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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王爺他們是先過去換了衣服又住了兩日私下走的,有旁的人偽裝成王爺走了另一條路線。”
柳勤溫言道:“這樣的大事情,自然該隱蔽一些的。”
只是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滋味,不過這樣安排,怎麼還出事了?
孫橋接著說道:“我就沿途去找,卻在離茂城不遠處的樹林發現了打鬥後清理過的痕跡,多虧那幾日西北沒有下雨,否則怕是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
嚴啟瑜小聲問道:“若不是父親身邊的人出問題,難不成是伯父身邊的人……”
剩下的話嚴啟瑜沒有說,可是在座的幾個人都想到了。
杜先生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這件事在沒有證據,他們沒有見到宣王之前是不能說的。
嚴啟瑜也是知道,只是心中格外的擔憂,這才問了一句。
嚴舒錦看向孫橋問道:“是你找到的父親?”
孫橋搖了搖頭,說道:“是王爺的人找到了我,王爺隱藏在一處富商家,而且……而且王爺身邊還有徐側妃的弟弟徐岑。”
哪怕孫橋也覺得當著宣王妃的面說這個有些尷尬。
嚴舒錦有些擔心地看著母親。
嚴啟瑜直接問道:“他是跟著父親一併去的嗎?”
柳勤微微垂眸倒是沒有吭聲。
杜先生也不知道這件事,此時有些詫異地看著孫橋。
孫橋說道:“是徐岑來通風報信,這才使得王爺提前做了準備逃出來,否則……”
剩下的話沒有說,眾人也都明白了。
嚴舒錦想到了蔣健提過,徐家有馬車朝著西北方向去了,而且馬車的車轍很深。
“王爺說當時情況危急,足有上百蠻人埋伏,誰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瞞著人藏在了茂城,就連我和李先生都沒發現。”孫橋皺眉,格外想不通蠻人是怎麼進來的,說道:“而王爺當時身邊侍衛不過十數人。”
嚴舒錦看向了孫橋,手下意識握緊,她總覺得接下來的事情和韓景失蹤有關係,她甚至沒有心情去思考,為什麼父親身邊只剩下了這麼點人。
孫橋說道:“在逃跑的路途中,和蠻人也發生了幾次摩擦,不過那些蠻人是分開的,雖然損失了些人手,卻逃了出來。”
“偏偏又遇到了賊匪,因為是……偽裝過的,所以韓公子當時扮的一位面容有瑕的富商之子,而王爺扮的是管事。”孫橋都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了:“那些人主要盯著韓公子的。”
嚴舒錦神色難看。
孫橋都不敢直視嚴舒錦了:“韓公子為了王爺的安危,就帶著兩個侍衛引開了賊匪,剩下的人護著王爺跑了。”
杜先生張了張嘴,第一次無法言語。
孫橋舔了舔唇,接著說道:“不過後來,王爺又遇到了些事情,我見到王爺的時候,王爺受了重傷,而且身邊的侍衛不足五人,藏身的富商是陛下早些年安排的暗子,是這次去之前,陛下告訴王爺的,只說有生命危險可以去此處避難。”
嚴舒錦咬牙問道:“父親傷在哪裡,你回來之前怎麼樣了?”
孫橋恭聲說道:“已經脫離危險了,傷在右腿和胳膊處,只是失血過多,要仔細養著,而且以後陰雨天怕是右腿會疼痛。”
嚴舒錦蹙眉:“是蠻人傷得嗎?”
“是。”孫橋說道:“而且是被弓箭所傷。”
嚴舒錦有些詫異看向了杜先生:“先生曾提過,因為蠻人需要打獵生活,射箭很厲害的。”
杜先生明顯也想到了:“那些人是想活捉王爺。”
若非如此,怕是王爺也沒有逃脫的機會,因為蠻人想要抓活的,所以難免有些顧忌。
柳勤握著女兒的手,卻發現她的手很涼,手心滿是汗,怕是她心中也滿是恐懼和害怕,根本沒有表現出來的平靜。
因為知道嚴知理是活著的,所以嚴舒錦敢問,可是韓景生死不知,嚴舒錦反而不敢提也不願意提,就怕知道不好的訊息。
柳勤想要幫著女兒去問,卻又覺得萬一聽到不好的訊息,對女兒太過殘忍了。
嚴舒錦許久才聲音有些沙啞地問道:“韓寧安還活著嗎?”
孫橋嘴張合了一下,才說道:“我不知道,王爺派人去找了,可是沒有任何線索。”
只是他們的人在林子裡發現了韓景帶血的披風和衣袖,還有斷裂的兵器,其中就有蠻人習慣用的,這樣的訊息,孫橋不敢說。
嚴舒錦動了動唇,半天都說不出來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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