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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自己所留下的大都是讚頌和抒發感情類的詩賦,真正於國有大用的策論文章卻是一篇也沒有。如若按曹植自己的才學,寫一篇於國有大用的策論還是勉強能寫出來的,雖然用詞方面不如古人,但現在自己還是孩童,寫了出來眾人也不會見怪。但問題是,自己時間不多,要用文言文寫一篇策論,曹植自問沒有兩、三個月不能成事。想到這裡,曹植暗暗苦笑道:“事急從權,看來只能借用一下後人的作品了。”
曹植並非迂腐之人,而且借用後人的作品也不是第一次,之前的雖然只是信手借來了一、兩句,但也是借,這次只不過是篇幅大一點,借用整篇文章罷了。
既然想到,曹植便立即行動,走到案桌之前,開啟了一塊絹帛,取過墨條,倒了些水在硯臺之上,繼而緩緩地磨起墨來。這時代也沒有文房四寶一說,但毛筆、墨條這些卻是有了,不過並沒有後世那麼講究罷了。
一炷香之後,“霍霍”的磨墨聲停了下來,而整個房間內也充斥了墨香,曹植在藉著磨墨的功夫,已經將心態放平。取過毛筆蘸了些墨水,目光落到那潔白的絹帛上,卻是閃過一道精光,頃刻間精、氣、神彙集到一起,提到極點!
就是現在!
蘸了墨水的毛筆忽然落下,“嘩嘩譁”地在潔白的絹帛上寫了起來!
“為將之道,當先治心。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然後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敵。凡兵上義,不義,雖利勿動。非一動之為害,而他日將有所不可措手足也。夫惟義可以怒士;士以義怒,可與百戰……”
這次曹植寫的,正是唐宋八大家之一,三蘇裡面的老蘇,蘇洵的經典作品《權書》。這《權書》有十篇,分別為心術、法制、強弱、攻守、用間、孫武、子貢、六國、項籍、高祖。雖說有十篇,但其實字數也就八千不到,比之《道德經》的五千言略多一點,但已經算少的了。好像曹丕扔給曹植的《公羊傳》,就有近兩萬字。
而這《權書》嚴格來說應該屬於兵書的範疇,但說的又非用兵之道,而是為將之道,極為適合現在的亂世背景。其內容也是戰國到秦漢交替這段時期,並不會有時代限制問題。而且《權書》內容精闢,僅僅心術篇開頭第一段,便已經可以鎮住人了,那一句“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更被奉為上位者不動聲色的典範。
曹植一落筆,便有如行雲流水,而其所用的字型,卻是與今人常用的隸書頗為不同。若是有後人在此,定會認出,曹植所用的並非那些極具欣賞價值的字型,而是以標準工整而著稱的宋體。
《權書》雖然已經被曹植背在了心中,但是八千餘字要默寫出來並非片刻能成,而曹植拿起筆之後,便沒有放下。及至那名家僕領著巧匠來到,見到曹植正在書寫,也不敢打擾,只與那幾名巧匠在房門外等候。
足足四個時辰,幾名巧匠站得腿都有些酸了,才聽見房間內傳來“啪”一下大響。幾人聽到精神一振,齊齊將目光投向那名家僕。
那家僕等了一會,聽到房間內不住發出各種聲音,便知道曹植已經完成了,於是試探著說道:“四公子,小人已經將三名城內最出色的巧匠喚來了。”
等了一會,便聽見房間內傳來曹植那稚嫩的聲音道:“哦?來了?快快前進!”
三名巧匠聽到,知道不用再等,同時鬆了口氣,在那名家僕的帶領下,推門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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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印刷術
到得房內,曹植見到四人一面疲憊之色,卻是皺眉問那家僕道:“你們在外面一直候著?”
那家僕聽到,連忙抱拳道:“四公子吩咐,小人等不敢違逆,故此一直在外面候著。”
曹植眉頭皺得更緊,他落筆的時候已經是月兔初升,而此時外面的天色卻是與落筆之時相差無幾,曹植可不相信自己寫了這麼久外面的時間停頓了下來,不消多說都明白,肯定是過了一個晚上了。
想到這裡,曹植驚訝地問道:“你們在後面等了一夜?”見到那家僕點了點頭,曹植忍不住罵道:“愚蠢!三位先生乃是本公子貴客,你豈能怠慢他們!”
那家僕聽到,嚇得臉如土色,連連拱手道:“小人不知,請四公子恕罪……請四公子恕罪……”
見到那家僕如此,曹植擺了擺手道:“算了,你速去準備些吃食與涼水給三位貴客。”
“諾!”那家僕聽到,立即應聲而去。
待得家僕出去之後,曹植長身而起,只不過跪坐了一個晚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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