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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轉身看了看酈昭儀,笑著說道。
看著大殿中央的白綾,酈昭儀黑著臉問道:“這……這是什麼?”
看著酈昭儀有些心虛的模樣,皇后冷聲笑了笑。鄧綏看著眼前的白綾,瞬間明白了一切。
她走到擔架旁邊,伸手揭開兩副白綾,瞬間露出兩俱屍體。
“啊!”一旁的慕貴人看到屍體後,不由得尖叫出聲。
掀開白綾的鄧綏也不由得全身一怵,後背冒著冷汗。
“酈昭儀,這兩個人都是你宮中的人吧!他們一個叫葉九,是你宮裡的侍衛,一個叫廖珂,是你身邊的內侍,你還有何話可說?”皇后看著兩俱屍體,轉身對著酈昭儀問道。
看著屍體,已經皇后的咄咄逼人,酈昭儀冷笑道:“沒錯,本宮承認他二人都是我宮中的人,可是他二人為何突然死了?如今又成了皇后娘娘和鄧婉儀要指認我的證據。”
“是呀!這人怎麼死了?”劉肇看著屍體,問道。
“啟稟皇上,今早鄧婉儀拿著宮牌將一切事情都告知與我,臣妾深知其中緣由並不簡單,一早便帶人去製造署查辦此事。可是酈昭儀做賊心虛,知道事情即將暴露,所以命著葉九和廖珂潛逃出宮。二人慌亂出宮,卻不想被早就候在建春門的侍衛逮了個正著,臣妾盤問他們,他們便服毒自盡了。”
皇后急忙回稟。
看著地上的兩俱屍體面色發黑,嘴唇發紫,嘴角又有血跡流出,實為中毒跡象不假。
看著兩俱屍體,酈昭儀不由得有些慶幸,幸好自己做了兩手準備,事先便以他們宮外的家人要挾,所以他們才會寧願服毒自盡,也不願說出幕後主使。
“剛剛皇后娘娘也說過,他們二人被你抓住後便服毒自盡了,那麼皇后娘娘又如何篤定是我指使的他們?他們雖是我宮中之人,可是皇后娘娘也不能含血噴人,就說我是兇手,皇上!皇上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臣妾膽子小,平日裡連一隻螞蟻都不忍心踩死,又怎麼會去害人呢?”酈昭儀纏著皇后的胳膊,一臉委屈的道。
看著酈昭儀假惺惺的嘴臉,鄧綏怒火中燒,她看著酈昭儀緩緩道:“昭儀娘娘,果然是巧舌如簧,能言善辯,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倒是了不得。”
“大膽鄧綏,你竟敢誣陷本宮,還出言不遜!”酈昭儀瞪著她,怒喝道。
“如果你不是做賊心虛,那麼你又怎麼解釋這塊金牌呢?”鄧綏亮出手裡的金牌,逼問道。
看見那塊金牌,酈昭儀頓時瞪大了眼睛,那塊金牌正好是她交給廖珂的那塊。
當初給他們那塊金牌,是為了以防萬一,好讓他們在出宮門的時候暢通無阻,可是如今卻成了指控自己的證據,真是百密一疏。
“這是昭儀娘娘的金牌吧!這是我在這個侍衛身上找到的,昭儀娘娘還有何話可說?”說著鄧綏將宮牌呈給了皇上。
劉肇接過金牌後,的確是酈昭儀的金牌無疑。
“昭儀娘娘自知案情暴露,所以讓他二人手持你的金牌,暢通無阻的逃出宮去,可是百密一疏!臣妾可有說錯!”鄧綏看著酈昭儀,冷聲問道。
看著金牌,酈昭儀一時語塞,結巴的道:“我……我……你……你胡言亂語,妖言惑眾,本宮……本宮沒有,你冤枉本宮。”
劉肇手握著金牌,看著心虛的酈昭儀,一切都真相大白,他憤怒的將手中的金牌扔在酈昭儀身上。
“你還有何話可說?”劉肇看著她,眼神凌厲。
見狀,酈昭儀急忙跪了下來,抱著劉肇的腳,痛哭道:“皇上,臣妾……臣妾沒有,是她們冤枉臣妾,你要相信臣妾啊!”
酈昭儀哭的梨花帶雨,抱著劉肇的腳,哭訴道。
看著她如今的模樣,一旁的瑾昭儀當著眾人的面笑出了聲。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她鬆開扶著太后的手,走到酈昭儀跟前,臉上的笑容漸漸的轉變成恨意。
“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嗎?”瑾昭儀指著地上的酈昭儀,眼眶漸漸模糊,白霧氤氳,淚珠滾落。
“老天有眼啊!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酈昭儀如今你真是報應不爽啊!”瑾昭儀一邊哭著,臉上卻又掩飾不住笑意:“想當年,你陷害於我,設計讓我小產,如今你仍是死性不改,老天爺終究是有眼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聽了瑾昭儀的話,大殿的人都是一愣,皇后看了看瑾昭儀,隨後問道:“瑾昭儀你何處此言啊?當初你落水不是意外嗎?如今又為何說是酈昭儀下的毒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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