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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簡直是享福。
“哎呦,公子你輕點,你弄疼人家了。”
“躲什麼,這幾天跟爺這麼“熟”了,還害臊?”
沈晚冬微微皺眉,朝前看去,章謙溢此時坐在小凳上泡腳,他腿上坐著個清秀可人的丫頭,這女人頭髮披散著,衣襟凌亂,臉上帶著歡愉過後的紅,連連躲著公子伸進她衣裳裡亂捏的惡魔之爪。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沈晚冬不屑地冷哼了聲,一股憤恨不知覺湧了上來,當日唐令口口聲聲說要給她討個公道,要好好懲治番章謙溢這活畜生,呵,原來就是這麼懲治的呀。
沈晚冬默默走進牢房,安靜地站在牢門外,看著裡頭的兩個人不說話。
那個丫頭瞧見她來了,嚇得哎呦叫了聲,趕忙從男人懷裡掙脫,連鞋都來不及穿,叫了聲小姐萬福,就急匆匆跑出去了。
再看章謙溢,他也是驚地站起身來,不過很快,這男人收起玩世不恭,他神色冷漠,嘴角噙著抹嘲諷的笑,抱拳恭恭敬敬地作了個揖,道:
“原來是沈小姐大駕光臨,小人有禮了。”
噁心感從胃裡泛了上來,沈晚冬冷笑了聲,打量眼前這男人,他穿著寬鬆的寢衣,袒露出光潔結實的胸膛,左臉的傷基本好了,可那道劍鞘紅印還是沒完全消下去。
再往牢房左右看去,澡盆裡還冒著熱氣,繡床頗為凌亂,不用問也知道才剛發生過什麼好事。
“你怎麼還沒死。”沈晚冬咬牙恨道。
“小姐還活著,小人不敢先死。”章謙溢笑吟吟地回答。
“小姐怎麼肯屈尊來看我這階下囚?”
章謙溢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他坐到凳子上,從旁邊的架子上將擦腳布抽下來,仔細地擦著泡得有些發紅的腳,隨後穿上鞋子,扯著脖子朝遠處喊了聲:來個人,過來給本公子把洗腳水倒了。
說罷這話,章謙溢彷彿沒看見沈晚冬這個人,他從書架上抽了本書,點了個蠟燭,躺回到床上,慢悠悠地翻書。
“小姐是特意來看在下死了沒麼?”章謙溢兩眼盯著書本,淡漠道:“那您可要失望了,在下的叔叔和督主識於微時,二人十幾年的老交情,督主那日雖說氣在下欺負了小姐,不過打了兩下罷了。等氣頭過了,也不會把我怎樣,不過就是哄著你,說是把我關地牢。呵,怕是再過兩天,在下就能出去了。”
說到這兒,章謙溢舌頭舔了下手指,隨後翻書頁,還打了個哈切,慢悠悠地暗諷:“小姐放心,你以前那點破事,在下出了唐府絕不會再提一句。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姓章的絕不再糾纏你,見著你一定繞道走。好了,我困了,小姐回去吧。”
聽了這話,沈晚冬擰身就走。
誰知才走了幾步,提著食盒的玉梁忽然迎了上來,按住她的肩,一個勁兒使眼色,小聲急道:“姑娘彆氣,公子那是跟你開玩笑呢。你還有事要請教公子,忘了?”
“不用了。”沈晚冬閉眼,深呼吸了口氣,冷聲道:“走吧,沒有他咱們也能活下去,何必求他。”
玉梁嘆了口氣,姑娘怕是一刻都不肯在這兒呆了。也罷,再呆下去,估計會更恨更氣吧。
正要走時,忽然從後頭傳來男人冷傲的聲音。
“站著!”章謙溢丟下手裡的書,忙跑出去,他站在沈晚冬面前,低頭看女人,看她雖化著精緻妝容卻有些憔悴的小臉,湊近了幾分,語氣中帶有些關心:“發生什麼事了?”
男人皺眉細想了想,看了看有些焦慮無奈的玉梁,目光落在沈晚冬身上,低聲詢問:“和督主有關?”
沈晚冬眼眶紅了,低著頭,不說話。
“你進來。”
章謙溢直接抓住女人的手,將她拉進牢房裡。
“先等等。”章謙溢將小凳子搬到床跟前,趕忙將床簡單整理了下,又將自己的衣裳鋪在床上,示意沈晚冬坐下,隨後他坐在凳子上,看著女人,皺眉問道:“怎麼這副德行?玉梁說你有事問我,問什麼?”
章謙溢見沈晚冬神情哀傷,只是默默淌淚,急的直拍自己的大腿:“祖宗,你哭什麼?到底發生啥事了,你說話啊。”
瞧見沈晚冬竟越哭越上癮,章謙溢直接扭頭問不遠處站著的玉梁:“她受誰欺負了?有督主在,誰敢欺負她,難道是榮明海?”
玉梁搖了搖頭,嘆道:“今兒晚上我們去侯府了。”
章謙溢瞭然,湊近了沈晚冬,問:“是不是沒見到孩子。”
“嗯。”沈晚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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