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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靈夜眉頭一顫。
“王爺還說了,你要是不吃這些飯,他就扔了,”說著,他又一副看穿的表情,補了一句,“王爺肯定不會扔的,他就是嚇唬你!”
鳳靈夜嘴角一抽,見自己不吃,冷鳶也不好交差,只得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冷鳶見她吃了,這才釋然地飛出了房間,臨走時還不忘嘀嘀咕咕,“主子也是的,送個飯還讓人家走窗子。”
兩日以後,陸知縣備好馬車,隊伍兵分兩路,一路帶著傷者回京,一路繼續往江陰山前進。
此次刺殺行動,已經調查清楚,就是夏國亡命徒組織的,目標只有皇上一人,趁著圍獵展開的偷襲。
由於御林軍的及時守護和反攻,傷員人數雖多,但傷及性命的卻不多,所以這次圍獵還是照常進行。
因此,整個隊伍抵達江陰山腳下時,多花去了兩天。
為了透透氣,加上山路滑石較多,大部分都選擇下了馬車,徒步上山。
一下馬車,原本靜悄悄的山路上,便熱鬧了許多。
沒走多久,就見後方一個身著皇子錦袍的男子,緩緩走到了段君墨身旁,他面容冷峻,臉龐線條稜角分明,和段君墨有三分相似,卻比他少了一分沉穩,多了一絲外放的囂張。
“七弟,聽聞弟媳立了大功,可喜可賀呀!”四皇子段瑞朝著他拱了拱手,接著,飛揚的眉目瞟了一眼他的身後,卻只見莊南煙,不見鳳靈夜。
段君墨面無表情,只冷冷地回了一句,“這都是她應盡的職責,不敢邀功。”
“得了吧,七弟,那一天,誰又盡了自己應盡的職責?”段瑞懶洋洋地笑了笑,“我的七弟媳呢?你把她藏哪兒了?”
段君墨薄唇微抿,似乎不想再搭理他。
段瑞視線轉了一圈,重新又落到了莊南煙身上,“你又是誰?”
“見過四皇子,我是七皇子的側妃。”莊南煙不失溫婉地回道。
段瑞冷冷地勾起了唇角,微帶嘲諷,“你一個側妃,不在隊伍後面待著,搶我七弟媳的位置,可知‘禮節’二字?”
“四哥,可是要與本王論位置?”段君墨鳳目微沉。
段瑞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是皇上賜封為王的唯一一個皇子,要不是他傾覆了夏國,這個位置又豈會輪到他一個七皇子來坐?
他懶洋洋地輕哼了一聲,雙眼半眯,略帶警告,“大理有很多王爺,可皇上卻只有一個。”
“四哥說得在理。”段君墨不鹹不淡地回道。
幾句下來,段瑞沒有討到半點便宜,便也沒有再繼續爭論下去。
他的好戲,還在後頭。
在傍晚時分,大家終於抵達了目的地,在一月以前,這裡就佈下了重兵,因此大家也不會擔心再發生突襲的事了。
各位主子在營帳中休息了一陣以後,便開始轉移到了室外。
經過下人們的打理和安排,這裡搭了一個簡易的臺子,以供皇上和皇后休憩,其下則是等級森嚴的桌椅順序,分別供各位大臣、皇子們宴飲,在各個男子的後方,才是女眷們的位置。
在宴席的旁邊,有一塊空場地,這裡擺滿了箭靶、擂臺和各類武器,想必是今夜為了考核各個年輕子弟而準備的。
大臣、皇子們先到,沒過多久,皇上和皇后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眾卿家一路奔波,辛苦了。”皇上舉起一杯酒,面帶微笑,“這杯酒,就當是朕敬給大家,以表達朕的一點慰藉之情。”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內閣首輔,緩緩站起身子,握著酒杯,臉上掛著寬厚的笑容,“皇上客氣了,為皇上鞠躬盡瘁,是臣等應盡的職責。”
接著,在座的大臣、皇子們跟著站了起來,端著酒杯,說了些客氣吉祥的話。
首輔又道:“這杯酒,還是臣等敬皇上,預祝明日皇上能夠旗開得勝,拿下狩獵魁首!”
“好!”皇上也不與大家客套了,讚揚了一句,便首先仰頭將酒水一飲而盡。
臺下各位大臣,紛紛舉杯飲下。
幾杯酒水下肚,中間的紅毯上開始鶯歌燕舞起來,氣氛由一開始的拘謹慢慢變得活躍起來。
皇上見段君墨身邊的位置還空著,不禁轉向身旁的皇后,微微壓低了嗓音,“太子呢?”
“聽隨行的御醫說,前幾日受了些驚,狀態不好,所以今晚上就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