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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她心裡卻琢磨:“世界上怎麼會有長得那麼像的兩個人呢,不,這絕對不是巧合,這個人就是季遊。季大哥冷麵心軟,看她有難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而這個人現在不正是在幫她麼,他嘴上不承認自己是季遊,可是他卻做著季遊才會乾的事。”
溼溼的衣服黏在身上,櫻荔覺得渾身不舒服,可是她現在這種掛在顧行之身上的姿勢又不好動彈,只得勉力忍著。
“阿嚏”,櫻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忙道歉說,“季大哥我不是故意打噴嚏的。”
櫻荔趴在顧行之背上,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卻感覺自己腰上的手緊了緊,櫻荔這才想起來羞澀,敲敲顧行之的背,“季大哥,我能和你說句話麼。”
顧行之腳下的步子一頓,櫻荔道,“你先別生氣,我是想說,你能換個姿勢抱我麼。”
顧行之沒聽她的建議,直接將她扛到了醫館。
醫館坐鎮的是個女郎中,顧行之似乎和她相識,那女郎中還親切的叫他“行之。”顧行之把櫻荔放在榻子上,對那女郎中道,“素梅,先給她換身乾淨衣服,她的腳如今動不了,你給她看看,摔斷了沒有。”
那叫素梅的女郎中掩唇一笑,似乎在怪顧行之說話直接。她吩咐醫女給櫻荔換衣服,自己則和顧行之到外間迴避。
“這女孩兒是誰?”素梅笑著打趣顧行之,“你怎麼不把她帶回府上,差個人叫我一聲,我可以直接過去的。”
顧行之還沒說話,只聽裡間傳來“哎喲”一聲,顧行之要進去看看發生什麼事,被素梅攔住,他這才意識到人家女孩兒在裡面換衣服。
不一會兒,素梅也出來了,笑著對顧行之道,“沒什麼,櫻荔的腳扭傷了,換衣服時不小心碰到了傷處。”
素梅無奈的搖搖頭,“從沒見過這麼嬌氣的女孩兒,這點小傷也要鬼哭狼嚎。”她打探顧行之的表情,見他身上也溼漉漉的,想必也是淋了雨,又看他眼下烏青,便關切問道,“你怎麼了?最近沒休息好?怎麼氣色這麼差。”
顧行之說,“你替我再開安眠的方子,我最近睡不著覺。”
“很久不見你這樣,最近可是出了什麼事?”素梅知道他是個不外露的人,喜怒都不形於色,就好比現在,他神色平靜,看不出一絲異樣,可是素梅這樣瞭解他的人還是能看出他與平時些微的不同。
不過顧行之似乎並不願意多說,只是交待了幾句,便叫素梅守著門,自己進去找櫻荔。
醫女正在往櫻荔腫的高高的小腳上塗一種白白的藥膏,顧行之一看那小瓷瓶便明白了,這是從西域來的治扭傷最好的傷藥,市價值一百兩白銀。那醫女一邊小心翼翼的塗藥,櫻荔一邊呲牙咧嘴的叫喚,她見顧行之來了就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樣,極其誇張的尖叫聲彷彿受了酷刑,顧行之來回行走詔獄那麼多趟也沒聽過這樣慘絕人寰的聲音。
醫女本來就因為櫻荔喊疼而不敢下手,這次見到顧行之來了,那手更是遲遲不敢碰到櫻荔的腳,顧行之道,“你下去吧,我來。”
櫻荔看見顧行之來了,哭臉立馬轉換為笑臉,“還說你不是季大哥,這沒別人,你快承認了吧!”
顧行之坐在榻子上,一把握住櫻荔的腳踝,他力氣大的驚人讓櫻荔動彈不得,然後另一隻手也不閒著,沾了白白的粘稠的藥膏就往櫻荔的傷處大力的一拍。
“啊——”櫻荔完全沒想到顧行之會來這一出,腳上傳來鑽心的疼痛讓她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櫻荔的套路很簡單,在安逸的環境下,餓了就說,疼了就哭,絕對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
然後下一秒,顧行之便將手壓在她的傷處,警告道,“你再敢哭出聲來,我就——”說著他便要捏她的腳,櫻荔腳踝被他握著掙扎不得,連忙收起了眼淚,捂著嘴不敢出聲,那副憋屈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顧行之這才沒再折磨她,轉而輕柔的替她按摩,邊按摩邊道,“這玉骨膏是西域良藥,市價一百兩銀子,都記在你義父賬上。”
“你——”
“我什麼?”她的腳小巧又白皙,一隻手就能包起來,顧行之盯著看了一會兒,之後將視線移到她的臉上,那是一張掛彩的臉,記錄著她在宮中荒唐的事蹟,也無怪乎薛無常會在她身上傾注希望,她和皇帝在脾氣秉性上還真是天生一對。
“我不是你口中的季遊,這個名字我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薛掌印說你是在江南長大,而我生於河南,長於京師,怎麼可能認識你?這些都是有據可查,我名聲不佳,但也算是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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