明眼看著嚴舒錦為韓景出頭,又是這樣一個喜怒無常的性子,韓景貿然上前怕是落不得好;可是不上前?長輩身體不適,卻絲毫不關心,連這點事情都不願意去做,豈不是不孝?
如果是原來的嚴舒錦,怕是聽不出這些,而如今的嚴舒錦有方姑姑和於姑姑的教導,這種話聽的明明白白。
嚴舒錦一臉嬌弱說道:“可是我累啊,走了這麼遠的路,我可不想去別處。”
韓景彷彿一個漂亮木訥的花瓶,站在一旁看了看嚴舒錦又看了看韓嗣輝,猶豫著開口道:“那坐下來歇歇?”
這話一出,先不說韓嗣輝他們的神色,就是嚴舒錦都沒忍住笑了起來,嚴舒錦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絲毫沒有剛才咄咄逼人的銳氣,反而像個得到滿足的少女,眉眼彎彎的多了幾分可愛和嬌憨:“不用了,我怕再歇下去,有人假暈也變成真暈了。”
果然什麼可愛,什麼嬌憨都是假象。
說出來的話簡直不把人氣到真暈不罷休。
韓老夫人還撐得住,韓二夫人卻覺得臉火辣辣的疼,心中隱隱對永福公主升起了懼怕,她甚至不想再和永福公主見面。
嚴舒錦還不知道自己這一次竟然把人嚇到了如此程度,不過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覺得是自己做錯了,反而會感嘆世家女真的沒見過什麼世面。
韓嗣輝鬆了口氣,不過今日的事情要仔細與祖父說說,要是永福公主一直對他們家抱有偏見的話,對他們家來說絕對不是件好事情。
嚴舒錦笑盈盈地看著韓景說道:“別忘了明日之約。”
韓景雖然知道此時不該笑,可是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那雙漂亮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好。”
嚴舒錦看向了韓老夫人:“我明日來接韓寧安,你們也不用安排人跟著他了,每次要把人打發走也是很煩的。”
這話就差直接說韓老夫人安排人監視韓景了,韓老夫人如何肯認:“寧安出門在外,若是沒人跟著,出了事情怎麼辦?”
“我讓人來接他啊,到時候再把人送回來就是了。”嚴舒錦理所當然要求道:“你們在韓府照顧好他就是了,別我明日讓人來接,你們與我說他病了不能前往,這會讓我很不舒服的。”
嚴舒錦面色平靜,說著威脅的話。
今日她這一鬧,韓家人對她無可奈何,可是留在韓家的韓景卻不一定了,萬一捱了打,嚴舒錦覺得自己會心疼的,雖然韓家人長得都不錯,可是韓景是最好看的一個。
韓老夫人面色微沉,這麼多年,她哪裡受過今日這些屈辱,而且說到底永福公主是泥腿子出身,被這樣出身的人指著鼻子諷刺,韓老夫人咽不下這口氣。
嚴舒錦嘴角上揚,眉眼帶著笑意:“我不舒服的時候,也不喜歡讓別人舒服,特別是惹了我不舒服的人,懂嗎?”
韓二夫人忍無可忍說道:“公主,皇家就這樣對待有功之臣的家眷嗎?”
嚴舒錦微微側臉看著韓二夫人,一時間整個院子都安靜了下來:“難不成我伯父沒有論功行賞過?還是說你們對我伯父的賞賜不滿意?要不我幫你們和伯父說說?”
這話一出,韓二夫人還沒反應過來,韓嗣輝已經察覺到不對,這像是在說,韓家人對嚴帝的賞賜不滿,萬一讓嚴帝誤會他們韓家居高自傲,對整個韓家都不利,特別是宮中只有兩位皇子,其中一位是韓妃所出,連忙說道:“家母並非此意。”
韓老夫人也趕緊訓斥道:“你頭暈就不要隨意開口。”
嚴舒錦本就是個得理不饒人的:“那不如說說,韓二夫人是個什麼意思?皇家怎麼對待有功之臣了?”
韓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