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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千若有所思,然後點點頭,“這個也許可以。”
“如此便多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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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禮部侍郎許梁魏將會試作弊之事在朝上稟報了一遍。
“皇上,蘇靖宛是老臣的女兒,老臣敢以性命擔保,她不會做這種事。”蘇義俞站在最前面,聽完許梁魏所言,直接走了出來。
“蘇相,這事已經人證物證都在,如今你在皇上面前這麼說,豈不是在懷疑下官的辦案能力嗎?”
“據老臣所知,刑部還未提審,許大人如此便下了定論,豈非逾越了?”
“蘇相如此爭辯是怕蘇靖宛定罪,連累到你吧!”許梁魏豪不退讓,懟了回去。
“你……”
“好了。”高位之上,身穿一件明黃色皇袍的男子,面容嚴肅,看了一眼下面爭辯的二人,忽然轉口,“桓王,這事你怎麼看?”
李文桓已經封官,自然也在早朝之上。聽到皇帝問自己,李文桓走了出來,行禮道,“蘇靖宛是兒臣的家臣,兒臣自是信她的人品。”
皇帝單手撐住下顎,有些無趣地看著李文桓,“你這麼說,豈非也是不信禮部的話?”
李文桓呼吸一頓,有些莫不清楚皇帝的意思,猶豫著開口道:“兒臣並非這個意思,只不過兒臣更願意相信蘇大人的人品。”
“人品,呵,太虛無縹緲了。”
“父皇,雖有人檢舉蘇靖宛協同張澤祥作弊,但檢舉之人已沒了蹤跡,況且張澤祥乃嶺南解元,而被他抄襲那人不過是舉人,兒臣始終不信。”
“那按桓王所言,是所有舉人都不如解元了?下官可沒見過幾位三元及第的。”刑部侍郎忍不住插嘴道。
“本王覺得張澤祥可以成為下一位。”
見他們還要爭辯,皇帝咳嗽了一聲,李文桓和刑部侍郎頓時收音。
“皇兒如此看重此人,想必他定有過人之處。”坐在皇位上的人終於坐直了身子,“都是天子門生,此事刑部一定要要查清楚。”
眼看著這事又要落到刑部頭上,朝臣隊伍裡的謝殊忽然開口。
“皇上,老臣覺得不如您出一個題目,讓那二人當場作答,這一番比較,考卷自然可以證明誰是誰非。”
皇帝盯著謝殊看了好半天,直到謝殊都開始往外冒冷汗,皇帝才開口道:“謝卿和朕想到了一處。”
這事便定在本月最後一天。蘇靖宛和張澤祥依舊關在大牢之中,但因著皇帝過問,他們便一直沒被提審。
對面被關著的那位書生一直龜縮在角落裡,一句話也不同他們說。
李文桓下了早朝就去看蘇靖宛,獄卒一直在他們附近轉悠,兩人連說幾句悄悄話都不行。
臨走之前,李文桓狠狠抱了下蘇靖宛。回到桓王府,立即去了暗室,陳羅生此時酒剛醒,見到李文桓進來,下意識地往後退,這才發覺自己被綁在木樁上。
他現在在什麼地方?陳羅生完全不記得自己昨晚是怎麼離開的翠綠閣,他只記得昨日和同窗相約喝酒,自己先到了一步,就被那些舞姬迷的七葷八素,灌了不少酒,最後喝的實在有些多,隱約記得有人過來,難道不是他的同窗?
“酒醒了,陳會元?”
聽到這話,臉色有些慘白的陳羅生一愣,半天才顫顫巍巍地開口道:“王爺是、是不是叫錯了?”
“怎麼會呢?”李文桓面上帶笑,可眼中一點笑意都沒有,“陳會元親口同本王說,這次會試你一定高中。”
陳羅生已經完全記不起昨晚到底說了些什麼,但是看桓王的臉色,不像在誆他。
“王爺定是聽錯了,小的,以小的的文采,中不了。”
“你的文采也許不夠,可你事先準備好的答案也許能夠讓你高中。”
“什麼!”陳羅生沒想到自己酒後把這個也說了,原本就有些慘白的臉上,早已沒了血色,嘴裡只能乾巴巴的說道,“王爺是聽錯了。”
“本王一人在那也許可能會聽錯,可本王那些手下聽的可都和本王一樣。”看陳羅生還不願鬆口,李文桓從袖中掏出一瓶黑色長頸瓷瓶,“陳羅生,你背後那人根本沒想你讓你活著。”
黑色長頸瓶被開啟,李文桓倒了幾滴在地上,地面上頓時起了白煙,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
“不肯能!”陳羅生怒吼道,怎麼都不願相信。
“這東西可是從昨日你邀的那兩位同窗好友身上拿到的,若不是本王將你帶回來,也許你到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