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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展現出來的只是機智,這次的《心術篇》雖然寫得不錯,但這畢竟間於兵書和道德文章的範疇,裡面出彩的更多而非文辭。而這時代的詩和賦,雖然沒有後世兩晉南北朝時期將華麗的辭藻推至巔峰,但漢代詩、賦重文辭也是事實。道德文章寫得好的人,使用的辭藻不一定非常華麗。曹植在眾人面前從來沒有試過寫詩作賦,許攸這刁難當真可謂看著要害來打。
更yīn險的是,許攸是用曹不凡的詩才將曹植拉下水,那曹植若是賦不出詩來,曹也臉上無光。此招一出,若是曹植接不下來,不僅他早前闖下的名聲會一落千丈,打回原形,就連曹也會被強行冠上一個教子無方的頭銜,這對曹家的打擊絕對是巨大的。
廳中眾人可謂擔憂至極,就連曹植身旁的郭嘉也不例外,但他卻沒有任何辦法,這làng子擅長的是兩軍對壘中的奇謀,讓他寫詩作賦,也實在難為他了。
就在眾人緊張無比的時候,曹植心中冷冷一笑,暗道:“真是魯班mén前耍大斧,曹植本來就是以詩賦而聞名後世,現在的我雖然不是原本歷史上的曹植,但怎會在此墮了他的名聲許攸,既然你要自取其辱,我曹植就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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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自取其辱
第一百九十五章自取其辱
“許攸,既然你要自取其辱,我曹植今日就成全你”想罷,曹植一手抄起案桌上的酒觴,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將觴裡的酒一飲而盡。
曹植年紀xiǎ杯酒下肚,身子便立即開始發燙,整個人頃刻間進入了亢奮狀態。輕拍案桌借力,長身而起,昂首走到大廳中間,向著曹和許攸分別拱手一禮道:“父親,既然許叔父要見識,植便獻醜了”
曹見到曹植一臉自信的神sè,心中也定了一定,緩緩點頭,lù出鼓勵的笑容道:“好”
相反那邊許攸,見到曹植的神sè是狐疑不定,暗道:“莫非這xiǎo子也擅長詩賦,不會吧?”
曹植沒有理會許攸那驚疑不定的神sè,將xiǎo手放在後背,來回地在大廳正中走動,邊走邊大聲說道:“父親曾作《薤lù行》今日孩兒亦作一《薤lù行》以和應。”說罷便大聲念道:“天地無窮極,yīn陽轉相因。”
句一出,眾人盡皆動容,特別是這裡面最善詩賦的曹眼光也在頃刻間變得熱切起來。他的詩一向以大氣著稱,而沒有想到的是,他這個四子所作之詩,首句也是如此大氣。而且他這大氣與自己的大氣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自己的大氣是帶著歷史的厚重感,而曹植的大氣是帶著清靈出塵之氣。
與眾人不同,許攸聽到這首句之後,臉sè微變,心中升起了不詳的預感。
曹植可不理許攸怎麼想,自顧自繼續念道:“人居一世間,忽若風吹塵。願得展功勤,輪力於明君。懷此王佐求,慷慨獨不群。”
此三句一出,眾人齊齊點頭,此詩前兩句帶有出塵之意,而後面接上的兩句,卻是從出塵變成了入世。道出賢臣求明主的渴求,也暗暗告訴許攸,曹對諸子的教育,是學成文武藝以報明君。
四句一出,許攸臉上已無血sè,單憑這四句,就足以說明曹植的文才斐然。這種級別的詩,整個河北,也只有陳琳能寫得出來。
許攸雖然已經知道奈何不了曹植,但曹植並不準備就此放過他。揹著xiǎo手邊來回踱步,邊繼續念道:“鱗介尊神龍,走獸宗麒麟。蟲獸猶知德,何況於士人。”唸到這一句的時候,曹植還用挑釁的目光瞥了許攸一眼。
許攸貪財的名聲,在士林之中猶為響亮,在座的人自然清楚得很。而且許攸與曹畢竟是好友,而這次來兗州,目的本就不純,而且還要刻意刁難曹植,讓曹難堪。這種行為,與“德”字絕對是無緣的。而曹植這一句,明顯是要誅許攸的心,削他的臉面。因而此句一出,許攸臉sè發白,變得難看至極。
見到許攸的樣子,曹植臉上卻是泛起了燦爛的笑容,一回身向著曹拱手一禮,同時念道:“孔氏刪詩書,王業粲已分。騁我徑寸翰,流藻垂華芳。”
最後此句算是表明自己心跡,要學孔聖人一般,成為那萬世流芳之人。曹聽到之後,撫掌大笑道:“好好詩好詩”曹已經開口,眾人立即jiāo口稱讚,不過這稱讚並非單純迎合曹之意,而是由衷的讚賞。
稱讚之餘,眾人中倒是有幾人臉上有些不自然。最明顯的莫過於許攸了,明明想出題刁難別人,讓別人難堪,不想最後被削麵子的竟然是自己,因而許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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