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的披風拉過來,裹住女人,低頭吻了吻女人的青絲,嘿然笑道:
“我浪你騷,正好勾兌在一塊,不用再禍害別人了。”
說到這兒,榮明海環住沈晚冬的腰,腿故意抖著,撅著嘴吹著難聽的口哨,他知道她累了,小姑娘孤身飄零在外,時時刻刻得用虛偽和做作保護自己;他也知道,她想要安定,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冬子,”榮明海輕聲喚。
“嗯?”沈晚冬低頭,將自己的垂下的青絲繞在手指上玩。
“你太瘦弱了,我咋感覺這麼抱你,就像抱自己的閨女似得。”榮明海嘿嘿笑著。
“滾蛋,又佔我便宜。”沈晚冬拿頭髮打男人的臉,她垂眸想了想,勾唇笑道:“你不是在家有個“大閨女”麼?怎麼,秦氏不讓你抱?”
“哎!”
榮明海嘆了口氣,眼中彷彿閃過絲厭惡,不過很快又是無奈:“秦氏把孩子管教的甚嚴,男孩要學什麼,丫頭也得學,而且還得出類拔萃。丫頭小時候我倒是抱過幾回,畢竟不是自己的,總感覺隔著層紗。後來丫頭長大了,我也不敢再抱了。秦氏應該私下裡也給丫頭囑咐過,要與我保持距離,丫頭而今見到我,磕個頭就走,絕不與我碰觸一下。”
說到這兒,榮明海摩挲著沈晚冬平坦的小腹,有些解氣似得說:
“你第一胎給我生個閨女,等女兒長大些,我把她駕在脖子上游街,想怎麼抱就怎麼抱,看誰管我。”
沈晚冬笑得花枝亂顫,並不說話,她閉眼枕在他的胸膛,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聽他嘮嘮叨叨,聽他吹口哨,她的眼皮逐漸變沉,大約能睡個好覺吧。
只是可恨天快亮了,罷了罷了,就靜靜貪歡一會兒。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沈晚冬聽見耳邊有人輕輕喚她:冬子
能這麼叫她的,除了這黑漢子,還能有誰?
沈晚冬嘴裡哼唧著,扭動身子尋了個舒服位置,閉著眼胡亂親了親男人的脖子,嗔道:
“別吵,讓我再睡會兒。”
“咳咳,冬子,你叔父派人來接你了,你要是不說話,我就打發他們走了啊。”
沈晚冬一個激靈驚醒,睜眼看去,天剛矇矇亮,涼亭內外多了好些人。孫公公、玉梁、曹馬伕,還有幾個抬著轎子的年輕侍衛。
他們一個個都低著頭,有幾個人嘴角似乎還噙著抹玩味的笑,笑什麼,笑一個女人毫無廉恥地與男人夜裡私會,大剌剌地坐在男人大腿上,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親男人。這荒山野嶺的,誰都能猜想到昨晚發生了什麼。其實也不用猜,想想督主那張陰沉可怕的臉不就曉得了麼。
“呵。”
孫公公輕笑了聲,躬著身子走上前來,先給安定侯行了個大禮,隨後彎著腰,看著侯爺懷中的美人,柔聲道:
“小姐,咱們該回家了,別讓你小叔擔心,好不好?”
沈晚冬起身,將披風還給榮明海,她看著男人,有許多的話想說,但終究嘆了口氣,跟在孫公公身後,朝著轎子走去。
上了轎子後,沈晚冬頹然地歪在轎身上,有些決定,她現在還做不了。再等等,再想想。
忽然,有人將轎簾掀,是榮明海。
榮明海彎著腰,微笑著,將一隻錦盒塞到沈晚冬懷裡。
“冬子,你的東西忘拿了。”
說罷這話,榮明海無聲地用嘴型給轎中的美人說了三個字:我等你。
隨後,男人將轎簾放下,一如既往的冷傲,端錚錚地立在原地,手裡拿著長刀,淡漠地掃了眼孫公公等人,依舊惜字如金,冷聲喝道:
“滾!”
轎子吱呀吱呀地被人抬起,穿過亂墳崗還帶著露珠的長草,轉過幾個無名無姓的墳頭,離開這荒涼冷寂之地,朝著繁華的大梁城而去,朝著豪奢陰森的唐府而去。
沈晚冬抱著那隻裝了房地等契約的錦盒,忽然笑了,拿袖子捂住嘴無聲大笑。轎子裡只有她一個人,不用擔心四周有各種陰森森的眼睛盯著,可以放肆的開心。
她現在有房子了,有落腳之地了,終於不用寄人籬下,看人臉色過日子了!
只是榮明海,他是真心的麼?他能信麼?
*
回到唐府後,沈晚冬原本打算去給唐令請安,誰知人家太忙,等了一個時辰都見不到面。她實在太困,便帶了玉梁偷偷回去睡覺。在穿過花園時,她看見從地牢那個方向走來些人。
幾個凶神惡煞的侍衛拿鐵鏈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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