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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還沒等韓景高興完,嚴舒錦又捏了一塊吃了起來,說道∶“不過感覺還不錯。”
韓景安慰自己,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都沒事,都是他們的孩子∶“那公主有沒有想吃的?要不要吃點辣的東西?”
嚴舒錦想了一下說道∶“我想吃酸辣粉。”
於姑姑偷笑著去準備。
韓景有些茫然,這又吃辣的又吃酸的算什麼?
嚴舒錦嗔了韓景一眼,又捏了一塊蜜餞說道∶“傻樣,酸兒辣女什麼的也不準的,聽母親說生我之前,她是什麼都吃的,生弟弟之前也沒見母親多喜歡吃酸的。”
韓景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說道∶“我這不適沒經驗嗎?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我都喜歡的。”
嚴舒錦笑了起來,倒是沒有再為難韓景,而是仔細把信裝好,說道∶“你上次幫我畫的畫像,我想送給母親。”
“好。”韓景沒有意見,說道∶“我這就去找來。”
嚴舒錦嗯了一聲。
韓景當即去找了畫像,他其實畫了很多嚴舒錦,有睡著的看書的站著看風景的,他選了一張嚴舒錦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書卷抬眸一笑的,這張他很喜歡,不過嚴舒錦都在他身邊了,所以可以把這張送給宣王妃,他心中感激宣王妃把嚴舒錦養的這樣好。
知道皇后死的訊息,宣王手中的筆沒有拿穩,直接落在了他寫了一半的摺子上,他身子晃了晃沒有站穩直接往後倒去,多虧後面有椅子,倒是沒有摔倒宣王。
宣王看著來人,張了張唇卻釋出出任何聲音。
來人是趙忠,嚴帝身邊的親信,看著宣王的模樣,心中也有些不好受∶“陛下讓王爺……。王爺無須回京,勢必把隱田之事查妥。”宣王像是沒聽見一樣,根本沒有搭理趙忠
趙忠又拿了一封信出來∶“這是皇后留給王爺的信。”
宣王的聲音沙啞∶“拿來。”
趙忠趕緊遞了過去
宣王抖著手拆開了信,信並不長,宣王很快就看完了,只說讓他專心為皇帝辦事,讓他不用回京奔喪,以後多照顧著妻子一些,句都沒有提自己。
看著這封信,宣王忽然懷疑起了劉妃和嚴辰旭的死,到底和皇后有沒有關係。
宣王不是傻子,而且和嚴帝從小一起長大的,他不願意把自己的兄長往壞處去想,可是此時卻不由自,若是皇后想要報仇,多的是機會,畢竟她才是後宮之主,而且皇后……皇后早就不想活了,也不可能是為了保住皇后之位不給兒子報仇。
劉妃母子死的時機太湊巧了,而皇后這封信………
宣王咬緊牙,猛地起身,他的眼中滿是血絲∶“皇后是怎麼沒有的?”
趙忠恭聲說道∶“是病逝的。”
宣王猛地問道∶“病逝?”
趙忠說道∶“是。”
宣王握緊拳頭,許久才一臉頹色說道∶“我知道了,太后還好嗎?”
趙忠不敢隱瞞,說道∶“在知道皇后死訊後,太后就病倒了,不過有太醫照看著,並無大礙。”
宣王沉默著∶“我知道了。”
趙忠小聲說道∶“只是太后拒不見陛下,王爺若是得了空也勸一勸太后比較好。”
宣王看了眼趙忠,冷笑了一聲∶“我連回去給我嫂子奔喪都做不到,哪裡有本事去勸太后?”
趙忠低著頭沒有吭聲。
宣王指著外面說道∶“出去,我要靜靜。”
趙忠趕緊退了下去。
太后宮中,嚴太后躺在病床上,她的頭髮已經全白了,臉上都滿是皺眉,好像皇后的死帶走了太后的所有精氣神,讓她變得蒼老了起來,此時躺在場上。
宮人手中的湯藥都被熱了幾次了,可是太后依舊不喝。
宮中誰也勸不住太后,只能把宣王妃給請了進來。
宣王妃匆匆過來的時候,看著太后的模樣,又想到皇后的死,強忍著淚意,說道∶“母親,稍微用些藥吧,嫂子在天之靈看見了也會不安的。”
嚴太后聽到宣王妃提起皇后,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宣王妃趕緊上前扶起了嚴太后,說道∶“母親,若是您倒下了,嫂子、嫂子的身後事怎麼辦?我又不能住在宮中,難不成真的交給那嬪妃?”
嚴太后伸手緊緊抓著宣王妃的手∶“不行,那些人、那些人都恨皇后,她們不會盡心的,我不能倒下,我得起來。”
宣王妃把藥接過來,餵給了嚴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