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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良久,忽然笑道:“公子,今兒晚上的時候,您就當妾身的義兄,送妾身出門可好?以後妾身不會忘了您的大恩大德,侯爺也不會。”
“我送你?”章謙溢冷笑數聲,他湊近沈晚冬的臉,盯著這張讓他愛不得恨不得的臉,忽然勾唇壞笑:“如果我不願意呢?”
“你敢?”沈晚冬忽然感覺不妙,她有些後悔了,為何要回來。
“你看我敢不敢。”
說話間,章謙溢忽然拽住沈晚冬的頭髮,掐住女人的脖子,讓她掙扎不得,隨後毫不留情將驚恐過度的女人扔到床上。他隨手抓起桌上放著的一根長腰帶,面無表情地朝女人走去……
第38章 似冰似火
沈晚冬還沒有反應過來; 只覺得自己被人大力一推,暈暈乎乎地摔在了床上。
她無暇顧及被撞疼的右胳膊,慌忙掙扎著坐起; 才剛抬頭; 就看見章謙溢陰沉著臉,一步步走來; 他面上帶著宿醉的憔悴,雙眼微紅; 可唇角卻勾著抹狠厲的笑意。
沈晚冬下意識四下去找尋能防身的東西; 她一把將被子抓住; 擋在身前。眼前著男人右手緊緊攥著根長腰帶,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骨節分明; 足以證明他此時的怒氣。
“你,你想殺了我?”沈晚冬呼吸急促,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挪。
“呵。”章謙溢搖頭壞笑了聲,再沒有說別的話。
“你; 你居然!”沈晚冬大驚,她知道這畜生想要做什麼了。不行,如果真的讓他得逞; 榮明海那邊可如何交代。
怎麼辦,怎麼辦。
慌亂下,沈晚冬忽然記起榮明海昨晚上給了她一把匕首,對了; 侯爺說過,出了任何事有他兜著。
想到這兒,沈晚冬忙翻起褥子,找到那把巴掌大小的匕首,噌地一聲拔出,護在身前。
“公子,我們真要以這種方式面對麼?”沈晚冬只覺得身上冷汗涔涔,喉嚨發乾,她強迫自己擠出個笑,半含著淚,看著半條腿已經跪上。床了的章謙溢,哀求:“求你了,放過我好不好,我走到今天不容易,如果你心裡真的有我,還忍心再拉我進火坑麼?”
“呵。”章謙溢只是冷笑,完全無視女人的苦苦哀求。
“你別再過來了!”沈晚冬胡亂揮舞著匕首,試圖阻撓男人的寸寸逼近,可忽然,她的腕子被章謙溢緊緊抓住,還沒反應過來,匕首就被男人搶走,直接扔了。
當匕首落地的聲音響起時,沈晚冬的心似乎也涼了幾分。
逃,她想逃。
可還未下床,就被男人給壓制在床上,胳膊被反扭在背後,用腰帶緊緊綁住,回頭一看,發現他將褲子拉下,整個人都上來了,跪在床上,朝她一點點逼近。
她掙扎,卻怎麼也掙不脫,她哭,可那人除了冷笑,不為所動。
上半身一痛,只聽次喇一聲響,她的襖子被男人給撕扯下一半,圓潤的肩頭和胸前的半抹春光登時一覽無遺。
“公子,你是聰明人,你是不會得罪安定侯的。”
淚水模糊了雙眼,恨意全被驚懼取代,她試圖說服這頭已經瘋了的野獸:“他是麒麟的爹,我是麒麟的娘,若是麒麟長大後知道自己的生母這般被人踐踏,他還會認我麼?安定侯還會看得起我麼?”
“你早都髒了,還妄想什麼。”章謙溢冷聲嘲諷,他不再容許女人聒噪,直接將她壓在身下,胡亂扯下她的褻褲,挺身而入……男人喘著粗氣,吻著痛苦到痙攣的女人,在她耳邊低聲呢喃:“這是你欠我的,該還了。”
*
不知過了多久,很久吧,因為痛苦根本漫無邊際。
陽光慵懶地照在紗窗上,一兩隻雀兒撲稜著著翅膀打架,春回大地,但總有那麼一處地方,永遠得不到救贖。
沈晚冬痴愣愣地側躺在被子裡,一絲。不掛,她被男人摟在懷裡,緊緊貼合。還有觸覺麼?胳膊上的束縛剛被解開,已經麻木不堪,身上到處都疼,被咬的、嘬的、抓的、捏的……
她感覺到男人微涼的手輕撫著她的腿,慢慢往上,找到最綿軟舒服的地方,握住,笑的得意。
她還感覺到男人吻了吻她的肩頭,溫柔且深情。
“我活兒不錯吧。”章謙溢壞笑了聲,摸了把身下半潮的床單,輕聲呢喃:“你別恨我,你仔細想想,當初若不是我,你在園子裡過怎樣的日子?你出事後,我當孫子去唐府給你磕頭,苦苦哀求叔父救你,還被梅姨那老娼婦羞辱,我心裡若是沒有你,會這麼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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