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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卻是第一個通風報信者,乃是曹植,許昌這邊最有可能收集到證據的,非曹植莫屬。
見到眾人將目光投來,曹植卻是苦笑著攤手道:“不瞞父親,其實孩兒當初並無十足把握董承與張繡勾結,只是從陛下的異常裡,察覺到一些不妙來,故而大膽推測罷了!”
“什麼?董承與張繡勾結乃是你的推測?”聽得曹植所言,眾人驚呼之餘,還齊齊翻了翻白眼。其中最無奈者,當屬賈詡,他沒有想到,當初自己的精心佈置竟然毀在了曹植的一個大膽推測上。
曹植見到眾人那不信的目光,於是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植在宮中之時,見著董承有異。想到董承平日與父親不和,覺得他……”隨後,曹植便將當初司馬孚幫自己的分析,說給曹操等人知道。當然對於牽涉到天子的部分,用上隱晦的語言,只不過眾人皆明白,並沒有點破罷了。
倒是荀彧聽到其中牽涉到天子,眼神卻是不住閃爍,顯然心情甚是複雜。
聽完曹植的話後,眾人相顧無語,曹植的一通分析合情合理,透過這些分析進行的推測,雖然大膽,但不無可能。畢竟現在天子劉協要從曹操手中奪回大權之事,他們都心知肚明。只是讓他們驚訝的事,曹植這個不足十歲的孩童,竟然有如此厲害的政治嗅覺!
這等嗅覺,不是單憑寫兩篇文章、詩賦就能鍛煉出來的。文臣不似武將,文臣的內部其實分支十分多的,好像善於經學的乃是大儒,善於文章、詩賦的按後世的說法乃是文學家。除此之外,還有善於民生內政的官員;有善於出謀劃策的謀士等等。
之前曹植展現了自己文才方面的能力,而經學方面造詣也頗深,曹操本來只將曹植定位為在文才與經學方面,希望曹家可以出一個儒宗。但是曹植方才所獻的經濟戰,以及現在所展現的政治嗅覺,讓曹操覺得又發現了曹植在內政與謀略上的天賦。
見到這一幕,曹操心中忍不住嘀咕道:“這小子,莫非真是全能不成?”邊想之餘,心中卻是又驚又喜。
正在曹操暗中嘀咕之時,郭嘉卻是拱手道:“主公,沒有實質證據,嘉認為不可對董承發難。若是胡亂安插罪名,只怕難堵天下悠悠眾口,到時卻是給了其他諸侯發難的藉口。如此因小失大,實在不智!”
曹操聽完,眉頭一擰道:“奉孝所言,本司空知道。然而若留住董承,就如芒刺在背,實在難受!”
郭嘉聽到,微微一笑道:“主公不必擔心,董承手下無兵無權,翻不出什麼大浪來,只需要主公派人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即可。況且董承既然對主公有敵意,此次失敗他必然不甘,肯定會再對主公出手,到時便是主公撥去這根芒刺的時候了!”
曹操知道,郭嘉所言有理,現在他雖然平了張繡,然而實力還不及河北的袁紹。若是貿然拿董承開刀,怕是會給袁紹發難的藉口。故此,還是先以忍為先,積蓄實力才是上策。
曹操乃是能屈能伸之人,沉吟了一會之後,便點頭道:“奉孝所言有理,這董承就先留住他的命罷!只希望這傢伙識趣,不然……哼!”說到最後,曹操身上殺意迸發。
曹操留下眾人,只為商量董承之事,現在已經有了結果,便揮了揮手,讓眾人離開了。當廳中只餘下曹植的時候,曹操卻是含笑從主位之上走下來,mō了mō曹植的小腦袋道:“小子做得不錯,沒有丟為父的面子!”
曹植聞言,拱手道:“父親謬讚了,孩兒還有許多不足之處呢。”
見到曹植如此,曹操更加歡喜了,點頭道:“勝不驕,很好!”頓了一下,卻是笑道:“時候不早了,隨為父一同回府吧。”說完卻是一把拉著曹植的小手,從後門離開。
司空府的前廳是議事之用,後面便是曹家所居之處,因而從前廳出來,沒走一會便轉入了後面。此時已經是金烏西墜,正是用膳的時候,因而曹操笑眯眯地拖著曹植,大步往後堂而去。
只不過等曹操二人到得後堂之時,卻見到丁夫人滿臉寒霜地坐在正中,杏眼怒視著走進來的曹操。而曹昂、曹丕、曹彰等眾小,以及卞夫人、環夫人則是一言不發地坐在兩側。最特別的是,一名年約二十許歲的美fù,卻是髮髻凌亂,一臉委屈地站在一旁。
丁夫人這麼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是人都能看出來,曹操見著之後,臉上一直掛著的笑容當即斂去。鬆開手拍了拍曹植,說道:“一邊去!”
曹植聞言,立即拱手一禮,快步走到曹彰身邊坐下。而曹操與端坐在主位上的丁夫人對視了好一會之後,小眼睛半眯,對站立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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