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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後宮只有這麼一位,雖說有先帝駕崩的緣由在其中,可最近皇后身子不適的流言越來越多,加上西邊最近派使臣過來,順便帶了一位妙齡公主,現在時機已然微妙。
蘇靖婉端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半響才道:“母親,這事我自有定奪。”也不是她不想要子嗣,先帝駕崩時機本就不好,她若貿然要了先不說大周朝的規矩,雖說對皇家可能沒那麼多約束,可到底不好,再者,蘇靖婉臉色微紅,皇上說要那麼早的孩子,分給他的時間便少了。不過這種床笫之間的夫妻夜話,蘇靖婉可不會到處亂說,壞了規矩。
王氏見她還一副小女兒的姿態,有些頭疼,這帝王心本就難料,也不知道獨寵對自己女兒是福還是禍。王氏嘆了口氣,“你爹爹最近迷上了古玩字畫,去那古玩街裡也不知道搗騰了多少回來,我也辯不出真假,怎麼勸都不頂用。”
自從李文桓登基之後,蘇義俞便被他挪到了清閒的位置上,大權旁落,“父親總要找點事做,由他去吧。”蘇靖婉頓了一下,“幼弟最近可還好。”
王氏還沉浸在蘇義俞的事情中,冷不丁聽她提起小兒子,愣了一下,對上蘇靖婉似笑非笑到底眼睛,心知瞞不過她了。
“一切尚好。”
自柳氏去了之後,王氏便將他養在身邊,蘇靖婉看在眼裡,本以為王氏只是心生憐憫,現在看來恐怕還有別的打算。
“幼芸和我說過,幼弟雖從小被柳氏養在身邊,性子倒也不算壞,母親若想將他認為兒子,就不得不多做打算。”雖說府裡現在沒了其他人,但保不準蘇義俞會鬧出點什麼來,若再被人拿了短處,在幼弟面前說些什麼,王氏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王氏顯然也想到了,之前她怕蘇靖婉心中由芥蒂,一直沒敢明說,府裡知道她有這個心思的也沒幾個,見長女如此說了,王氏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之前怕你心裡不爽,一直就想著等過些日子再說,沒想到拖到了現在。母親明白你的意思,你幼弟一直養在我身邊,伺候的也是老人,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們也清楚。這幾日便打發了那些愛嚼舌根的下人,也落得大家清靜。” 王氏頓了一下,繼續道,“過些日子我帶你幼弟進宮來可好?”
蘇靖婉放下手裡的茶盞,拿帕子擦了擦嘴角,自然而然的與王氏說了些別的事,好似沒有聽到王氏的話。
王氏也沒再把話往剛才那裡引,自己的女兒自己還是清楚,估摸著蘇靖婉是不想見他,顧及自己的面子才沒有明說。
已近午時,秋月疾步走到蘇靖婉身邊,低語了幾句,王氏瞧著蘇靖婉臉色不變,怕是宮中的事,便自覺起身告辭。
“母親,等過些日子帶幼弟過來讓我瞧瞧。”
王氏沒想到臨走之前還能得到蘇靖婉的允諾,開開心心的行禮退下。
待王氏離開,蘇靖婉臉色沉了下來,該來的總會來的,只是她沒想到會這麼快。曾經也想過一世一雙人,但身在帝王之間總會有些無奈和妥協,只是蘇靖婉不想妥協。
“娘娘,想想二小姐和夫人。”秋月見蘇靖婉起身,便知她要去找皇上,可這話要是從當今皇后娘娘口中出去,妒後的名聲可就坐實了。若是有帝王喜愛,可以說性子剛烈要是違了聖上的意思,那後果可很難預料。“二小姐尚未婚配,小少爺年幼,老爺又沒了實權,若您再出點什麼差錯,他們可仰仗誰去。”
如今蘇府門庭若市,和蘇靖婉的後位無不有關。蘇靖婉坐在軟椅上,臉色有些難看,好一會才重重嘆口,不再言語。
李文桓一下朝便想去鳳鸞殿,還沒到路門口,西北軍情急報,連午膳都草草一頓,待處理完已近午夜。
“皇后今天來過嗎?”李文桓舒展了下脛骨,接過內侍遞來的茶水。
“未曾。”
李文桓只輕押了一口,聽聞放下了茶盞,平日裡他忙於朝政有時忘記用膳,蘇靖婉都會送些小廚房裡的吃食,今日怎麼不見她過來。
“擺駕鳳鸞殿。”
春菊自內室拉門出來,站在門口,行了一禮,“陛下,皇后娘娘已經睡下了。”
李文桓側身瞧了瞧,發現內室確實燭火暗了許多,似乎真的睡下了。
往日裡蘇靖婉即使睡下,也會讓下人引他進去,李文桓何曾這般吃過閉門羹的,轉而一想可能是白天的事傳了過來,這人在使小性子,但又有些擔心,道:“皇后可是身子不適?”
“皇后娘娘並無身子不適。”春菊盯著李文桓如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