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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滿樹搖頭,“她拒不認罪,聲稱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她,還提出了要求,想見你我。”
南巧一愣,沒有想過這個莊妙君竟然還會提出這種要求。她額飯蘇滿樹:“夫君,那我們要不要去見她?”
“既然她提出來了,我倒是想要見見,看看她究竟還要耍什麼花樣。月兒,你想見她嗎?”
南巧點了點頭,她也想知道,莊妙君究竟還要做些什麼!
不過,讓南巧意外的是,見到莊妙君之前,她先見到了顧以。顧以如今打扮的人模狗樣,只是比較可笑的是,他被關押在地牢之中。
原來這個顧以是跟著莊妙君和鄭大財主一家一起被抓起來的。這個顧以可算是過得風生水起,他竟然成了鄭大財主的乘龍快婿,娶得還是鄭大財主的嫡親女兒,過的是相當的滋潤!
不過這件事聽起來也蠻有曲折離奇的,原來因為顧以成功的把萬寶璐送進了軍營,這才得到了鄭大財主的賞識,不顧自從夫人的反對,硬是把把自己的嫡親的閨女許給了顧以。鄭大財主的女兒一向是嬌生慣養的,哪裡瞧得上顧以這種一貧如洗的男人,哭哭啼啼的整日的不願意。
鄭大財主為了女兒能嫁給顧以這麼個有本事的男人,也是豁出去了,直接藉著一次家宴,把自己的女兒灌醉了,讓顧以和他的女兒生米煮成了熟飯。那鄭姑娘的身子都給了顧以,就算是再不願意,也只能嫁給顧以了。
只是鄭大財主沒想到,顧以除了能把萬寶璐送進軍營中之外,沒有半點別的本事,甚至還在他們鄭家好吃懶做,白吃白喝,越來越幫不上鄭大財主,鄭大財主氣得夠嗆,覺得自己是選錯了女婿。
隨後,鄭家在西北鎮子上的碼頭管轄權被齊王殿下收了回去,鄭家又被萬家給棄了,情況一落千丈。鄭大財主原本還本指望著顧以和營地裡的關係,能為這件事搭把手才結親的,沒想到最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只能是打碎了牙自己往肚子裡咽。
後來,鄭大財主家才知道,顧以被軍營趕出來是因為違法犯紀、喝酒鬥毆,還知道他曾經是成過親的,也根本不是他自己說的,未過門的妻子被小人搶走了的。他是跟妻子和離,甚至他曾經對妻子見死不救,鄭大財主直覺得自己是被騙了,他還沒來得及將顧以趕出去,他們一家連同顧以都被齊王殿下抓了回來。
顧以和莊妙君的事情已經敗露,勾結北夷蠻人襲營、裡應外合,罪可致死。
顧以看見南巧,眼睛頓時一亮,從地牢裡直接撲向了柵欄,抓住柵欄喊南巧:“南巧,南巧,你是來看我的嗎?你是來救我的嗎?”
南巧不想跟他說話,小手緊緊地抓著蘇滿樹的大掌。蘇滿樹輕拍她的手背,安撫她,讓她不要擔心。他們夫妻穿過關押顧以的地牢,裡間就是關押莊妙君的地牢。
南巧隔著地牢的柵欄,看見了莊妙君。
莊妙君的神色有些憔悴,臉色有些發白,看見南巧和蘇滿樹時,冷笑了一聲。
蘇滿樹先開口說:“莊妙君,你都招了吧。如果你現在招了,至少趙飛固可以解脫冤屈。”
“趙飛固的事情與我有什麼關係,你到底想讓我招什麼?我沒做過,我自然就是不招的!”
蘇滿樹道:“莊妙君,趙嬸子是怎麼死的?”
“心中有愧,自縊而亡,她臨死前,不是留下遺書了嗎?這件事的細節,你應該比我知道的多,怎麼會跑來問我呢?你讓我如何回答你?”莊妙君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趙嬤嬤是怎麼死的,好像是在說一位無關緊要的人。
蘇滿樹看著這樣的莊妙君,無聲地嘆氣,轉頭對南巧:“我無話和她說,我們暫時離開吧。”
南巧沒說什麼,直接點頭同意,跟著蘇滿樹要走,莊妙君見兩個人真要走,頓時就急了,怒吼著道:“你們憑什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蘇滿樹簡直懶得理她,南巧說道:“這裡是地牢,我們又不是犯人,難道還要繼續留在這裡不成?莊妙君,你到底有什麼話要跟我們夫妻說?如果你現在不說,日後也便沒有了機會了。”
“蘇滿樹,你當初為何要斬殺我的父親?為何要斬殺大師兄?”莊妙君忽然開口厲聲質問蘇滿樹。
蘇滿樹平靜地轉身,淡淡地開口:“他們有錯,我為何不能斬殺?”
“他們有什麼錯?他們不過就是想回家,想要平平安安活著回來!要怪就只能怪當今的朝廷汙濁,當今的聖上昏庸!五年前,若不是他們剋扣西北將士的軍餉和糧草,我的父親和大師兄和不會做出叛國通敵的事情!冤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