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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件事根本不是拋妻棄子這樣簡單,而是害死了土人族長的女兒; 甚至是慘死,一屍兩命。
王大人的兒子追求的那個姑娘,不管是族長是性格開明還是因為疼愛女兒,結果都是那位姑娘嫁給了王大人的兒子,這兩人也算是幸福美滿,可是偏偏在前段時日,族長夫人許久沒見到女兒了,就帶著小女兒來探望懷孕的大女兒,才得知有孕的大女兒死了,還是被其丈夫的通房給硬生生灌了落胎藥而死。
族長夫人自然不願意,帶著小女兒就要回去與丈夫說,沒曾想王大人的兒子喪心病狂,不僅殺了族長夫人還強要了族長夫人的小女兒,最後還讓她逃回去。
別說喪妻喪女的族長,就是別的山人聽了也容忍不了。
這樣的“真相”讓在座的幾個人都沉默了。
程芝沉聲說道:“這事情不對。”
確實是不對,先不說旁的,就是族長小女兒能逃出去這件事就充滿了詭異,而且事情發生的時間太過巧合了。
韓景握著嚴舒錦的手,問道:“那個所謂王大人的兒子是一直在南中嗎?王大人呢?”
“王大人一家都死了。”來人說道:“王大人的兒子是三年前從京城來的。”
嚴舒錦皺眉問道:“那麼王大人呢?”
“前朝時候,因為王大人得罪了權貴,被貶到南中為官。”這些事情,很容易打聽出來:“雖然沒什麼作為,卻也算穩妥,不少人都覺得他是個老好人。”
也就是無功無過,沒什麼功績卻也沒有劣跡,所謂的兒子到來根本沒有人去懷疑,族長願意把女兒嫁過去,恐怕也有這樣的原因在裡面。
“那麼王公子呢?”嚴舒錦心中隱隱有個懷疑,卻又不敢肯定問道:“是死是活?”
“回公主的話,不見蹤影。”
嚴舒錦臉色陰沉,說道:“前朝鄭氏。”
怪不得嚴舒錦覺得這一件件事情都透著詭異,從西南的事情到如今,如今看來都是圈套,但是他們所圖又是什麼?
只是不管他們圖什麼,這樣不把人命當一回事,著實讓嚴舒錦無法接受。
韓景沉默了一下說道:“如今怕是那些山人根本不願意和我們交談,也不會信我們的話。”
嚴舒錦問道:“能畫出王公子的畫像嗎?”
“因為王公子著實出眾,倒是有不少人記得,可以請畫師試試。”
嚴舒錦說道:“先畫出王公子的畫像,通緝。”
“是。”
嚴舒錦抿了下唇說道:“能和山人那邊聯絡上嗎?”
“如今他們都上山了,怕是不好聯絡。”
嚴舒錦深吸了口氣說道:“還活著的官員都有哪些,我要見一見。”
“是。”
嚴舒錦又安排了幾件事,玉杏已經讓人把飯菜備好了。
此時在外面,眾人也沒有太過講究,都坐在一桌上用飯。
用了飯還沒等休息一會,南中的官員已經過來了,此時南中緊閉城門,就怕那些山人再次打下來。
嚴舒錦讓程芝他們先去休息,而白硯佈置著驛站的防衛,因為有宣王的事情在前,驛站裡面不管是伺候的還是護衛都是嚴舒錦從福州帶來的人,原先驛站的人都被安排出去了。
程芝倒是沒有留下,而是先離開了,於姑姑和玉珠都沒有跟著過來,只有玉杏一個人,程芝怕玉杏忙不過來。
南中的官員心中也是不安,畢竟這件事真相如何他們是知道的,只是害怕被追究,往朝廷報的訊息都是避重就輕的。
嚴舒錦看著這些人,問道:“就你們這些?”
“那些山人都走了。”
嚴舒錦點了點頭:“怎麼沒把你們人頭都帶走?”
這話說的著實不好聽。
“公主,您……”
嚴舒錦看著他們反問道:“我說的有不對嗎?按照我得到的訊息,那些山人都攻進南中城了,卻只是殺了王大人一家,帶走了妻女的屍體。”
這些都是事實,如此一來嚴舒錦剛才那話也有了解釋,就像是她所說的,那些山人當時只是給妻女報仇,卻沒有真正想要和朝廷為敵,結果呢?明明能挽救的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
嚴舒錦冷聲說道:“你們都該死。”
南中官員有一種感覺,永福公主不是說說而已,是真的想要殺了他們的:“公主我們是朝廷命官,就算真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也該由朝廷來問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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