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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謙了,如今天下誰人不知四公子之名。”
曹植也不想在此事上過於糾纏,於是淡笑著問道:“對了,文壯士乃是譙郡人,不知緣何誇州來到濟陰郡,而且聽方才文老爹所言,你們好像還是從陳留郡來的?”這也是曹植對文稷一行人最大的疑問了。
文稷剛想回答,那文老頭便擺了擺手,上前拱手道:“四公子,此事還是由在下來說吧。”曹植見得,對文老頭做了個“請”的手勢。文老頭頓了頓,說道:“方才在下對四公子有所隱瞞,請四公子莫怪。”
曹植擺手笑道:“方才也是植不好,讓手下的人嚇著文老爹了,文老爹對本公子有所隱瞞,亦屬正常。”
文老頭聽到,臉上那緊張的神情消去,說道:“四公子,其實在下等確實是譙郡人,同時也是從陳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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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文家(下)
曹植聽到當即就眉頭緊鎖,那邊文老頭見到,立即解釋道:“四公子且容在下將事情始末告知。”
曹植眉頭一鬆,說道:“文老爹請說。”
那文老頭抱拳道:“在下一家確實是沛國譙郡人,只不過這幾年戰亂,家中已經開不了鍋。而在下家中倒是傳有武藝,於是去年便帶著一家老小到兗州,而在下和孩兒還有他兩個族中兄弟就一併投了軍。當時徵東將軍在陳留郡見了在下,知道我等也是譙郡人,而且武藝不俗,便讓在下當了個校尉,在陳留值守。只不過今年呂布入兗州,陳留失守,戰亂中在下僥倖能護著家小離開。之前呂布大軍對各地封鎖,後來蝗災起來,流民太多,才放行。在下等輾轉來到濟陰郡,正準備到鄄城,不想糧食卻是吃光。於是便讓孩兒他們去尋食物,在下留守,不想卻是被四公子叫來問話了。”
曹植聽到了然,算是明白為何文稷知道自己身份之後如此恭敬了,原來是自己老爹在兗州被打散的部隊。之前不認得,也是因為曹植這邊的人怕惹來呂布軍,因此皆沒有穿曹軍軍服。
不過一家四人皆從軍,而且文稷武藝不俗,而文老頭雖然看上去很瘦,但竟然能制住他,可見這父子倆皆非庸手。曹植現在正缺高手,見到文家父子自然大喜。
不過就在此時,一邊的蔣敬卻是提醒道:“四公子不可輕信,他們既言是我軍部隊,這老頭又是校尉,那可將校尉的令牌拿出來驗證身份。”
文老頭也不含糊,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不僅是他,文稷以及他兩個兄弟都同時掏出令牌。這四個令牌裡面,文老頭那個是校尉所有的令牌,上面還刻有一個篆體“文”字。而文稷和他兩個兄弟拿出的乃是什長令牌,並沒有刻字。
見到這四個令牌,曹植沒有再懷疑了,又問明瞭文老頭和文稷兩個兄弟的姓名,原來文老頭喚作文易,而文稷的兩個族弟一個喚作文強,一個喚作文彪。曹植也不客氣,點頭對文易道:“既然是我軍部屬,植有一事拜託文校尉。”
文易連忙抱拳道:“四公子客氣了,我等任憑四公子差遣。”
曹植說道:“文校尉可是聽聞那些流民中盛傳前面有人派糧?”見到文易點頭,曹植便說道:“其實派糧者乃是我大哥。”
“是大公子?”聽到曹植此言,文易四人同時驚呼。
曹植重重地點頭道:“我大哥見到百姓受難,於心不忍,就派糧接濟百姓。但其實他的糧草亦不多,悉數拿出亦未必夠百姓一餐之食。”
文易並非普通得勇夫,聽到曹植之言已經知道麻煩,皺了皺眉道:“那四公子有何吩咐?”
文易剛問完,一直表現得雲淡風輕的曹植身上忽然湧出一股殺氣,雖然這殺氣在文易四個經過沙場血戰的人看來很是微弱,但見到曹植如此年歲竟然已經培養出殺氣也很是驚訝。
那邊曹植可不管文易幾人如何想,沉聲說道:“本公子準備搶糧!”
“搶糧?搶誰?怎麼搶?”一連三個問題在文易四人腦海之中浮現。
彷彿看穿了四人所想一般,曹植向著蔣敬等人和文易四人皆招了招手道:“本公子準備煽動流民,隨本公子去搶附近世家的糧草!”
“憑這些手無寸鐵的流民去搶世家?”這一刻,所有人都覺得曹植太過異想天開了,如此一來,豈不是拿他們的性命來開玩笑?故此都用略帶不滿的目光盯著他那稚嫩的小臉
曹植倒是沒有在意,自通道:“放心,本公子自有妙計。”
聽到曹植此言,幾乎所有人都閃過不相信的念頭。眼前的曹植,說穿了只是個孩童,他們對他如此恭敬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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