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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袖。
鄧綏也笑了笑,隨後說道:“韻兒跟我親近,叫生疏了我反而不習慣。”
“外面嚴寒,屋裡聊吧!”說著曹大家領著大家走進了殿裡。
走到殿裡,沒有過多的陳設,四周都是高大的書架,書架上堆滿了書籍竹簡。落座後,寇蘭韻又泡了一壺熱騰騰的新茶端了上來。
“好久沒來內學堂了,就忘不了女傅這的茶香。”鄧綏端起茶盞,聞了聞淺笑道。
寇蘭韻也坐下身來,笑道:“這是今年清明前老師帶我出宮親自採摘烹製而成的。對了!你也許久沒來內學堂了,最近可還好嗎?”
寇蘭韻如此一問,鄧綏嘴角的笑意消散。經過中毒一事,她始終惶恐不安。儘管她平日裡小心謹慎,可沒想到還是在毫無查覺下被人下了毒手。
這後宮暗潮湧動,防不勝防,她又怎會安好。
“看你這樣子怕是過得不好咯!”寇蘭韻拿起一塊糕點塞進嘴裡,含糊不清。
瞧得她如此直言不諱,曹大家不禁撇了撇她。
鄧綏倒是喜歡她的性子,隨後說道:“後宮向來如此,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忍一忍就過去了。”
“雖說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可有的時候光靠忍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可懂得?”曹大家端起茶盞,看似不經意的提醒道。
鄧綏眉間一挑,隨後暗自裡點了點頭。
曹大家學識淵博,她的話自然有她的道理,雖她含糊不清沒有挑明瞭說,可是其中的意思確是顯而易見。
她心思穩重,又頗受皇上器重,跟著她鄧綏也能學到不少知識,於鄧綏而已早已把她當成自己的半個老師。
所以鄧綏得空便會來著內學堂坐坐,聽她講些學識與經歷,都是感觸良多。雖兩天有禮數拘著,可早以是亦師亦友。
在內學堂一待就是一下午,天色漸完鄧綏才依依不捨的站起了身。
“進日聽女傅一言,如讀書百卷。天色已晚,他日再登門叨擾!”鄧綏站起身客氣道。
“好了好了,貴人不要客氣了,我出去送你。”寇蘭韻也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俏皮說道。
“韻兒!”
“嘿嘿!”寇蘭韻吐了吐舌頭,眨眼憨笑。瞧著她這般模樣,曹大家無奈的寵溺一笑。
鄧綏也笑著搖了搖頭,隨後走了出去。
回到黎嵐殿以是傍晚,鄧綏剛剛進屋便瞧著殿裡插了好幾大瓶臘梅枝。
只見那些梅花都含苞待放,正好時候插在瓶中,用清水養幾日,那花兒就開了。
“主子外出的時候,江良人派人送來的。”
香菱一邊往那些花骨朵上灑水,一便笑道。
鄧綏走到那些花旁邊,低頭嗅了嗅贊到:“好香啊!秀影也是有心了,這一次居然送了這麼大過來,而且全是含苞待放的良品。”
臘梅枝上的清香香甜至極,讓她忍不住再次低頭嗅了嗅。
“你多往那些花苞上灑些水,催得它早早的開了。”鄧綏笑著吩咐道。
這次的臘梅確是是極品,不僅顏色比以往的濃豔,就連味道都比往日清甜,沁人心脾,讓人沉醉。
晚膳後,鄧綏特意命人拿了紅色的燈籠罩在拉住上,頓時殿裡的燭光都變得暖意溫和。
她頗有興致的倚在案邊,瞧著案上那瓶臘梅,喜歡的緊。殿裡的其他角落也都放上了臘梅枝,仔細一聞就連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暗梅幽香。
玉指攀附著枝梢直至花朵,鄧綏眉間含笑的撥弄著花朵。修長的玉指猶如青蔥般,在那些花瓣上挑動撥弄著。
“看來主子是真的喜歡這臘梅花呢!”香菱斷了銅盆進來,笑著道。
鄧綏點了點頭,小時候寒冬時節為了摘院家的那株臘梅,哥哥總是將她託在肩頭,兩人不知摔了多少回呢。
為此可沒少挨母親大人訓斥,每次她摘下臘梅父親總是要嘆息惋惜一番。
想到這裡鄧綏不由得輕笑出聲,低頭婉轉,突然鄧綏臉上的笑意驟然凝聚。
她剛剛拂了花瓣的指尖猶如沾上了一沉厚厚的胭脂,和那臘梅一個顏色。
“香菱,將白色方巾沾溼了水給我。”鄧綏沉聲說道。
“喏!”香菱雖然疑惑,可也依言照做了。
鄧綏接過方巾,在花瓣上輕拭了拭,果然雪白的方巾剛觸及花瓣便暈染了紅色。
“和有往日的花瓣?”鄧綏蹙眉問道。
“有!前些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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