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絹子,沒有主意。
經過上次梅花事件,鄧綏如今還是心有餘悸,她不想再遷入這些明爭暗鬥中。
“這後宮中又豈是事事都能如意的?主子如今榮寵正茂,有些事情已經由不得自己了,你不想捲入這些無休止的計謀手段中,可是免不了有些人視你為眼中釘絆腳石。事已至此如何能全身而退?上次中毒就是最好的例子。”容若慢慢的跟在鄧綏身後,不由得嘆息道。
容若說的不無道理,一如宮闈深似海,難見忠貞明月心。
自古以來後宮都不缺鬥爭,明裡暗裡的,何時又休止過?
鄧綏緩緩嘆息:“如今這些人笑裡藏刀,綿裡藏針,防不勝防。罷了,今晚且去一探究竟吧!”
言談間鄧綏和容若已經回到了黎嵐殿,可是剛剛進園子,鄧綏便看見園子裡圍著一堆人。
“夏良人您快些起來,我家貴人真的還沒有回來,有何事您去殿裡等她,這裡冰天雪地的你要是凍著了可如何是好!”人群中浣紗焦急的道。
香菱也緊蹙著眉頭,伸手去扶夏姝瑗,可是夏姝瑗跪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任憑她們如何勸說也就是不肯起身。
鄧綏望著園子裡吵鬧,連忙走了過去,只見夏姝瑗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她身後的笙兒也一同跪在了地上。
“姝瑗!你這是何意?快些起來。”鄧綏望著夏姝瑗連忙說道。
可是此時的夏姝瑗哪裡還顧得這些,只是跪在地上不斷的抽泣。
見狀浣紗這才出來說明由頭:“就在剛剛夏良人帶著宮女跑了進來非要找貴人你,說是求你救命。我們告訴她您還沒有回來,可是誰曾想夏良人便跪在了此處,無論我們如何勸她,她就是不肯起身。”
浣紗話音剛落,夏姝瑗就拉著鄧綏的裙琚一個勁兒的哭泣。
“姐姐,姐姐求求你幫幫我!”夏姝瑗一邊哭著一邊說話。
看著她哭的如此痛苦,鄧綏不由得蹙眉。外面冰天雪地,她就這樣一直跪在地上。
“你快些起來,究竟所謂何時,你竟如此心急?”鄧綏趕緊問道。
她蹲下身子打算扶起夏姝瑗,可是夏姝瑗哪裡還肯起來。
沒有辦法,鄧綏只得對著身後的容若浣紗吩咐道:“快點,你們快幫著我把姝瑗扶進暖閣裡。”
聽聞容若和浣紗等人趕緊過來幫忙,容若蹙眉看著跪在地上的笙兒不由得道:“還不趕緊幫忙將你家良人扶到屋裡,這一會兒受了風寒可怎麼得了?”
“喏!”這時笙兒也趕緊起身,隨著眾人這才一同將夏姝瑗扶進了暖閣裡。
夏姝瑗凍的瑟瑟發抖,鄧綏趕緊吩咐容若拿來披風,又命穆勒把暖爐添了不少木炭。
她端起茶壺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熱茶遞給夏姝瑗,隨後自己坐到了她身邊。
“姝瑗,你此番前來究竟所謂何事?”鄧綏蹙著眉頭問道。
夏姝瑗放下手裡的茶水,忍不住的抽泣:“家父本想著讓我進宮光耀門楣,揚眉吐氣。可不想我進宮至今都還是一個小小的良人,不得皇上親近,於是連帶著家母在家也不受待見,說她無用不能生兒子,生的女兒也是這般無用。”
“就在前些日子,家父從當地的一個青樓裡帶回去了一個女子,結果第二天她就成了我的姨娘。母親為此勸告父親,說是姨娘是青樓女子,而我們是官宦門第如此大張旗鼓的娶進門怕是有失體統。結果為此父親竟然對我娘大打出手。”說道這裡,夏姝瑗哭的更加傷心了。
鄧綏聽後不由得微微嘆息,她伸手拍了拍夏姝瑗的後背,以示安慰。
“那後來呢?”鄧綏急忙問道。
“後來,父親不僅打了母親,還硬是把那女人娶進了府中。誰知那女人是天生的狐媚,竟竟將父親迷惑得事事都順從她。不僅如此那女人還時時打罵母親,處處刁難與她給她難看。如今父親也不待見母親,竟由著那女人胡作非為。”夏姝瑗越說心裡越難過。
原本靈動的眼眸此刻已經腫的跟個核桃仁似的,聲音也哭啞了。
聞言,鄧綏也怒著拍了拍桌子:“豈有此理,哪兒有妾室欺壓正室的道理,難道你母親家就沒有人出來主持公道?”
“母親家哪有什麼親人,唯一一個舅舅也是懦弱無能,母親連番幾次寫信求救沒用,最後逼得沒法子了才託我舅找人給我捎了信來。”夏姝瑗搖著頭說道。
她話音剛落,便站起身,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你這是幹什麼,快些起來!”鄧綏急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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