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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著皇上,酈昭儀瞬間裝的尤為憐人,碎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劉肇的胳膊,細聲哭訴道:“皇上,皇上一定要為臣妾做主才是!嗚嗚……。”
一邊說著,酈昭儀往劉肇的懷裡蹭了蹭,還假意的流了幾滴淚水出來,真是我見猶憐。
見此,劉肇看了看鄧綏,不露聲色的推開了酈昭儀,隨後走到鄧綏面前,輕聲問道:“正好,朕也想問問鄧婉儀突然派人到建章宮請朕,沒想到就連太后也一同請到這金華殿,究竟所謂何事。”
見著劉肇,鄧綏本欲想開口道明緣由,誰知那酈昭儀卻搶先了一步。
只見酈昭儀跟了上來,拉著皇上的手,委屈的說道:“皇上,臣妾冤枉啊!鄧婉儀也不知道在哪兒找了一塊宮牌,硬說是在她自己園子裡找到的。還誣告臣妾,說是臣妾派人割斷那繩子害她小產,跑臣妾這來興師問罪來了。”
面對著哭哭啼啼的酈昭儀,劉肇顯然有些無奈,只好安撫她道:“若是事情與你無關,朕自會還你公道。”
“謝謝皇上!”酈昭儀眼角含淚,好不委屈。
就在這個時候,鄧綏身後的容若卻是忍不住的走上前,“撲通”一聲,應聲跪在了地上。
只見容若拿起宮牌,呈現給皇上隨後道:“皇上,這宮牌是穆荊在打掃園子的時候在園子裡的鞦韆旁邊找到了。而且這宮牌就是金華殿侍衛所持的宮牌,我家娘娘並不是無憑無據,而是證據確鑿,請皇上為我家娘娘做主啊!”
容若話音剛落,一旁的酈昭儀便瞪著她,大聲呵斥道:“你住口,你不過是一個賤婢,何事輪到你在這裡顛倒是非曲直,搬弄是非了?來人,把這個賤婢給我拖下去,仗責五十,以儆效尤。”
“喏!”
就在這時候,酈昭儀宮中的兩位太監便走了上來,作勢要拖走容若。
“大膽奴才!”一旁的劉肇揮了揮衣袖,怒道。
兩位太監急忙跪在了地上,不敢抬頭。見狀,酈昭儀挽著劉肇的胳膊,撒嬌似得喚道:“皇上!”
“夠了,這處置後宮的事情自有皇后打理,酈昭儀又何必越矩,況且這個奴才不過是護主心切,又何罪之有?”
劉肇看了看酈昭儀,不悅的說道。
見狀,一旁的酈昭儀急了,急忙說道:“可是,可是她剛剛居然頂撞臣妾,所以,所以臣妾這才……。”
跪在地上的容若不卑不亢,冉冉道:“奴婢不敢頂撞昭儀娘娘,奴婢只是道出實情而已。”
“你起來吧!”劉肇揮了揮手,坐於高堂之上,對著容若吩咐道。
“謝皇上恩典!”容若謝禮之後,便悄然退到了鄧綏身邊站立。
見容若為了自己,奮不顧身,鄧綏不禁在這冰冷的皇宮中,感受到了一絲暖意。
“鄧婉儀,你還有什麼話說?”隨後劉肇又轉身看著鄧綏,問道。
聞言,鄧綏上前,緩緩答道:“臣妾無話可說,臣妾要說的話容若和酈昭儀已經代替臣妾說過了。”
“你,你,你就是單憑一塊宮牌就來指控酈昭儀?”劉肇眉頭緊蹙的看著鄧綏,隨後繼續道:“朕本一直以來都以為你是一個知道輕重,做事穩重的人,可是誰知道你竟然也如此冒失莽撞。”
面對皇上對鄧綏的斥責,一旁的酈昭儀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看著她,一雙眸子中充滿了挑釁。
鄧綏聞言,不急也不慌張,繼續緩緩應道:“回皇上,臣妾並不是冒失莽撞,而是臣妾手中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證據確鑿。”
“噢?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拿出證據?”劉肇不解的問道。
鄧綏轉身看了看窗外,隨後輕聲道:“算算時間,皇后娘娘也該建春門拿到證據,正往這邊趕了吧!”
鄧綏一邊說著,一邊轉身看了看酈昭儀,一聽到建春門,酈昭儀大驚失色。她早早的安排廖珂帶著葉九出宮,走的正是這建春門。
雖然廖珂和葉九持了她的宮牌,旁人自是不敢加以阻攔,可是若是皇后親自前去了,恐怕是凶多吉少。
想到這裡,酈昭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她看著鄧綏壓低聲音道:“鄧婉儀,何必苦苦相逼呢?”
“你三番五次的對我下手,又導致我小產,害得我那才數月的孩子無辜枉死之時,娘娘又何不是苦苦相逼呢?”鄧綏轉眼看著她,低聲說道。
聞言,酈昭儀無話可說。
“既然如此,那麼哀家便陪著鄧婉儀等上一等!”見此,原本在一旁一言不發的太后也落座了,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