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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統。在田裡的時候,兩個什隊都是負責種棉花的,距離應不遠。
程新月說:“南巧,如果來年我們什隊沒有什麼調整變動,到時候我就去找你玩。我聽鄭嬤嬤說你是識大字的?識得很多嗎?”
南巧點了點頭,她在京中時,父親林相致力於將她培養成一個才女,在她很小的時候就給了找了女學先生,琴棋書畫雖然談不上精妙絕倫,但也是樣樣精通,在京城貴女中也算是數一數二,名列前茅。畢竟,那時她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可是皇上最器重的皇子,在朝堂之上,儲君之位呼聲最高之人。她這個未來王妃,甚至是太子妃、皇后,自然是不能相差太多。她也曾因為辛苦哭哭啼啼地晉安哥哥抱怨,晉安哥哥寵溺著哄她,讓她不要學了,她是什麼樣子的,他都不在乎。那時候,她覺得心裡暖暖的,感覺到自己的壓力似乎也不是那麼大。於是,像是琴棋之類的,她多半隻是得過且過,略微精通,算不上高手
時間都知道。
程新月見到南巧寫下的一手好字,羨慕不已,連連驚呼,“南巧妹妹,你的字可真是漂亮。哎呀,你看我只會寫幾個藥名,這字卻寫的極醜,真是無臉見人。”
程新月這不過是自謙的說法,雖然她的字算不上頂漂亮,筆力不足,但是還是工整有餘的,抄起藥方來,也還算是過得去。
南巧這最開始的幾日任務,便是跟著程新月分藥材,抄寫藥方,辨識各種草藥。南巧擅長寫字,一手工整的簪花小楷擺出來,讓人覺得好看極了。她知道程新月除了要做自己的活計之外,還要勞心勞力地教她辨識草藥,很是辛苦,便主動把抄寫藥方的活都攬了過來。
忙得腳打後腦勺的程新月朝著南巧感激的笑了笑,然後作為回報,她更加認真耐心地教南巧辨識草藥,拉開一小格一小格的櫃子抽屜,指著裡面的草藥說:“南巧妹妹,你認草藥這東西不能只從外表看,還要聞味道摸手感,記住它的特點,有些草藥之間的特點非常相似,但是藥效卻是截然相反,若是誤判了,很可能就會要了人的性命的。所以說,行醫用藥,一定要千萬個小心,這一旦用錯,救死扶傷懸壺濟世就變成了劊子手。”
南巧從未接觸過這些東西,看著這些長相差不多,甚至有些連味道都差不多的草藥,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一點門路也摸不著。
程新月耐心地告訴她:“這個是甘草、這個是半夏,還有澤蘭、佩蘭、菖蒲、半枝蓮、紫蘇、白芷、辛夷、連翹……”
南巧學了一天,雖然又累又困,但是晚上跟蘇滿樹躺在床上時,整個人依舊是興奮不已,拉著蘇滿樹的手,一直唸叨著:“夫君,夫君,那個史什長家的女眷,乳名竟然也叫月兒。她雖然是鄉野村婦出身,但是卻懂得很多東西,比我懂得多得多。我今天認識了很多草藥,有些草藥的名字叫起來婉轉又動聽,若是日後我們有了娃娃,我們就給娃娃起草藥的名字吧。”
蘇滿樹笑了笑,伸手把她抱進懷裡,親了親她的,低笑著回應她:“好,月兒,我們的孩子,你說了算。”
他說這話時,唇角泛著笑,似乎回憶起什麼,眸中的笑意越來越濃。南巧忍不住追問他:“夫君,我說了什麼,你竟然笑成了這樣模樣?是不是有什麼好笑的事情?”
蘇滿樹搖了搖頭,如實回答:“倒也不是什麼好笑的事情,只是覺得你這脾氣,我娘應該會喜歡你的。”
南巧愣了愣,許久才回過神來,她嫁給蘇滿樹這麼久,很少聽蘇滿樹提及自己家裡的事情,所以在南巧的潛意識裡,她以為蘇滿樹是跟她一樣,沒有了父親母親的。
蘇滿樹見南巧滿臉驚訝,頓時就又笑了起來,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唇角,低笑著問她:“月兒,你這麼驚訝做什麼?”
南巧垂下了眼眸,有些自責道:“夫君,對不起,我不是一個盡職的妻子,嫁給你這麼久,我竟然從未想過公公婆婆的事情,也從未想過去孝順他們……”
蘇滿樹把她往自己的懷裡抱了抱,安撫般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才緩緩開口,“月兒,這種事並不能怪你,是我從來沒有提起過我的爹孃姊妹。我十歲離家參軍,如今已經十三個年頭了,連我自己都對家裡的人都沒什麼印象,更何況是從未與他們謀面的你呢?”
南巧窩在蘇滿樹懷裡,手指戳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低聲問他:“夫君,你說孃親會喜歡我?是真的嗎?”
蘇滿樹笑了笑,眉眼彎彎,“我孃親人很好的,她見了你一定會喜歡你的大將軍與小秀才'重生'。對了,你知道嗎?我孃親跟你有一個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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