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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永遠像現在一樣,安靜的像個瓷娃娃,該多好啊。”
“叔叔說你,是心裡有你,別人會這樣麼?黑鬼只會撿好聽的說,哄你,佔你的便宜,他那是用心險惡。”
“你是不是真的生氣了?”說到這兒,唐令拿起沈晚冬的小手,在自己臉上猛地打了幾下,又把她緊緊抱住,吻著她的肩,寵溺道:
“我不想再這麼偷偷摸摸下去了,若是我坦白,你會不會噁心我。可我保證,只要你以後乖乖呆在我身邊,我就對你好,再也不動你一根指頭,咱們兩個好好過,等過幾年把慕七的事做完了,我就帶你歸隱,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好不好?咱們把麒麟要回來,我會把他當成親生的一樣疼,好不好?”
正在此時,懷中的女人動了下,併發出痛苦地呻。吟聲。
唐令大驚,忙不迭從床上滾下去,與此同時,他聽見沈晚冬乾嘔了幾聲,喊著口渴,還驚詫地說了句:咦?誰把我衣裳脫了?
就在床簾掀開的瞬間,楚楚兩指夾著根銀針,迅速朝著床上女人的脖子射去,只聽一聲悶哼,那剛剛醒來的女人又軟軟地倒在床上。
唐令不敢貿然上前,皺眉看向楚楚,用嘴型問:她倒下了麼?
楚楚心裡泛起抹酸楚,卻沒表現在臉上,低聲道:“昏死過去了,沒三個時辰,醒不來。”
“哦。”
唐令鬆了口氣,忽然,他臉色變得陰沉可怕,走過去,踹向楚楚的肩,將女人該踹倒在地,喝道:
“怎麼回事!”
“可,可能。”
楚楚手按住發疼的左肩,重新跪好,低著頭細思了半天,恍然道:“興許這些日子一直給小姐下這種迷藥,她的身子已經熟悉了,所以就生出抵抗的勁兒,中途忽然醒來。督主您是知道的,長期服用某藥,最後藥效就不怎麼會管用了。”
“最好是這樣!”
唐令瞪了眼楚楚,抹了下嘴邊還未乾透的血漬,趕忙返回床上,他將紮在沈晚冬脖子上的銀針拔/出,扔了,隨後將女人抱回到床上,自己也躺上去,摟住她,什麼都沒做,只是安靜地睡。
他閉著眼,雙手搓了會兒,搓熱,隨後覆上沈晚冬的小腹,笑了聲,柔聲道:
“睡吧。”
第68章 綺羅膏
再次醒來; 已經到日中了。
沈晚冬只感覺渾身乏力,宿醉後的眩暈仍未散去,氣也有些短; 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 才緩過神兒來。這會兒稍清醒些,她發覺身上有些不對勁兒; 胸有些痠疼,尤其是那兩顆小東西; 竟一直硬著; 稍稍碰下就疼。
她……好像被人碰過。
沈晚冬心狂跳; 她下意識四下看了圈。
屋子還和昨夜一樣,沒有多東西,也沒有少什麼; 就連頂在門上的那張桌子也並未移動分毫。她忙將寢衣脫下,跑到梳妝檯的大鏡子前仔細去瞧,身上前後都完好,一點紅淤都沒有; 就是側臉稍微有點腫,那是唐令打的。
難道……是她多心了?
沈晚冬笑笑,臉由不得開始發燙; 興許是近來一直做那種夢,自己在睡夢中摸的也未可知。可當她拿起褻褲準備穿時,笑登時凝住。今兒是她來月事的第三天,血……不該只是這麼一小塊。
莫不是……昨晚她根本就沒穿褻褲?
越想越驚; 越想越怕,沈晚冬覺得牆上、床背後都是眼睛,無時不刻地在盯著她。
呸呸呸,別瞎想,說不準是因為近期練舞,再加上天兒也漸漸熱了,多貪了幾口冰酪,血凝在肚子裡出不來,這才少了的。
沈晚冬用手背蹭了下額邊冒出的冷汗,膽戰心驚地將寢衣穿好,走過去把桌子拉開,才剛開啟門,一個穿著紫色裙衫的俏麗女子就迎了上來,給她行禮,自稱楚楚,說是督主專門挑來伺候小姐的。
她朝著楚楚點頭微笑,算是回禮,踮著腳朝小院看了圈,婆子們在擦洗廊子,大小丫頭正在曬剛摘的紅花,準備做胭脂膏子,怎麼不見玉梁?
她淡淡地問了句:玉梁呢?把她叫來。
誰知那楚楚莞爾一笑,讓丫頭們準備梳洗的熱湯、青鹽、香片等物,隨後將她扶回屋裡,幫她擰了個熱手巾,遞過來,笑道:玉梁姑姑昨兒個被督主送進宮學規矩去了,約莫半個月就回來。
學規矩?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
沈晚冬並未將不滿表現在臉上,她什麼都沒說,簡單地擦洗了下身子,往唇上稍塗了點胭脂,又往兩頰抹了些,能顯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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