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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也好,你都可以自己決定,你的吃用並不在這份月例之中,也無需上交。”
柳芸沒想到還有自己的事情,此時心中又驚又喜的。
作者有話要說: 寶姐:好氣!早知道,就不會讓大舅走進王府,而是被抬進來的!
韓慫慫:公主,你還記得作者有話中的韓寧安嗎?
寶姐:……
韓慫慫:這個故事,總沒有我的落腳之處。
寶姐:有的,有的。
韓慫慫:這個故事,我就不配有姓名!
寶姐:你有的好幾個名字,韓景、韓寧安、韓慫慫、韓肉肉、韓綠綠!誰都沒有你的名字多!
韓慫慫:那麼問題來了,正文包括作者有話所有出現的名字,你覺得讀者記得哪個?
第130章 金包子告狀
等柳毅一家離開; 嚴舒錦才問道:“母親受了那麼多委屈,怎麼不與我說。”
柳勤聞言倒是笑了下:“因為我並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若不是你大舅今日實在不像話,我也不會提起的。”
嚴舒錦還是覺得氣悶,若不是因為母親性子強硬撐過來了,是不是她就要沒有母親了。
只是這樣想想,嚴舒錦都覺得心中揪著疼。
柳勤起身走到了嚴舒錦的身邊,握著她的手說道:“寶姐有時候人要記得苦難,因為那樣才不會重蹈覆轍,而有些並不需要放在心上; 就好像旅途中的小石子一樣; 過去了就過去了,我一直記得那些事情有什麼用嗎?”
嚴舒錦理直氣壯說道:“當然有用了; 到時候可以報復!”
柳勤被逗笑了:“我在需要的時候記起來就足夠了,不需要的事情就拋之腦後。”
說到底; 柳勤和嚴舒錦性子上還是有著不同的,就像是杜先生說過,嚴舒錦的性子更像嚴帝; 說好聽點是記性好; 說實在點就是記仇。
柳勤說道:“這些事情在當時說起來; 除了會讓你祖母傷心,並沒有別的用途,那個時候,你大舅強我們弱; 記仇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而如今?我們地位顛倒,也不需要時時記著那些讓我不開心的事情了。”
嚴舒錦抿了抿唇說道:“我知道母親的意思,當敵人太過強大的時候,記仇或者把這些表現出來,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因為那樣只會讓敵人戒備,甚至想要剷草除根。”
柳勤嗯了一聲。
嚴舒錦咬牙說道:“就該積存實力,然後等到合適的時候報復回去,就像母親這樣,在最合適的機會直接把大舅踩到谷底,讓他再也不能翻身。”
柳勤愣住了,她還真不是這個意思,可是又覺得女兒說的好像也不算錯,一時有些發愁說道:“寶姐你這般有能力了一定要報仇的性子……若是事情過了十年八年,你還要報仇嗎?”
“當然!”嚴舒錦毫不猶豫說道:“有仇必須報,我不報仇不是忘記了,不過是能力不足。”
柳勤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問道:“若是你大舅一家沒有來京城,你知道了以前的事情會怎麼樣?”
嚴舒錦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是讓人把他抓過來,然後報仇!”
柳勤:“……”
嚴舒錦撒嬌的靠近柳勤的懷裡,說道:“母親放心,我有分寸的。我又不是什麼事情都記仇的,就像是李姐姐那事情我都沒有記仇,除此以外,也不是什麼人都值得我去報復的。”
說到底,嚴舒錦心裡有個小本子,她對一些事情是有分寸的。
“母親,我覺得表哥其實挺不好的。”嚴舒錦感嘆道:“當初就沒有處理好他母親和妻子的關係,他母親那般在意他,如果他強勢一些,想來他母親也不會對錶嫂太過分的,畢竟他母親最在乎的是他。”
嚴舒錦其實對這些事情也不在行:“如今他又一心護著妻子,雖然他母親的死和他妻子沒關係,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柳勤卻明白女兒的想法,女兒和嚴浩文是截然不同的性格:“文哥沒擔當,在他心中最重要的是眼前人,他不是不知道母親和妻子之間的關係不好,不是不知道妻子被母親欺負,只是他夾在中間,強勢不起來又處理不了就只能裝聾作啞,當做沒有這回事。”
嚴舒錦皺眉問道:“母親的意思是表哥知道母親死的蹊蹺,只是一方面是父親和妻子,一方面是已經死了的母親,所以他選擇了前者?”
柳勤嗯了一聲。
嚴舒錦許久才說道:“我不知道如何評價表哥,只是我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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