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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有奴婢在呢。”
閒聊一些家常後,時間也不早了,鄧綏讓容若帶浣紗去休息後,自己也回鳳陽殿去了。
路上香菱問鄧綏:“娘娘,你在想些什麼?”
鄧綏緩緩走在路上,雖然小路上雪已經掃乾淨但下著的新雪又鋪上了一層白色的薄毯。
“這雪真白。”穆勒和香菱面面相覷不懂鄧綏在說什麼。鄧綏看著前面的足跡被雪一層層掩蓋,笑了。
大雪掩蓋了所有的汙穢,留下了一個潔白無暇的世界。
鄧綏坐在燈下看著書,香菱替她挑了下燈“娘娘,時候不早了,該休息了。”
鄧綏翻了一頁說:“香菱你去休息吧,我再看會書,這裡剛好講到精彩之處。”
聞言,香菱沒辦法只好先去休息,剛好開門見到皇上帶著梁丘在門口。正欲準備行禮梁丘制止了她,皇上揮手讓她下去,香菱扶了扶禮退到了門外。
梁丘見皇上進了屋中,輕輕帶上門,拉著香菱到另外一邊去。
香菱好奇的問:“今天沒說要娘娘侍寢啊?”
梁丘笑著說:“皇上寵幸娘娘,你這丫頭不高興嗎。”
香菱搖了搖頭,忙解釋道:“沒有沒有,公公你可別這樣說,我就是高興的有點過頭了。”
梁丘也不逗她了:“今個皇上說睡不著就說要到這鳳陽殿看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行了行了,咱們也不摻和了,走吧。”
第一百零二章 威脅
劉肇望著鄧綏在看書,看得認真連他進來都沒發覺,燈光映著鄧綏的側臉顯得柔和安靜。劉肇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書“你覺得書中的他們怎麼樣?”
鄧綏看著書說道:“很好,真情難能可貴。”過了一會抬頭一看忙起身行禮“皇上……”
劉肇按住她“不必多禮,難得見你這麼認真,倒比平時美上幾分呢。”
鄧綏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皇上,你來的時候怎麼也不先說一聲,倒讓臣妾失禮了。”
劉肇拉過她摟著懷裡:“是朕錯了,朕下次來先告訴阿綏好不好。”鄧綏趴在皇上的懷中問道:“皇上最近有什麼煩心事嗎?”
劉肇笑著逗她:“朕沒事就不能來看看我的阿綏了?”
鄧綏輕推開他離開他的懷中輕聲道:“皇上,你哪次過來不是因為有心事。”佯怒的扭過頭不看他。
皇上也不氣,他掰過鄧綏的肩膀“好了好了,阿綏不氣,朕的確有一心事需要阿綏出出主意。”
鄧綏輕輕點了點頭,含笑看著他。
劉肇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問道:“你真的覺得真情難能可貴嗎?”
鄧綏不知道為何皇上會突然這樣問自己,只是笑著答:“當然!”
“那阿綏你呢?”劉肇看著她,眼神裡的炙熱。
鄧綏看著他那充滿笑意的眼睛,不覺得頓了一下,隨後垂眸回道“若付我真情,我必真情回之。”
劉肇眼中笑意更甚“浣紗之事,你恨我嗎?阿綏。”
見劉肇提起浣紗,鄧綏忙搖了搖頭。浣紗之事當日全是無奈之舉,況且她是為了救自己,她又怎會有半句怨言呢?
“阿綏怎會恨皇上,我知道皇上這樣也是為了我。”鄧綏柔聲應道。
見此,劉肇輕輕點了點頭,笑道:“既然如此,朕便放心了,你替朕寬衣吧。”
那晚,皇上留宿在了鳳陽殿。第二天一早皇后便聽羽煙說皇上昨夜於鳳陽殿留寢,促膝長談,不免有些怒火。
“她才剛從冷宮裡出來不久就開始勾引皇上了,當本宮是擺設嗎。”
羽煙為皇后斟了一杯茶“娘娘,氣壞了身子不好,現憐榮華有了身孕且在椒房殿內,理應皇上會來看榮華,那娘娘你就能借由留住皇上。”
皇后一聽覺得說得也對,便吩咐下去備好晚膳。
同於椒房殿的浣紗最近一直被容若姑姑說不能動了胎氣便什麼都不準做,導致長胖了不少,這一天傍晚浣紗躺在容若鋪著厚厚毯子上打盹。
迷迷糊糊之間,聽見容若輕聲的喊道:“娘娘,皇上來看你了。”
浣紗突然驚醒,看見站在一旁的皇上,忙起身迎接“參見皇上。”
劉肇扶起她:“你有孕在身,不必多禮,朕也有許久未見你了,今特地來看看你。”容若立馬扶浣紗坐好。
“憐兒最近可還習慣,腹中皇兒還好?”劉肇伸手放在浣紗的小腹上眼眸一片溫柔,浣紗被這樣的情景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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